位置空着,二夫人跪在第二排。
仪式很隆重,三跪九叩之后还要念词,无非就是定当谨守家规光宗耀祖之类。随后是上香,再叩拜。
拖拖拉拉一板一眼搞了快两个时辰,一整个上午的光阴都耗费掉,才算完成,之后是全家人一起的大聚餐。
同一时间的秀才考试方其扬没有中,很是郁闷,参加完祭祖,便推脱身体不舒服去回书房去歇,却见门口倚着一位佳人,嘴角弯弯眉目含笑,却不是那被逐出方府的红绡是谁?
“听闻二爷心情不好,奴婢过来宽慰二爷。”大白天的,红绡便将胸脯似有似无的往他身上蹭,身体的馨香触入鼻中,令人难以自持。
方其扬左右瞧瞧,发觉随侍的小厮居然都不在,哈哈哈大笑着,便将红绡抱着入了书房,压在书桌上急急的行那**之事,红绡搂着他的脖子半裸衣衫笑得娇媚温柔。
前院方二夫人还不知道儿子又跟红绡勾搭上,举着酒杯敬何家贤:“老二媳妇真是贤良,能让老二一举高中,还想着得空也指点一下其扬罢。”
何家贤忙道不敢,还礼喝了,这酒据说是果子酿造的,并不烈,入口清冽甘甜,挺好喝,因此人敬不拒,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
梅姨娘因为是方其瑞的生母,也参加了宴席,频频敬她,方玉婷也凑热闹,倒是何家贤一杯接一杯停不下来。
待酒宴结束,起身时才发觉天旋地转头有些痛,脚步虚浮站不稳,手便往后伸想要吉祥扶住,谁知道身子被打横抱起,一路就抱着回了汀兰院。
纹桃在院子里正指挥春杏打扫,见此情形眼中冒火,像是有钉子一般直直扎进何家贤身上。
何家贤兀自不觉,被方其瑞一下子放在矮榻上,屁股一墩有点疼,怒了:“你不能小心点儿?”
方其瑞瞧着她两腮酡红,醉眼迷蒙,呼出的气息带着清甜酒味,忍不住就俯下身去吻她。
何家贤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在他唇边呢喃:“怎么办……方其瑞我要拿你怎么办……”方其瑞的吻辗转落在她的唇色上,纠缠依恋,缠绵悱恻。
何家贤又一把将他推开,带着哭腔:“不要亲我……我讨厌你。”她泪眼朦胧:“男人都是害人精,别的本事没有,光会欺负女人。”
方其瑞知道她在说醉话,靠近了搂着她:“爷怎么欺负你了?”
“疼……用棍子捅我……”何家贤呓语,喃喃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都知道……可是我怕……”她微微抽泣起来:“喜欢这个喜欢那个,到时候你喜欢了别人,可我还是喜欢你……那我的命就太苦了呀。”
方其瑞便又俯下身去吻她的泪珠,咸咸的带着点温热,轻声哄道:“放心好了,小家伙,爷不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爷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便又去扒拉她的衣服,跃跃欲试。
☆、102、圆房二
“没有用,说了都没有用。”何家贤窝在他胸膛上:“结婚时都这么说,时间一长就变了。”她又神经质的推开他,嘟哝:“你别来招惹我,我不上你的当。”
方其瑞握住她的手,将她拉着贴向自己的脸,也嘟哝道:“已经招惹上了怎么办呢?”
不等何家贤回答,他又自顾自接着说道:“还以为是你天生冷淡的性子呢,倒是热情起来也吓得爷一跳……”
“我又不是性冷淡……”何家贤为自己辩解,将唇贴上他的:“我要攒银子,攒好多好多银子……万一有一天你不要我,我就把你休了自己过……”借着酒劲,何家贤说出心底的话:“我又怕……又喜欢……终究还是怕……”
方其瑞将她压在身下,已经情不自禁的在她脖颈上摩挲,朝她耳边呼气,亲她的耳垂,惹得何家贤一阵战栗,有些情难自禁,耳边就听男子醇厚的声音:“今朝有酒今朝醉,将来的事啊,谁也说不准,爷答应你,你不赶我,我不弃你,可好?”
何家贤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凑上去亲了亲:“方其瑞,你说话要算数啊……”
方其瑞早已经被她这半醉半醒的诚实小模样撩拨得不行,见她松口,饿虎一样扑上去,连亲好几口就抱着上雕花大床:“明儿个就把爷的身家全给你……故作高冷的小妖精……”
“不许藏私……”何家贤叮嘱一句,后面的话悉数被吃掉:“唔……唔……你慢点儿……等会儿……”
“还等?”方其瑞上下其手并不客气:“爷才不等……爷为了睡你,坚持了十几年的决心都舍弃了……”
何家贤:……
不知道是怀里的人儿太可口,还是早上的欲求不满这会儿终于得到发泄,何家贤早上起来发觉腰居然比chū_yè还要疼,朦胧中算了一下,方其瑞起码折腾了她不下三次,还有些记不起来的,就不计算在内。
只是他一大早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院子里也出奇的安静,何家贤出去的时候,发觉井然有序,每个人各司其职默默的做事。
梦梨身体好了些,过来请安,顺便给她梳妆,顺便禀告:“二爷叫我以后就专门给二奶奶梳头,书房不用去了,他以后在汀兰院读书。”
何家贤:……
那岂不是说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有了?每天都要对着那位纨绔子弟?何家贤发觉自己理智上排斥,感情上却……额,还有些期待。
去到陈氏院里时,陈氏正在给方玉婷讲出嫁的规矩,方玉婷老老实实听着,不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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