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过来让她送过去。毕竟,这事以她为主。
陈氏现下沉浸在方其瑞高中的喜悦中,没有追究,可认真说起来,她的任务让方玉婷完全代劳,陈氏会怎么想?而且,当初方玉婷说归说,她并没有当真,自己有时间时也抄了二十余份,想着她抄完了一起送,现在,她的都白抄了。
何家贤觉得,方玉婷的情商真的堪忧。虽然替她担了事情,但是做出来怎么让人那么别扭。
却总不好不领情去责怪,只能顺着道:“如是多谢妹妹。”方玉婷马上要出嫁,日后来往可就少了,犯不着多计较。
回到屋里,方其瑞已经坐在矮榻上眉眼含笑,见她进来,示意吉祥先出去,随后关了门,拉着她坐下,将一个小荷包放在她面前:“爷说话算数,所有的钱庄的银子都提回来了。”
何家贤打开,见是一张张银票,数了数居然有2万两银子之多,还有几百两黄金,她唬了一跳,忙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他一大早就是去干这个了?
方其瑞见她不怎么记得昨儿个的话,也不恼,只一张俊脸含笑,轻声道:“你说你怕,把这些都给你你就不怕了。”
何家贤这才蓦地想起昨儿个大概是酒后吐真言了,方其瑞的行径说实话不感动是假的,她也不推辞,想着身子都给了他,拿点回来也不过分,便抱在怀里捂着:“……不许藏私……”
“为夫不敢……”方其瑞唱着应了一声,坐下来从后面搂着她把银票放回荷包:“我一个月的月例是一百两,间或会有其他的收入,都给你,若是我有负于你,你便带着它们休了为夫,至少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何家贤眯起眼睛:“你这是跟我交心?”
方其瑞重重点头:“是。”
“绝无假话?”
“是。”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好。”
“你以前为什么故意落榜?”
她不问,不代表她傻。虽然她是学霸,能够给方其瑞传授速成的学习方法,可童生的考题她看过,就连她都没有把握说一定能中——换做原主说不定有可能。
因此,她清楚知道,方其瑞不会天才到那个地步,只用功二十来天就考取,前几年的书定然不是白读的。
既然有这个实力,他从十四岁开始考,考到今年已经是第四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想通了一举高中?
方其瑞没料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歪着头瞧着何家贤好久,才道:“你比我想象的聪明许多。”
那是自然。何家贤自问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不少。
“从实招来。”何家贤叮嘱,将荷包捏在掌心:“你已经表了忠心,日后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为了睡你。”方其瑞言简意赅:“不考个功名,你总把我当个草包避之不及……”
“嗯?”何家贤板起脸,将眉头皱起目光灼灼:“不说实话就别聊了,睡地上和滚出去选一个吧。”
“别啊,娘子……”方其瑞哭丧着脸:“我招还不行吗?”
他的娘子比他以为的能干,大概是可以依靠并肩作战的吧。
“我小时候差点儿死了。”方其瑞想了想,还是从这里说起吧:“是夫人干的。她养我在膝下十多年,亲自教养,比对大哥还用心,我以为她是真心疼我的。”
“冬天掉进池塘,去了半条命,大夫救回来后,梅姨娘哭着求老爷把我要回去教养,我才发觉,什么是真的对你好。”
方其瑞努力回想,那一年对他价值观的形成影响实在太大,简直是颠覆性的存在:“我喜欢吃肉,梅姨娘会打我的手……而夫人,则是教唆着整个方府都是我的,我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我欺负丫鬟,梅姨娘会阻止,夫人却一直教导我她们都是我的奴隶,我高兴怎样就怎样……”
于是,方其瑞在前十年是个小霸王,中间一年养病,后接回到陈氏院子里教养,还是个小霸王。
“她不想我学好,塞丫头给我,我就收着用……”
“后来她被父亲训斥,想要要回那些丫头,我怎么能如她的意?我偏不,一个都不放……”
“唯独有一件事,我顺着她。”方其瑞坏笑着伸手袭何家贤的胸:“她叫我娶你,我听了。”
何家贤打掉他的毛手,噗嗤一笑:“你跟她有嫌隙,干嘛不告诉我,我也好防着点。”
“关你何事?”方其瑞反问:“你若是乖乖的,她不会拿你怎样。她要对付的是我……”方其瑞冷笑:“大概是为了把家产都留给老三吧。”
“那也太不公平了些。”何家贤有些生气:“都是老爷的儿子!”
“爷才不在乎什么家产不家产,纯粹是气不过,一个差点要了爷的命的恶毒女人,爷就算不想要,也得拖着让她不开心。”方其瑞将何家贤搂进怀里:“爷虽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是也不是良善之辈。”
“噗”何家贤忍不住笑了出来,哪有这么样评价自己的,到底才十八岁,方其瑞再自称“爷啊爷”的,也不过刚刚成年。
两个人在屋里说笑好一阵子,连纹桃的敲门声都没听见,直到门外面开始捶打起来,吉祥才出来劝道:“有什么事等二奶奶开门再说。”
“大白天的,有什么事要关着门?”纹桃口气并不和善,她又砰砰砰捶起来:“二爷,奴婢有事禀……。”
话未说完,方其瑞已经寒着一张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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