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明明不爱喝茶,怎么请我品茶’时,我哥听见了,这才把你们家三小姐干的好事告诉我,叫我不要听你任何求情的话,他今日骑马打猎去了。”
何家贤真是对这些纨绔子弟佩服的五体投地,污人清白不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委身于他,居然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可是想起方玉烟来借银子时,身上的穿戴莫不珠光宝气,绫罗绸缎都是罕见的好质地,美艳妖娆,奢丽华贵,立时又觉得小郡主说的大概是真话。
或许真的是方玉烟主动献媚,随后纠缠不休的。
可想起梅姨娘哀恸的面容,何家贤觉得不能退缩,小郡主聪慧归聪慧,愤恨归愤恨,到底还是有几分同情心的。
在何家贤眼中,小郡主心思纯良,即便明白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却从未主动去利用过谁,去害过谁。
思及此,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不曾想小郡主已经对三妹成见这样深,想必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对她的印象了。只是我想问一句,你哥哥如今年方几何?可曾娶妻?”
小郡主纳闷的睁大眼睛:“贤姐姐是在说笑吗?我哥年方几何,为人如何,你们方家早就打听的清清楚楚了,还用得着问我?”
瞧着何家贤一头雾水,沉默不语的承受着她的小怒火,小郡主似乎又觉得言辞激烈了些,戒备的神色缓和了些:“好姐姐,我不是说你,你若是不知道,大概就是他们瞒着你了。方夫人有意把世子夫人的嫡亲妹妹许给我哥,早就把我哥的那点儿底摸透了,如今你又来问,岂不是让我笑话。”
何家贤羞赧的摸摸垂在耳边的头发:“这些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她也没想到这一处。
“那你还为她出这个头?”小郡主有些气愤:“真是过分,净逮着老实人欺负。”
“没有没有。”何家贤急忙摆手:“是……是……我相公嘱托的此事,并非夫人。”
“原是如此。”小郡主听明白原委,才知道何家贤蒙头葫芦一般乱撞,是因为她夫妻两本身就置身之外,如今掺和进来,许多原因不知道便是有的,因此将事情始末徐徐道来。
☆、120、强剃发为尼
那日在寺里,方玉露对文磊少爷一见倾心,没多久就住了进来。
随后就发生了文磊与方其瑞在青楼打斗,方其瑞被关押起来的事情。
方玉烟便造访文磊少爷,为哥哥求情。
“我哥问她凭什么,她便说,凭她们兄妹情深,她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情。”小郡主想起来忿忿不平,很是轻蔑:“谁知道狐媚子爬到我哥的床上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啊,我哥不是根良木,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何家贤听小郡主话里话外大有隐情,愈发好奇:“那又是如何?”
“如何?”小郡主冷哼:“好姐姐,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这事情,就算是我到我哥面前说了也没有用,他也不会听我的。以前我身边伺候的有个丫头,勾搭我哥,母妃见她心思狡猾,直接命人打死了。”
小郡主气呼呼的:“若非想见姐姐一面,昨日的帖子我断不会接的。”
何家贤听得胆战心惊,又想到当初方其瑞为了震慑下人,当众鞭打纹桃的场面,捏着杯子的手哆哆嗦嗦。
小郡主见她面如死灰,急道:“我这边话就是这样,我哥那人牛脾气,谁也说不动。所以贤姐姐就别去碰钉子了。”她是好言相劝。
只是见何家贤越发紧张,忙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由得大惊:“贤姐姐,你的手怎么这样冰凉?”
何家贤将小郡主的手拨开,满面哀愁:“夫人要将方玉烟送到庙里去,对外只说她死了。相公担忧,让我过来问问,如今你这边也是无解,可叫我怎么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
想到方玉烟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何家贤觉得很是悲恸。如果文磊不肯,那么方府再有钱,也是没办法逼他就范的。更何况,方府也根本没有逼文磊少爷就范,给方玉烟母子两个谋一条生路的意思。
方玉烟虽然嚣张跋扈,可是临到头如此结局,何家贤心中还是不胜凄惶,毕竟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小郡主听她把话都说完了,才叹息道:“怪只怪她自己心术不正。贤姐姐不必为此忧心,我瞧她对你并不和善,去了庙里,也好大家都落得清净。”
“你话都说完了,我无话可说,只是还是请你转告文磊少爷一句,方玉烟……她……她也有身孕了。”何家贤吐露出这一句,又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说,万一捅到那个心狠手辣的王妃那里,方玉烟的结局只怕更惨。可是不说,就真的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只盼小郡主人小心善,能够体恤骨肉亲情。
“你说什么?”小郡主难以置信,“她怀孕了!”
“是。若非如此,也不会草草做出送去庙里的决定。”何家贤长叹一声:“到时候,青灯古佛,只怕人都要逼疯。”
“不是疯的问题。”小郡主听到这里,倒是神色又缓和许多,甚至带上几分狡黠的笑容,捏一把何家贤的手:“好姐姐,有好戏看了。你不用着急,这个消息,我一定会带给我哥的,你放心。”
何家贤眉目一动,满脸期待:“可是有解?”
“解不解的,我哥那里难说,倒是我母妃,一心盼望着抱孙子,每年都要为这个事情骂我哥好几遍,如今我修书一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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