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才靠近二人,小声道:“你们可知道,给方大爷看病的那位韩大夫?”
见二人均是纳闷的摇摇头,她故作神秘:“那可是一位神医,轻易不给人看病,若非方家重金聘请,也不能拖着大少爷到现在,只怕早就……”
“医术这样高明?”徐氏疑惑。
何家贤很想告诉她自己被人下毒差点死掉,是韩大夫救回来的这件事情,却又怕说了徐氏日后更是战战兢兢夜不安寝,只得话到嘴边生生忍住:“那还有假。有一次他给大爷看完病,给方大奶奶诊脉时,我正好在旁边,听见他说,大爷这样体虚的人,跟寻常人不同,须得在月事干净后的第十天,前后三四天的样子,最容易受孕!”
“那是为何?”何家淑也被吊起了兴趣。
“我怎么知道,这是别人行医一世的经验。”何家贤神神叨叨:“所以我想,姐夫在外面花天酒地,熬夜不睡定然也是属于体虚的……”
“是有些。”何家淑恍然大悟。
“再说了,试试呗,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有机会我让韩大夫再给你开些药,调理调理。”何家贤见何家淑上道,循循善诱。
徐氏在一旁道:“我时常听接生的婆子说,着急也不容易有孕。既然那韩大夫医术这样高明,又这么说,总不至于诓骗方大奶奶。你听你妹妹的试试看,一两个月也不耽误大事儿。”
她听说大女儿愿意回去了,高兴地不得了。
何家淑也有了些希望:“那韩大夫要是真的这么神,就算暂时怀不上,也可以请他给我看看……”
珊瑚传饭时,一家人解决了暂时的难题,心情都轻松许多。
春娇抱着孩子过来,见何家淑也难得展开笑容,斜眼一瞟:“大姑奶奶怎么?大姑爷还没上门来接就这样高兴?”
何家贤听她说话阴阳怪气,很是烦心,只是还未开口,就听见珊瑚冷笑着道:“姨娘要是嫌这饭烫口,可以不吃,何必说些让人堵心的话。”
春娇似乎很是忌惮她,嘴巴咧了咧居然没说话,只先盛了米汤喂孩子。
那何长谨快五个月了,长得白白嫩嫩很是可爱。徐氏瞧着挺喜欢的,忙逗一下孩子打岔道:“大家都吃饭吧,现在天气冷,凉起来也快。”又对春娇道:“你先吃,我来喂孩子。”
吃完饭收拾后,又玩笑了一会儿,何儒年回来。因午饭吃得迟,晚饭也就迟些吃,何家贤忙将那文章拿出来给他先瞧。
何儒年瞄她一眼:“这是你作的?不像是你的文风啊。”
何家贤愿意是想假托自己作的,见何儒年一眼识破,忙改口:“是一位闺中密友,因和女儿一样喜好读书,又苦于无人指点……”
何儒年点点头:“你交的朋友不错,这篇文章若是拿去考秀才,只怕是榜首。”说着叹口气:“哎,如今许多男儿郎终日苦读,文笔以及见底都还不如你这位朋友呢。而且就这文章看来,你这位朋友虽是女儿身,但胸襟开阔不输男儿,能够局所限,放眼天下,实乃人才。哎,可惜啊可惜了。”
何家贤得了这样一番点评,心里五味陈杂,只不好表露,却也愈发不愿意回去面对方其瑞,因此派雪梨回去传信,只说因大姐也在娘家,想多住两晚。
何家淑心里抱着希望,也不急于回去,徐氏也没有再劝,何家贤又回来,倒是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自由自在,好生过了两天。
待这日吃午饭时,便有婆子过来传话,说陈氏身子不适,院中有些事宜要请何家贤回去照料。
何家贤知道这是陈氏已经不喜自己在娘家多待的意思,便答应了回去,徐氏又拿来两身衣衫,说是闲时给她做的。
穿上微微有点紧,徐氏笑着道:“我的贤儿还是胖了些。”
何家贤一愣,什么时候胖的?那该是最近的事情了。不由得就想到前些日子方其瑞的体贴,又忍不住愤恨他刻意的欺骗……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只是陈氏有命,便不好久留,回了方家。
刚进汀兰院,就听外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方玉露的声音:“二嫂回来了?”
何家贤在屋里,还未回答,她便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女子,只是天气已然深秋,有些冷,那女子却穿着单薄,窈窕腰身不足一握。
还不等何家贤说话,方玉露便笑着说道:“我就是二嫂该回来了,你叫嚷着要见本尊,这不就刚好。”
又笑着对何家贤说:“这位是姨妈家的侄女,姓张,闺名叫作玉环,比二嫂大一岁,比我大两岁……”
何家贤起身命人烹茶上点心,摆出待客之道。
方玉露似乎与张玉环很是熟稔,一面喝茶一面跟她说话聊天,似乎全然没有顾全何家贤也在场。反倒是那个张玉环时不时斜眼瞧贺家贤几眼,小坐了一会儿便要走。
待她们走后,吉祥疑惑道:“这小姐瞧着有些面熟。”恰逢梦梨上来收拾残茶和点心,想了想,小声道:“奴婢认得,以前也在府里做过客,只是不是正经亲戚。”
何家贤边换衣服边问道:“什么亲戚?”只要不是何家的亲戚,跟她的关系都不大。
“跟……跟二爷有关。”梦梨有些苦恼:“奴婢不敢说。”
何家贤扭过头,见她柔弱的面庞上有些担忧,忍不住问道:“那跟二爷有什么关系呢?”
梦梨想了想,才道:“二爷还未跟二奶奶成亲时,那姑娘往书房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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