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合常理。
这真是的亲生的姐弟?
不过此时的顾淮安完全没有心思细究这些问题,两个人只是姐弟而已,本就是完全是不同的个体,他不会因为陈建业的行为,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有话想和你说,有时间聊聊吗?”顾淮安心里演练了许多遍,真要说出口时,反而踟蹰起来。
叶知知没有多想,领着他往酒厂的方向走,“看着快下雨了,我们边走边聊吧。”
“陈二娇同志!”顾淮安站定,目光前所未有地认真起来。
“嗯?”叶知知疑问地看向他,大眼晴闪着光。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喊她陈二娇时,她虽然心里不大自在,却也能适应良好,但像顾淮安这样,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叫她的名字,却让她的心情陡然复杂起来。
她一直坚持不肯放弃自己的名字,就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被同化,会忘记,同时也是想留住她现在唯一拥有的父母给予她的东西。
然而这份坚持却无人知晓,甚至无论她怎么坚持,她这一辈子都只能以陈二娇的身份生活。
叶知知嘴角微苦,情绪有些低落。
察觉到她心情的起伏,顾淮安眉心微皱,此时或许不是说话的时候,但是现在不说他马上就要离开,再见面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身边会不会站着另外一个人。
“顾淮安,今年二十五岁,未婚,现役军人,每月津贴三十元,家中父母……”
叶知知突然退后一步,目光极认真地看向他,“对不起!”
天空突然飘起雨滴,砸到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坑,带起尘土,马上就要下暴雨了。
两人都没有动,各自沉默着。
顾淮安先动起来,把叶知知推到围墙下站定,看了眼勉强能遮雨的屋檐。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顾淮安认真地说,嘴角突然泛起笑意,“你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考虑。”
“……”叶知知咬牙,脸皮怎么这么厚!
等了一会,雨势没有变化,叶知知也没有回答,顾淮安逼近了一些,“十分钟过去,不知道……”
“滴滴滴……”路上突然响起汽车喇叭声,吉普车猛地急刹车停在路边,司机从驾驶室探出身子来,“淮安,有急电,度!”
顾淮安眸光一利,目光直视叶知知的双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抱歉,考虑时间缩短……。”
回头看了一眼汽车方赂,顾淮安飞快地解开手表,“虽然有些无耻,不过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
再次传来急躁的喇叭声,顾淮安把手表塞到叶知知的手里,察觉到她的拒绝,紧了紧没有松开。
叶知知低头看手,又抬头看他,手上无法使力,正要开口又被顾淮安打断。
“我会给你写信,记得回信。”
说完,飞快地跑远,上车关门一气呵成,汽车打了个转,开了十来米后又停了下来。
顾淮安飞快地跑回来,抱外套搭在她头上,“下雨了,赶紧回去,别生病。”
带着余温的外套搭在她的头上,手心还攥着他的手表,直到吉普车消失叶知知才反应过来,雨势已经大了起来。
“……”匆匆跑回宿舍,叶知知看着手里的外套和手表,脑子里一团乱麻,把两样东西胡乱地团成一团塞进盒子里。
顾淮安就这么离开,留下让叶知知纠结无比的问题,可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赵秀菊就领着陈家人闹到青港镇来。
陈建业并不是单独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同村的小男孩子一起,给他望风,陈建业被抓住后他就悄悄躲了起来,见到叶知知把陈建业送到派出所,才吓得屁股尿流地往家跑,哪里还记得陈建业应承他的五毛钱。
回到家里他也怕得很,一直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怕被陈建业供出来,要是他被抓到派出所,他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直到赵秀菊一直找不到儿子,找了整个村子后,又找到他家里,他被他爹从床里揪出来,才吱吱唔唔地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当姐姐的把亲弟弟送进了派出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一会整个陈家湾都知道了,包括还地里上工的陈爷爷和陈志坚等人。
反了天了!陈爷爷当即就扔了锄头,气冲冲就要来青港保自个的孙子,支书怕陈爷爷路上出事,也跟了来,陈志坚两兄弟自然不能落下。
其他人倒是想看戏,但青港太远,而且还得挣工分呢,只能按下八卦的心思,猜测琢磨着事情的各种版本。
赵秀菊蓬头垢面,哭得一塌糊涂,她身边陈爷爷和陈志坚都气得满脸通红,就是陈支书也是不副不赞同的样子。
“二娇啊,你不能这么心狼啊,那是你亲弟!亲弟弟啊!老陈家的长孙子啊,你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你有什么你冲我来,冲我来,你放过你弟弟,放过他!”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大家三三两两地拿着饭盒正准备去食堂,赵秀菊揪着叶知知拼命摇着她,手里的饭盆应声落地。
“这是干什么,你放开,快放开!”陈芳芳一行被吓了一跳,和杨秀丽一起,忙去扯人。
陷入疯狂的赵秀菊哪里是人力可以拉开的,她哭嚎着往叶知知身上扑,差点将叶知知的衣服扯破。
“你的什么疯!”叶知知瞅准机会,握住赵秀菊的手,把她推开,赵秀菊还想再扑上来,被人拦住。
”我要死啊,我还活着干什么,我不活了,不活了!“赵秀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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