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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银和左小华洗了澡,两口子正商量着怎么快活一番。王守银一边说,一边捏左小华的胸口。左小华也不老实,右手抓紧男人的裤裆,一阵乱捏。
男人硬的难受,右手钻进了女人的睡裙里,抓在手里搓捏。左小华也受不了了,正要拉开男人的裤子,睡在坝子里的小黑突然大叫,“汪!汪!汪!”
小黑是一条土狗儿。只要不是王家的人,只要见了陌生人,不管来过几次,都会乱叫。杨大全当村长的时候,算是王家的常客了,和小黑见了几十次了。可是,这家伙还是咬他。
“狗东西。老子都能数清你身上的狗毛了,还是黄眼水,不认识我啊?”杨大全进了坝子,瞪了小黑一眼。
“呜!呜!”小黑呜了几声,放下前腿趴了下去,甩了甩尖尖的耳朵,摇着尾巴,盯着杨大全看了一会儿,真不叫了。
“老王,睡了没?”杨大全见堂屋还亮着灯,门都没有关,装模作样的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吧,给王守银提个醒,他找上门来了。
“哪个?”王守银早就听出是杨大全的声音,却故意装逼,抽手转身,到了门口,探头探脑的向坝子里望去,明明看清了杨大全的脸,还是装逼,“哪个叫我?”
“老王,是我。杨大全,几天不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王老,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杨大全气的咬牙,却没有发作,提着苹果走了过去。
“哎呀,是老村长啊。你怎么来啦?进屋坐、进屋坐、进屋坐。”王守银惊呼一声,抬腿过了门槛儿,拉着杨大全进了堂屋。
“好久没过来了。在镇上给你们带了几斤红富士。”杨大全把苹果放在茶几上,发现左小华眼角还有春意,知道来的不是时候,可这事儿由不得他。
“孩子他娘,发什么呆啊。赶紧泡茶。”王守银扶杨大全坐下,按了按风扇,对着杨大全吹,“老村长,你太客气了。这可是好东西啊。怕要四五块钱一斤吧?”
“应该的。应该的。我当村长的时候,你经常帮我。在医院待了几天,想明白了许多事儿。尤其是以前没有想通的,差不多都明白了。以前什么得罪的地方,老王,别放在心上啊。”
“老村长,快别这样说。你在的时候,一直挺照顾我的,真要说得罪,也是我不开眼,经常令你为难。虽然都过去了,不过,我还是想给你道个歉。”王守银接过杯子,双手递了过去。
“老王,这是干什么啊?大家都是老伙计了,认识三四十年了。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凡是不是愉快的事儿,都忘了吧。”杨大全起身,微笑接过杯子。
“听说你受了伤,好些了没?”
“谢谢关心,差不多好了。只要不做体力活儿,生活起居不成问题了。能走了,所以过来看看。”杨大全浅浅饮了一口,放下杯子,看着王守银,“你现在怎样?”
“差不多吧。不过,现在和以前不同了。这个队长,当的真窝囊啊。有时真不想干了。可我这个年龄,出去打工,也赚不了几文钱。只能忍忍,先混着呗。”王守银发了几句牢骚。
“老王,我们都是从以前走过来的。以前是什么状况,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比我清楚。老刘在的时候,依靠他表弟的关系,虽然赚了些钱。可我们得了几个?多数进了他的口袋。”
杨大全长长叹了一口气,“俗话说的好话,羊肉没有吃着,反而惹了一身臊。我们都是背个名。他吃剩了,我们喝点汤。可最后,我们还是跟着倒霉了。一窝子人,没落下个好。”
“老村长?”
“老王,你放心。我今晚没喝酒,很清醒,说的也是心理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不管是谁,只要说老刘的不是,你心里都不是滋味。可现在的形势不同了。老王,别犯糊涂啊。”
杨大全紧紧抓着王守银的手,语重心长的提醒,“刘家的天下,已经过去了。书记虽然是老刘的堂妹。可她一个小女娃子,能干什么大事啊?论心眼,她根本不是郝大根的对手。
更何况,郝大根有多重后台。在乡上,有乡党委书记姚长军撑腰。在镇上,派出所的民警有一半是他的朋友。还有副镇长聂大昌、常务副镇长陈欣然,他们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了。
你想想啊。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郑治平在城里撑腰,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又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不管是乡上或是村里的事,难道郑治平能直接干预?他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力。
村里出了事儿,最终负责的是乡党委书记。即使乡上不能解决,也是找镇上的人。可在镇上,有多少人向着刘红林?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一个女娃子,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谢谢老村长提醒。可是,郝大根也太欺负人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居然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还想架空刘红林,一个人控制全村。太霸道了。”王守银又发牢骚。
“老王,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大势所趋啊。你自己看看,现在有多少村民拥护郝大根?又有多少向刘红林靠拢?更重要的是,刘红林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这个?”
“郝大根是有点霸道,甚至耍流氓。可是,他有霸道的本钱啊。论手段,我和刘老都栽在他手里了。论关系,刘红林的后台不如他。论打架,村里那个是他的个儿?他还有民警撑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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