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下来。”
张淮远听了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人终究都是孩子,一来二往,关系就好了,谁也不记仇。
那一日练功完了,暮色苍茫,艾萸靠着一颗假山石,一动不动瘫着。练功练的是气力,张淮远一个男孩都累的腿脚软麻,更别提艾萸一个女孩了。张淮远也从草坪上蹒跚地走来,瘫倒在艾萸的身旁。
“穆憬师兄,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刚才可是跑了十公里,抬了一百斤的石块啊!”
张淮远喘着粗气,指着衣裳都没有占灰的穆憬说到。
“我觉得尚可,”穆憬翩翩然走到艾萸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两小块米糖递给艾萸和张淮远。
那时候大家连饭都吃不饱,哪里吃过多少糖果,艾萸和张淮远一看见米糖就像看见了宝贝似得。
“穆憬师兄,你从哪里弄来的?”
“刚才途径一家米铺,老人家凿给我的。都给你们了。”
……艾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穆憬,刚才路过米铺的时候,他可是扛了五十斤的石块,跑了五公里的路,怎么还有闲心去取糖?师兄就是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单机的一天~~~
qwq好寂寞啊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艾萸和张淮远将米糖收到自己贴身的布袋中,两人望着天继续休息。穆憬坐在一边,撑着脸看着艾萸。
“张师兄,师傅找!”
不远处一个小师弟唤着张淮远的名字。
完蛋。张淮远生无可恋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后头的土泥,一脸愁苦地看着穆憬。
“快去,师傅喊呢。”
……
艾萸躺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坐起身,天色已晚,落日的余晖挣扎地留下一丝光芒,悬挂在天边,染着一缕云彩。穆憬站起身,伸手给她。艾萸拉着穆憬的手,穆憬用力一拉,艾萸就凑到了穆憬的面前,细密睫毛的影子投在穆憬的脸上,像是触到了穆憬的脸。
艾萸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自然的搂住了穆憬的肩膀,以免自己摔倒。穆憬搀着艾萸,不知该用力还是不该用力。女孩的身枝柔软,轻飘飘地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紧促的呼吸,温热的气体喷在他的脖子上,两个小小的身体靠在一起。
“站……站不稳……”艾萸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看着穆憬,急得都要哭了。
“我背你。”
穆憬想都没想就把艾萸抗了起来,那时候艾萸比他高了半个头,他颠了颠后背,艾萸又往他身前靠了靠。好不容易才站稳,穆憬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艾萸很轻,好像比刚才练功时候背的石块还轻,只是她高,穆憬背着不好着力,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
“你放我下来,我待会再走。”
“待会走就吃不上晚膳了。”
穆憬没有答应艾萸的请求。一路背着她走到了伙房前。晚饭一般是在伙房前搬上几张桌子,师兄弟们围坐在一起吃,而师傅们由小弟子们轮流送餐在房内食用。
伙房前传来师兄弟们喧闹的声音,艾萸才挣扎着非要自己走。穆憬拗不过她,就放她下来了,说来也钱,艾萸闻见饭菜香就好了,连着小跑去吃饭去了。穆憬跟着她身后,释然地笑着。
***
这些都是曾经的事了。艾萸推开门,看见艾菎架着脚坐在外头看着电视,艾菎一见艾萸就慌了神,连忙把架在桌上的腿放了下来,谄媚的看着艾萸。
“姐,辛苦了!姐,喝水不?”
艾菎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递给艾萸。
“你……作业写完了?”
……
“砰”
“姐,姐,这可是温网半决赛啊!”
艾菎房间的房门被锁死,艾菎在房间里趴在门上鬼哭狼嚎起来。电视里播放着网球比赛,艾萸拉开可乐的拉环,坐在椅子上架着腿看了起来。
“喏。”艾萸背对着冰箱,掏了一罐可乐递给穆憬。
穆憬学着艾萸的样子对着可乐拉环扣了半天,可乐拉环“哒啦”,“哒啦”的响着。
……
“你说你这神仙有什么用。”
艾萸一边嫌弃穆憬,一边帮穆憬打开了可乐。气泡从易拉罐里冒了出来,艾萸连忙唤穆憬喝了去。
“快快快!”
穆憬伸着脑袋啜着易拉罐边缘的可乐,二氧化碳在他的口腔中“炸裂”,穆憬觉得像是喝了一口烈酒一样刺激,鼻腔充斥着二氧化碳,冰冰凉凉的,爽口极了。艾萸眯眯眼睛,瞧着穆憬。
“好喝。”穆憬嘴边还有一圈可乐的痕迹,他接过艾萸手中的可乐罐,满足的抿了抿嘴。
“明天你把听雨给艾菎吧。”艾萸随口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屏幕,五颜六色的光影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好。”
穆憬双手握着可乐,点头答应着艾萸。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让艾萸解释什么,也没想过去和艾萸辩驳什么,只是简单的答应着,不询问,不质疑,百分吧地信任着她。
“唔,还有我和张淮远并没有结婚。准确的说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艾萸不紧不慢地说起来,艾菎的房里已经安静下来了,艾菎坐在书桌前写着数学作业,电视里的男主持人激动的解说着赛场形式。
“在华国已婚人士比未婚人士□□要容易很多。所以才和他领了证,大概在艾菎五岁的时候,我们就领了离婚证了。那天,他不过是为了跟你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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