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放下杯子抽取纸巾擦拭。
“你好像很惊讶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张诗婷露出了夸张的表情。
邓芮茗迅速抬眸瞥了她一眼,没空搭理。她也不在意,继续自言自语。
“她是我们的大学同学,挺文静,家境也不错。更难得的是,长得好看又喜欢读书,那会儿总是跟我一起拿奖学金。后来大二的时候练习模拟沙盘,她跟谢闻分到一组,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哦不对,是她单方面看上他。你也知道,谢闻对谁都那么好,小姑娘嘛年纪小肯定抵抗不了这种类型。但是他那个二愣子,就知道打游戏,就算他可能也有点意思,两个人还是错过了。”
说这话时,她的语调和神情控制得相当出色,就像在说一件平淡之中见真情的令人扼腕的青春故事。
此举成功换得邓芮茗的质疑。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话的意义是什么?”她目光如炬,直视张诗婷。
后者眉峰一动,迅速露出歉意,“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想到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你可千万别在意啊,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人家就只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帮谢闻。你要是不乐意他俩联系就算了,也不用告诉谢闻,就让这件事过去吧,当我没说。”
这番状似了然实际怪声怪气的话语让邓芮茗极为不耐,她挑着唇角,忍不住讥笑驳斥,“什么叫我不乐意他们联系。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拦着她,不让谢闻得到帮助吗?说白了,你就是想说我心眼小好妒!有话就直说,何必讲那么多暗语。”
“这你可就真的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站在同性的角度上为你考虑。”张诗婷好言劝解,“我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喜欢自己男朋友那么多年的女人,你心里总归不舒坦。但你也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啊……”
“什么?”她听到某个代名词,不免一怔。
女人捕捉到她闪烁恍惚的眼眸,刻意放缓语气探问:“谢闻不都在微博上放出你俩的合照么,看上去很亲密啊,所以我才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呢……难道不是吗?啧,这下糟了,那我真是不该告诉你这些。拜托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更别去找他算账,免得被他反过来怪你瞎胡闹。”
“毕竟只是暧昧对象,纠结这种事情也太没立场。”
邓芮茗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即刻屏住了呼吸。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露出尾巴沾沾自喜的女人,脸上竟冉起火辣辣的感觉。明知只是对方的刻意为之,却仍是落入陷阱生出疑似被揭穿谎言的心虚。
尤其最后那句,经其之口,以坚定着重的语气说出,更让人急躁不堪。
好在她残存一线理智,没有如对方所愿当场崩溃。并且及时作深呼吸调整情绪,转而夺回话语权。
她冷眼看向张诗婷,语气从未有过的镇定,“今天你找我谈这些,无非就两个目的。一,套出我跟谢闻的真实关系;二,挑拨我们,诱导我表现出善妒嫉恨,但出于情理我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他。”
见眼前人神色有变,邓芮茗昂起下巴继续说:“关于第一点,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你,我跟他的确不是恋爱关系。但我们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你也应该一目了然。至于第二点,更让我觉得有趣,就像是你今天见到我现编出来的故事。你说的那位姑娘,假设她真那么想帮谢闻,肯定早就主动联系上他,何必拖到现在才通过你这个前女友来当中间人。讲笑话也要考虑实际,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想不到你对他如此信任,就那么相信他不会在跟你暧昧的同时,又和别人重归于好。”张诗婷早已收敛笑意,也咄咄逼人起来,将暧昧二字念得特别重。
“因为他本身就是恪守道德观念的人,犯不着我去猜疑。”邓芮茗想也不想,立刻接话,并把矛头指向她,“而且我清楚明白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的人际交往我的确无权插手,也更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我建议你,与其每天盼着他没好日子过,不如花点心思再去找个提款机为妙。毕竟……”
她看看张诗婷,哂笑几声,“连陈睦那种人渣都说你是虚荣的贱|人,你真该好好反思下自己有多差劲。”
说完,对脸色铁青的女人不赏一眼,挺胸阔步离开了咖啡厅。
只是走回写字楼附近,确定再也无法看见张诗婷时,脚步不自觉停了下来。想再抬腿向前,也有些使不出力。
刚才出言辩驳的一席话,在脱口的当时斩钉截铁,可说完又找不出确切证据得以支撑。
对谢闻的人品,她自是予以信任。可如果一个男人真想隐瞒些什么,绝不会留下把柄让别人知道。更关键的是,哪怕自己发现一星半点,也没有任何理由质问。
邓芮茗垮下肩,无神面对车流,不言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突然搭上一只手,吓得她猛然身颤。回头一看,满心念着的人正好奇看着自己。
“你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吧?”他顺手挠了挠她的头。
她摇摇头,“没有啊,刚刚随便找了家店坐了一会儿。你面试得怎样?”
前者帮她把杂毛抚平,微笑道:“就是走个过场,问了些基本的东西。具体上班时间到时候会通知我,大概国庆以后吧。”
“哦,那你这段时间抓紧休息,之后就忙了。”
刚才的异样情绪还未消退,一时间对他的摸头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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