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岑曼冬一身黄袍,女子阴柔的外貌没有遮住她该有的气场。
“哀家只想活得清净。既然你已经知道哀家和皇上的关系,就算是你想放过哀家,这百姓还不同意呢。”况且,你还不是真正的皇族血脉,葭溪有理由相信,薛半岳在策划一场巨大的阴谋。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薛半岳的关系还是面前的女人泄露出来的。
“说得真好,朕不知道刚才你在牢狱里干什么勾当呢。”
“冬妃,你可以清醒了,这场梦也是时候停了。”这算是葭溪最后的警告,薛半岳不是一般人能打败的,就算是女主也一样。
“梦?这不是梦。你看现在朕拥有的。哈哈~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嫉妒朕拥有你一直想要得到的位置。哈哈~葭溪你真的很讨厌,如果没有你,他又怎么会这样对我,而我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一切都怪你,所以……你去死好了。”
等到葭溪看到岑曼冬脸上诡异的眼神时已经来不及了,她想要将尖刀插入自己的心脏。好在葭溪侧身一晃,刀偏转了方向,刺入她的腹部。
鲜血顺着伤口滴落在地上,似开出灿烂妖艳的红色玫瑰花。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刺激岑曼冬的脑细胞。
杀了她,只要杀了她,薛半岳才能看到自己。
岑曼冬舔着刚才嘴唇边上喷洒出来的鲜血,缓缓走向葭溪。
“快过来,不要走过去了。母后,我很快会把你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的。”岑曼冬疯狂的声音传到葭溪的耳边,令她更加担忧自己的处境。
第二刀很快落了下来,葭溪紧紧抓着岑曼冬的双手。要看刀尖就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侧腿一踢。岑曼冬被打到地上。
葭溪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她把地上的刀往床边的方向一丢。趁着岑曼冬还蜷缩在地上时,脱下自己衣裙外套,把她的手脚捆住。
岑曼冬没有想到本该被自己手刃的小绵羊竟然会反抗成功。她不停扭动自己身子,想要从葭溪手中挣扎起来。
可是葭溪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自己的伤口疼得不得了,万一放手,那可是性命关天的事情。想到这里,她身上充满了不知名的力量。使她成功绑住了眼前的疯女人,同时也塞了块布堵住她的嘴。
“好困~该死的~下次别插那么深,我都能看到血肉了。”葭溪瘫坐在地上,顺着微薄的空气气流倒在岑曼冬身旁。
岑曼冬耗费精力才将塞在嘴里的碎衣裙布料吐了出来,想要喊人的她,发现入目的是一双白鹿皮靴。这鞋分明是……薛半岳的。
“呵呵,岑曼冬你做的还真不错,竟然敢残害朕的皇后。来人,把这个欺君逆上的家伙带下去。快请太医,速度~”
“呵呵,你才是罪犯。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你要知道朝廷上的大臣可是站在我面前的。”
“雕虫小技罢了,带下去。”
薛半岳摸着葭溪微弱的脉搏,心疼她身上的伤。该死的,这还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么?可是如果失去她,自己的生活怎么继续下去呢?!
太医是被暗影用轻功带过来的,这把年迈的太医吓坏了。不过最吓人的还是要属薛半岳的表情~嘤嘤嘤~好怕怕!!
好在救治及时,葭溪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因为当年情蛊的副作用,她的身子怕是得好生养着,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皇上,这些都是要注意的事项。多亏有皇上的龙气保护,这刀若是再深一点,臣也无能为力。”
“十七送张太医离开,顺便把生烟找过来。”
张太医听了这话,心脏都要吓出来了。这黑衣男还要送自己啊~臣无能,不能承受这等厚爱~
时间如漏斗里的细沙,恍惚之间十天过去了。葭溪醒来的时候,无意中扯到她的伤口,撕裂的疼,令她眉头紧皱。
自己这是活了下来?可是为什么梦中听到了薛半岳的声音,是自己的幻听么?
“娘娘,您终于醒来了。奴婢还以为~呜呜~”生烟抽噎地站在葭溪床边哭泣。
“咳咳~傻女孩你哭什么啊,哀家不是醒来了么。等会,你怎么叫哀家娘娘,是不是没见到哀家这些日子,你脑子不灵光了?”
“才不是呢,娘娘怎么能这样说奴婢。这是皇上,他……要求的。”
“胡闹!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不对啊,这么说冬妃去哪了?”
“这个,奴婢……”生烟刚开口,就被赶来的薛半岳打断。
“要想知道直接问我好了,朕的皇后。”
“皇……皇后?皇上不是在说笑吧。”
薛半岳挑眉,缕缕青丝柔然飘洒,溢出的清秀动人之极。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摩擦着葭溪的嘴唇。
“你不相信我?可惜了,这辈子你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是死了,也要和我葬在一起,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你这么做我真是感动。对了,冬妃她怎么样了?”呼呼~薛半岳刚才说那话的表情好怪啊~这是要黑化的节奏么~
“你觉得我会对不听话的小老鼠手下留情么?好了,不要为这些人劳神,生烟,把药端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做。”
薛半岳细心地将葭溪身子扶正,为她枕上靠枕。将手帕垫在葭溪滑嫩的脖颈上。
看到薛半岳的动作,葭溪不好意思得低着头。粉嫩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诱人,再加上淡淡的中药香传到薛半岳鼻里,他情不自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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