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艺,你妈她……她的白皙皮肤……”
司太平不忍心在女人洁白如玉的身上,自己用刀划开几个口子,他心疼,她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他每天能够有兴趣活下去的动力。
只要每天能够见她一面,他就知足了,他的心事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有时,夜深人静,孩子都睡熟时,他就悄悄地来到门外,隔着院墙,呆呆地看着文若露她们的窗户,设想着房间里的她在干什么,是否tuō_guāng了衣服与她的丈夫在干那事?
他痛苦地想过多次,面对她虎背熊腰的丈夫,自己跟这个女人睡觉是不可能的事,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晚上他有时候就是想,并且想得厉害。有时候,他就大胆地模拟是她在与自己。
第二天,面对她时,他又有一种负罪感,认为自己在亵渎他的女神。
他认为自己是个癞蛤蟆,她是天鹅,美丽绝伦的天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是不可能的事。
十六岁的丹妮已经长成一个大人,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
她看出司太平的心事,大胆地诱惑着他说道:只要司太平肯救她妈妈的命,她可以把自己的,全部献给他。
她已经没有了父亲,不能让她再失去母亲。她要不惜一切,拯救自己的母亲。
世上的几十亿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她叫母亲。
司太平明白她说的全部是什么意思,但他面对娇嫩的小丫头,又装作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明白,只是毫无内容地眨六下眼睛。
后来,洁白如羔羊似的小女人tuō_guāng衣服仰躺在他的面前,司太平没能够阻止她,面对这个为了救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女孩儿,他这个大男人感到震撼。但是,不久,他压抑已经的心,在本能的驱使下,又怦然大动,甚至生出一种毫无顾忌的要犯罪感……
是犯罪吗?是亵渎吗?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吗?他对这些lún_lǐ问题已经毫不顾忌。
如果干了她,别人会说他是什么人?可是,面对眼前的强烈诱惑,又不能不使他无动于衷,他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年轻有力,有需要的男人……
这是上帝拱手赐给他的一个机会。
是把握还是放过?他面对着诱惑,眨过六下眼睛之后,仍然没有答案,他痛苦地犹豫着、斗争着……
当司太平操刀的手放在文若露的后背上时,他的手抖动得十分厉害,眼睛也眨得更快,这样洁白的如露水珠一样轻柔易被风吹破的身体,以前,他在梦中多次见过。
如今,他要在这白净的女人身上亲手动刀子,割出口子,并且还有鲜血流出来。以后,这身体上还会永远有她抹不掉的伤痕,那是他的罪过,他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这种破坏美的罪过。
可是,目前只有这样做,他没有别的更高超的办法,能够治好她的病,又使这个女人光滑白净的后背上不留下任何痕迹。
刀割在女人如煮熟的鸡蛋清那样嫩白的身上时,犹如划在他的心。
他的心在痛。
他慢慢地进刀,随着刀尖的慢慢深入,他的心更加疼痛起来,他为不能够使自己心爱的女人免受皮肉之苦,减少不必要的疼痛,感到强烈的内疚和自责。
女人的病好时,他们两个人也好上了。
文若露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一天夜里,她半推半就地倒在他的怀里,司太平心中激动不已,这是他多少年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如今,真的要变成现实?女人现在就搂在自己的怀里,等待自己的冲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难道是梦吗?我真有这样的福气?
会的女人轻车熟路地为他脱掉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张扬地躺在他的身旁,很懂风情地让他上来。
司太平如同初进学堂的孩子,又如同一个处男,显得十分紧张慌乱,不知所措,不敢抬头正视女人饥渴的眼神。
女人在下面焦急地说道:“快上来呀!”
“不!我……我不……”司太平紧张地眨六下眼睛,还是显得手足无措,十分慌乱。
“你怎么了?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不……我……我……”
文若露在下面伸手熟练地去拉他的那个物件,要尽快引导它到达自己饥渴的领地时,她突然吃惊地发现,她梦中的快乐之神,竟然还没事人一般,事不关己,远远地躲起来,软塌塌不是精神百倍直立着,等待冲锋的号角。
女人燃起的欲火很快被失望浇灭,她抬起头,疑惑地问上面肌肉发达的男人:“你怎么了?你不行?难道你不是男人?”
“不,我是男人!我有七个孩子可以作证。”
“你现在不行了,你现在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你让我感到失望。”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原来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我自己还……”
“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司太平愧疚地说道。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不争气?会出现这种使女人不愉快的情况?很扫兴,真的很扫兴,很使他这个男子汉丢面子。
难道他真的不能再振雄风吗?
司太平过分的饥渴和崇拜,已经把文若露升华为不是一般可以泄欲的女人,这种过分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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