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摆放了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水晶官里躺着一个穿着鲜红色纱裙,化着浓妆,脸色却又十分惨白的女人。
慕司寒走近一看,棺材里躺着的女人,不正是被雪儿刺死的连芸吗?
连芸死后,她的尸首被乔砚荣带走。
听说举办过葬礼,人也火化了。
倒是没想到乔砚荣竟变态到将连芸冷冻到了这栋别墅里。
暗室里只有一盏幽暗的壁灯,打在水晶棺里女人惨白如纸的脸上,以及烈火如焰的唇上,看着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慕司寒反应过来后,倒是恢复如常,没有了任何惧意。
他在暗室里转了一圈,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整个人冻得不行,垂着脑袋,双手被手铐铐着,慕司寒看不清她的样子。
乔砚泽在楼下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密室。见慕司寒还在楼上,他便重新上来。
看到书房其中一个书架打开了,乔砚泽带着疑惑,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寒冷。
乔砚泽双手搓了搓手臂,他在心里嘀咕,怎么感觉到了太平间?
走到尽头,乔砚泽看到幽暗光线下的水晶棺,以及里面躺着的女人,他吓得嗷嗷!这里面怎么躺了个死人?”
等他发现,那个死人是连芸,乔砚荣心心念及的女人时,乔砚泽心里顿时一阵咆哮呐喊。
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不是火化了的吗?
水晶棺里冰冷的寒气,以及四周幽暗的光芒,让乔砚泽有种拍鬼片的错觉。
若不是看到慕司寒就不在不远处,他差点就夺门而出了!
“你在怎么也不吭一声?”乔砚泽走到慕司寒身后,看到角落里还蹲着个女人,他又被吓了一跳。
拍了拍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他脸色铁青不自然的道,“这位,是人还是鬼?”
慕司寒回头,看向乔砚泽,“你来审问她。”
“她就是被乔砚荣藏起来的那位?”
慕司寒紧抿了下利刃般的薄唇,“是,你快点。”
慕司寒有电话进来,他出去接电话。
乔砚泽将女人拉了起来,看清他的样子,他微微一愣。
长得倒是挺不错的。
不过事关他家栀栀的生命安危,再美的女人,他也不会怜香惜玉。
几分钟后,慕司寒接完电话过来,他神色酷寒,“上官婉打电话来,乔砚荣醒了,他禀报了凤茜公主,公主说服了女王,要提前对南栀进行处决。你问出来没有?”
乔砚泽摇头,“这女人嘴硬,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慕司寒英挺的脸庞轮廓紧绷成线,从骨子深处溢出冷厉和森寒,他看了眼女人,紧接着对乔砚泽说道,“你先赶去救南栀,拖延时间,我来撬开她的嘴!”
乔砚泽眯眸,“你不会是想睡服她吧?”
“滚!”
乔砚泽,“你若是敢做出对不起我们家栀栀的事,我饶不了你!”
乔砚泽离开后,慕司寒走到女人跟前。女人已经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英俊冷酷,高大挺拔的男人,她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若是你能睡服我,说不定我……”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揪住了长发。
慕司寒本就不是性情温顺的人,他易怒易躁,即便是南栀,曾经也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更何况,是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揪着她,什么话都没说,推开水晶棺盖,直接将女人丢了下去。
女人躺到连芸冰冷的尸体上,她还来不及发出尖叫,水晶棺盖就被慕司寒盖上。
女人一脸惊悚看着站在水晶棺边上的男人,他嘴角勾着一抹冰冷嗜血的笑,宛若从地狱出来的恶魔,全身都散发着极致的血腥以及暴力。
他英俊脸廓上溢出来的阴戾跟狠劲,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女人不停拍打水晶棺,压根不敢低下头看一眼被她压着的死人。
虽然她手上沾染过不少鲜血,但她从没有和死尸同处一室好几天过。乔砚荣还只是将她关在暗室里,可眼前这个男人,直接将她丢进棺材。
比起乔砚荣,他更像魔鬼。
慕司寒走出去,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过来,他将水晶棺打开,匕首尖锐的一端,在女人脖颈大动脉上划动,“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会在你身上划下几刀,让你的血,慢慢流满这副棺材。”
女人唇瓣抖了抖,“我说我说……”
……
南栀被人蒙上眼睛后,带出了地牢。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被粗鲁的推到车上,过了二十分钟,又被粗鲁的拽下车。
然后,她被人带到一间静谧的房间,她被推倒在一张床上。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脚铐,固定在了床上。
头上的面罩被揭开。
南栀睁开眼,看到乔砚荣,以及一名穿着白褂子的男人站在床边。
乔砚荣对着南栀阴冷一笑,“你放心,等下注射安-乐-死的药物后,你会像睡着了一样,不会有痛苦!”
南栀瞳眸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双手和双脚不停挣扎,脸上血色褪去,“不是明天下午吗?你这个魔鬼,我没有害死连芸,你凭什么报复我?”
“就算没有连芸,你也一样得死。”
南栀不停摇头,眼眶里猩红一片,“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除了连芸的事,我们没有结过怨吧?”
乔砚荣低下头,附在南栀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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