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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哭丈母娘更假了,野驴放屁嘛。”
“这几个意思阿苗老师您给讲讲?”
“这儿没有外人阿,”苗阜向身後一指,“我们那就有一个阿,大家别出去瞎说。因为这都是真事儿。”
“这什么道理!”
“说出去影响不好嘛。”苗阜点了点头,“我就不在这里透露他姓名了,大家伙儿知道有这么个人就得了。说李俊儿那个丈母娘死的时候阿……”
“你这不是说出来了吗!”王声指着他抖手腕,“还有什么叫「那个丈母娘」阿,他有几个丈母娘?!”
“这你别问我,问他自己去,就丈母娘过世这事儿他给他老丈人随了多少趟礼。这都是事实如此阿,他老丈人就这么一个爱好你也不能说什么不是。”
王老师恨不得当场从台上走下去。他在台上兜了个圈,回来把手搭在苗阜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开导他。“说相声你别老说这么多实话阿,给人留条後路。”
“接着说阿,李俊儿那个丈母娘死的时候他正跟家打游戏呢。”苗阜双手一摆做了个敲键盘的姿势,“不知道是魔兽还是lu 阿lu ,正跟那狂敲键盘咵嗤咵嗤……”
王声担忧地盯着他的动作。“这键盘怕是要敲碎了吧……”
“他妈过来了,”苗阜换了副严肃的表情,“李俊儿,你丈母娘死了赶紧去。”从这刻他开始顺利地一人分饰两角,下一秒扮李俊敲着键盘斜一眼身边,满脸嫌弃,“不去不去不去不去不去。”转个角度,苗阜变回李俊的妈妈,“不去人家笑话。”角度再变回来接着扮李俊,“笑话笑话吧反正我听不见。”
王声嘿了一声。“这孩子心真宽。”
“这孩子怎么回事!你去哭两声!”苗阜表情一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哭不出来,回头再笑出来。”
“像话吗!”
“这熊孩子赶紧去!”
王老师在一旁继续搭腔。“对呀,这必须的。”
“真不会,我不知道怎么哭!”苗阜游刃有余地在两个角色之间切换,“这有啥的,妈教给你!”说着他一把揪过台上的手绢来,“你拿个手绢叠成方形,能遮住脸就成。你捂住脸直奔胡同,一进胡同就开始哭,谁拉你也别起来,等开饭的时候再起来。”
“这这这,这管用吗?”
“当然了你开玩笑呢!”苗阜洋洋自得地一摆手,“你妈妈有经验!当年你n_ain_ai死的时候,棺材板一抬出来,你妈把这个头发一散开,扑过去,妈诶!”说着胳膊就让王声给抓住了。
“刚说内个就是您吧。诶哟……”
“万物皆此一灵!这都是哈数!”
“行行行,那李俊儿照着做了?”
“他一想阿,丈母娘死了,得,哭两声去吧。把手绢准备好了,一进胡同就开始哭……爸诶!”
王声一把把他的手绢给抢下来了。他冷静地指出。“哭错人了。”
苗阜重新拿过手绢来捂在脸上,直着嗓子嚎。“谁诶!”
“你问谁呢!丈母娘,妈死了!”
“听你的,重来。妈诶!你咋死了我还没孝顺够呐……”他换了副脸孔,“旁边一人赶紧劝他,赶紧赶紧赶紧起来起来起来。”他接着捂脸,“我不起来我不起来!旁边人继续劝他,别哭了别哭了。”他又捂脸,“哭都不让人哭了!旁边人说,特么你看这是哪儿。”拿下手绢来,苗阜抬眼一看,“阿超市,不好意思。”
“您找对了地儿再跪阿!能靠点谱吗?!”
苗阜一摊手。“你看吧,这就是姑爷哭丈母娘,没一点是真的。不过哭嘛,有假就有真。有那个真的。”
“真的是什么呀?”王声一揣手,歪着头看他。
“我给你讲讲我们邻居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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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位邻居呀,叫他大爷。按岁数嘛,论个辈分,我叫大爷。”
王老师一点头。“哦哦没有亲缘关系,这是看岁数叫的。”
“对,刘大爷。他媳妇没的时候,我记得他可能是四十多岁。两个孩子,岁数都不大。一个可能四五岁,另一个还抱怀里。”
“哟,那可真是……”王声摇了摇头。
“他媳妇得了癌症,熬了好几年。”苗阜一叹气一抿嘴,“难阿,前列腺癌,不好治阿。”
王老师脸色立马就变了。“苗老师苗老师……”他一搭苗阜的肩膀,“他这俩孩子是……偷来的吧?”
“你这叫什么话?怎么就偷来的了!”
“他这媳妇能得前列腺癌……哎呀,”王声一耸肩膀,“台下观众您琢磨,这信息量……可有点大阿……”
“真爱!”“在一起!”“yooooooooooo!”这台下的山j-i,ng魈魅百倍机灵,更别提在人类圈子里观察浸 y- in 了多年,改革开放与时俱进,根本就是秒懂秒学。
“你这是要向观众传达什么!”苗阜一脸的「我说什么了」,“我就讲他那媳妇得了个什么腺癌……”
“什么癌你就甭管了!反正没有得那个的!”
“行行行吧听你的,全听你的宝贝儿。”他一摆手回到正题,“癌症,就死了嘛。我大爷他,男子汉大丈夫,死了媳妇再难受不能哭出来。”
王声点头应他。“没错,这叫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能让人家笑话。”苗阜往脸上一指,“再难受,这嘴角得笑着。眼泪就算在框里打转也不能掉下来。当时把他媳妇火化了,回到家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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