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吓唬姑娘,谁知这姑娘性子这么烈,就这么滚下去了,以为弄出人命来,吓得屁滚尿流就跑了。
苏盏在坑里瑟瑟缩缩地呆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又冷又饿,哭了一晚,差点以为自己真就这样没了。
还好,第二天清晨,搜救队员及时找到她,把她从坑里救出来,回去也没跟谁提过这事儿,就这样自己扛了下来。
徐嘉衍手里捏着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拧着眉,一言不发。
苏盏见他沉默,一下子没了话头,不知该说什么,低下头开始吃饭,也不再开口。
苏盏吃两口,又看看他,不知在安慰谁:“没事,都过去了。”
他看她一眼,然后垂眼,“嗯。”
小姑娘又高高兴兴低头吃饭。
中途,徐嘉衍出去接了个电话走回来,她正在收尾,擦嘴。
“吃饱了?”
“恩。”
徐嘉衍叫来服务员,结完账,就拉着她往外走。
虽然他没说,苏盏心里大概知道了点。
不过拉手就拉手,拉人手腕是几个意思。
她略带不满的看他一眼,徐嘉衍根本没察觉,拉着她的手腕,穿过小巷子里川流不息的人群。
人流很长,两人一一穿过,他没松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他的手心干燥宽厚,男人特有的力量,穿梭在人群中,他人高,一脸冷峻淡漠,不少姑娘会偷偷侧眼打量他,然后羡慕地看着苏盏。
苏盏喊住他,“等一下。”
他停下来,转回身,“怎么了?”
苏盏挣脱他的手,随即,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穿过去,扣住,仰着脸,问他:“这样吧?”
他低头看了眼,视线转回正前方,极淡地:“嗯。”
苏盏心里一乐,软软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握住他。
两人走出小巷。
她高兴的不亦乐乎,时不时拿手指抠抠他的掌心,被他用力握住,“别乱动。”
……
两人到游戏城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还挺大,里头人满为患,自顾自玩得嗨,根本没找到大明他们的人影。
进门的时候,两人就松了手,苏盏尴尬地问:“他们人呢?”
徐嘉衍换了一篮子的游戏币走回来,“管他们干嘛,走,抓娃娃去。”
“……”
徐嘉衍是第一次抓,平时对这种小女生的游戏根本不感兴趣,试了几次,他就发现这东西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倒是对苏盏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第三次,他拍下按钮,夹子落下。
苏盏闲闲地站在一边,“哎,拍早了——”
果然,抓空了。
他又一言不发地丢进去两个游戏币,按下按钮,苏盏指着机器里一只小兔子说,“抓这个吧,这个好抓!”
徐嘉衍瞥一眼,嫌弃地说:“不要,跟上次那只一样丑。”
说完,仍旧执着地要去抓他一开始就看中的那只大狐狸。
苏盏下意识去拎他的耳朵,很轻的一下,反倒是像轻轻捏了一下,“我抓的很丑吗?”
拎完,她就后悔了,到底今晚吃什么药了,居然敢去拎大神耳朵。
徐嘉衍倒没介意,“不至于丑出天际,但也找不出比它丑了。”
切,你以为你的狐狸好看到哪里去?
接下去半个小时。
苏盏:“哎哎哎,慢了慢了,刚刚那一下就要按下去。”
“……”
苏盏:“你行不行啊,要不我来?”
“……”
苏盏:“那只狐狸那么大,很难弄的,老板肯定设置过的,要一点技巧。”
“……”
苏盏:“大神,你夹娃娃的技术……”
徐嘉衍冷冷瞥她一眼。
苏盏瘪瘪嘴,乖乖地闭上嘴。
到底是大神啊,还是把那只大狐狸给夹出来了,潇洒地扬手丢给她:“拿着。”
苏盏明知故问:“送我的?”
徐嘉衍:“不要啊?”
“不要,太丑了,比我那只兔子还丑。”
“不喜欢啊?”他一伸手,作势要拿回来:“那还我,送大明好了,他挺喜欢的。”
苏盏牢牢抱在怀里,盯着他笑:“要要要……”
他弯了下嘴角。
……
公演赛当天还是出了件事儿。
ted有个队员叫egg,挺小一年纪,十五六岁的样子,天才型选手,徐嘉衍对他关注一直挺多,发现这小孩最近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徐嘉衍是知道他的,年纪轻,实战经验不足,野心大,一心想拿冠军证明自己,证明给家里人看,又听说前一阵国家队在组建队伍,也知道徐嘉衍被邀请去担任主教练。
回来之后,这事儿徐嘉衍也从来没跟队伍里的任何人提过,除了大明跟孟晨。
国家队招人,年龄越小越占优势,这是必然的。
况且徐嘉衍又是ted的队长,他们这批人自然是首选,毕竟都是这几年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但徐嘉衍回来之后也一直没提过这事儿,egg有点着急,几次想找老大谈谈,但都被徐嘉衍拒绝了。
这事儿,徐嘉衍自己心里也有考量,相处这么多年,队员几斤几两他心里最有素,egg这小孩技术有,能力有,就是心性不太定,急躁,焦虑,一输比赛就发脾气砸东西。
徐嘉衍倒是想借着这机会磨磨他的性子,不然,这小孩,以后得吃苦头。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孩也越发焦虑,总觉得自己参加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赛事儿,特别是像今天这种对积分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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