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能吃上喜糖。
安娜回家就抱着梁暖哭,说这世上再没有比心上人问你要喜糖更虐的事了。
安娜平凡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梁暖也很难说清这到底是好是坏,她自顾不暇,因为三天后,男友肖诚出差回来了。
时间恰逢肖诚30岁生日,前一天梁暖在店里留到很晚,准备亲手为他做个生日蛋糕。
自从偷师意大利面成功后,梁暖就对厨房里的一切上了瘾,这次为肖诚做的蛋糕她失败了好几次才摸到门道,等最后成品出炉的时候,蛋糕看上去已经有模有样了。
除了蛋糕,梁暖还专程去商场为肖诚挑选礼物,她花了一个多月的工资为他挑了一条领带。在专柜转悠的时候,有一条领带她很中意,感觉再适合尹光年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放了回去。
跟肖诚约了隔天见面替他庆祝生日,结果他临时多了个应酬,便让她自己先过去他家,他找机会提早溜出来。
梁暖找了安娜替他看店,自己早早下班,拎着蛋糕去了肖诚在市区的房子。她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等他,有些羡慕地看着草地上和父母玩球的小男孩,小男孩玩得满头汗,大腹便便的妈妈给他擦汗,他像条泥鳅一样挣脱开妈妈奔向爸爸:“爸爸我还要玩。”
梁暖难免伤感,生活里有残缺便一定也有圆满,只不过那种圆满从不属于她。
肖诚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秋千下的女孩子嘴角微翘,那笑有点孤单有点寂寥,那不经意之间散发出的孤单美丽太过动人,让他只想把她拥进怀里。
他悄悄走到她身后蒙住她双眼,怪声怪气地问:“这位美女,猜猜我是谁?”
梁暖嘴角上扬:“还能有谁,当然是最近江湖上人人喊打的cǎi_huā大盗喽。”
“好冤枉,我采来采去也不过只采过梁暖这朵花而已。”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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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已近晚上快十点,客厅却很热闹,梁暖进了门才发现家里来了客人,尹光年的朋友林枫和她太太李唯一从纽约回国的第一程,便是来尹光年这里。
梁暖在照片上见过林枫,如今见到真人,不免唏嘘。照片里的林枫微胖,如今却瘦得不成人形,他明显老了,瘦削的脸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头发也所剩不多,死神要早早带走他,可他的脸上依旧有笑,也许他已经看透生死。
尽管长途飞行了十几小时,林枫看上去却并没有病人该有的疲惫,坐在沙发上和众人谈笑风生,尹光年在旁陪伴聊天,如果不是知道其中隐情,只当这是再平常不过的老友叙旧,在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场叙旧过后,便是永别。
林枫一见青春靓丽的梁暖,便笑着打趣身边老友:“你看你,家里美女个个赛过西施貂蝉,你竟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我回国就是来教育你,男人赚那么钱干什么?如果没有一个能花钱的老婆,日子有什么意思嘛!金山银山最没人情味,摸着都是冷冰冰的,哪有晚上摸老婆来的痛快有味。”
林枫这话糙理不糙,正好端水果过来的老舅妈头一个附和:“林枫你帮阿姨多说说他,什么姑娘都瞧不上,再拖下去,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
“瞧你这老光棍把阿姨急的。”林枫笑微微地看着依然老神在在饮茶的尹光年,“你是想当和尚?我看不像,爱财的人最不可能遁入空门。你这挑剔的毛病倒是由来已久,什么姑娘都瞧不上还真有可能,想要什么样的,我手下好几个单身美女,什么国籍什么罩-杯都有,说说看,我替你物色物色。”
“省省吧。”尹光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手下的人,就算是顶级尤物,我也不敢笑纳。”
林枫生病前是国际著名对冲基金经理,手上常常拿着几百亿美金,像只贪婪的狼一般游走在世界各大金融市场,哪里嗅到肉味资金便去哪里,他手下的都是华尔街顶尖精英。
一听有美女,大权的小眼睛猛然就亮了,不要脸地凑上来刷存在感:“林哥,我也光着呢,你帮我也看看呗,我要求不高,b罩杯就可以了,嘿嘿嘿,有c那是最好了。”
“一说到女人你特么连基本的智商都丧失。”徐威廉啃着苹果忍不住喷他:“没听年哥说吗?林哥手下的女人他可是一个都不敢要的,那都姑奶奶,娶回家不是用来睡,是用来供的。”
“瞧你这痛不欲生的脸,哦哦哦我怎么给忘了,你们家果果就是这种姑奶奶。”大权聒噪回击,“哎我说,你摸过没有,果果cup多少?”
“凑合吧。”徐威廉斜了他一眼,没好气:“也就c。”
“来,手拿过来。”大权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
“干什么?”徐威廉啃完苹果,伸舌头舔掉了手上残留的苹果汁,沾满口水的手就直接摸上了大权的脸:“死鬼,当着这么多人面搞基,等关灯不行啊?”
大权大叫着拍开他的脏手:“谁特么要跟你搞-基,我是想沾沾你摸过c的喜气,老子连a都没摸过。”
“摸a还不简单。”徐威廉不要脸地挺胸凑上去:“来,给你摸,我最近吃多了,挤一挤a还是有的。”
“给老子滚!老子宁直不屈……啊呀呀!权权哥哥的acup小猫猫上线了。”大权搓着手不再跟徐威廉扯皮下去,对着电脑开始打字如飞起来。
他最近沉迷网游的很大原因是认识了一个昵称“加菲小猫”姑娘,这姑娘在本城一所二流大学读大三,大权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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