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难道她真的和那东西做了交易,把它放了出来?
那洞穴中封印的东西,很可能就是那团魔气。如果是简灵越把它放出来的话,那她岂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简灵越那远超韩尧和唐少炎的实力是那团魔气赋予的话,她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它?
就在简以萌因为太过惊讶而胡思乱想的时候,简灵越却似有所感一般,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并没多说什么,便握紧手上的镰刀义无反顾地朝那团东西冲去。
两人相触那一刹那爆发出来的力量太惊人了,连简以萌现在这连人型都没有的存在也被掀飞了出去,两眼一抹黑。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场景又换了,她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还是上帝视觉。
简以萌看到了“许小渝”,也就是青蓉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族长,韩尧受了重伤,命不久矣。我求您看在我少时陪伴您的情分上,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纱帘后,那人轻咳了一声,声音里带出了沙哑和疲惫:“你去吧,之后也不必回了。”
青蓉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松了口气,但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族长,我……”
“我并没怪你。”帘后的人又咳了一声,“韩尧是我母在世时定下的人,但我知道他一直是不喜我,我也对他没甚想法。所以你们的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族长——”青蓉还想解释,但被打断了。
“你去罢。”
“是。”她叹了口气,退下了。
简以萌把视线转向了帘后,只听声音,她也能猜出那人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她犹豫着要不要钻到帘后看一眼,亦或是跟着青蓉离去,看下她和韩尧二人是怎么回事。
“既然来了,就过来罢,我们好生聊一聊。”帘后的人咳了一声后,又发声了。
简以萌也发现自己无法拒绝地转瞬间就挪到了帘后,然后她目光正对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却一点血色都不见的脸。
“你能看到我?”
“对。”简灵越是靠在了椅背上,身上盖着被子,朝她笑了笑,“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正好趁现在,我来一一解答。”
“你是我的祖先?”简以萌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简灵越摇摇头,“确切来说,我就是你,是你的前世,说我们是一个人其实也无措。”
“你知道我会在这时候来?”见她点头,简以萌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那你知道我该怎么离开吗?”
“等我把要说的话交代完,我自会送你离开。”简灵越示意她稍安勿躁,“先前看了那么多,难道除了这些,你就没甚想来问我的吗?”
其实有很多,多到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她又急于返回现实,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耽搁久了,会不会让唐少炎几人担心。
“磨刀不误砍柴工,你相信我,了解到这些会对你出去后要面对的问题很有帮助。”
简以萌瞪大了眼睛,语气也恭敬起来:“您还能预测到我面临的问题?包括洞中画壁,纹身和四道锁链,还有那本《遗志》的事?那您是否知道我的姐姐简以茼现在身在何处?”
“我说过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不必用敬称。”简灵越笑了笑,下一秒却狠狠地咳嗽起来,抹在唇上的巾帕上竟沾了血。
她带着几分抱歉,说道:“看来我的时间不多,无法与你细说。我就挑几样重点的先来吧。”
“你提到的那本《遗志》是我在此战役后所书,不过与你先前被告知的那什么‘以恶治恶’的概念却是完全不同。那《遗志》实际上是一个封印,是我那时拼着白灵铜镜破碎,也要把那团魔气压缩成条灌进着书中。我是以魔气为墨,以自己的生命和全部法力献祭包裹住它,嵌成一个个文字写入书中,从而达到封印的目的。”
简以萌:“可我看到的书中,并无字,反而像被灼烧过一般焦黑了许多块。”
闻言,简灵越叹了口气:“这方法本来是比先前仅是用血祭之阵的封印能力更强的才对。然,封印再强也是有时限。随着除魔一族日渐没落,后人中血脉的灵力无法维持血祭之阵,等白灵铜镜也彻底碎裂后,这团魔气便又开始了挣扎。”
“书是封印的法器,你看到它损毁,是因为那魔气从内部反噬。至于那无字和灼黑,则是因为那‘魔墨’因为包裹的灵力弱了而相融在一起,以至于字不成字,书不成书。”
“如果按你所说,那‘以恶治恶’的说法是不存在的话,那为何我们至目前为止,收集到3道遗言,那本《遗志》为何会……”灼黑的部分消失了。
黑=墨=魔气,突然想到了这个等式,简以萌一抖,整个人都觉得冷:“是因为那部分魔气解封,所以逃逸出去了吗?”
这样的话,岂不是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助纣为虐?
“也许这正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简灵越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她。
“当年的魔气逃逸和你有关吗?你答应了它的要求?”简以萌越想越后怕。
“我没有。我少时无法习术法是因为我母亲在我身上下了一道封印。说到底也是孽缘,”简灵越的咳嗽越发厉害了,
“我母亲在怀我的时候曾因事步入过那禁地,也就是你先前看到的洞穴。那时,几丝逃逸的魔气想攻击她,却被我母亲制服,然也导致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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