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强行留下的。”
谢怀源淡淡道:“明日他们再不走,我便命人打断他们的双腿,让他们爬回西北。”
他的语气不带半分火气,更不见咬牙切齿,华鑫却清楚,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连忙道:“哪能啊,你若是打了他们的腿,谁来帮你找到天水教的老巢?”
谢怀源道:“天水教之人众多,也不差这两个。”
华鑫还是摇头道:“哪有那么多人正巧就被你抓到?”她连忙拍胸脯保证道:“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让他们明日就走,绝不耽误你的事。”
……
第二日一早,华鑫便特地起了个大早,一大早便喧闹起来,命人把客栈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带着人到了董三娘住的房子。
董三娘果然硬是赖在这里未走,此时大概才刚起床,眼看着华鑫带着人冲进她房子里,以为她要强行赶人,吓得尖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华鑫冲她笑了笑道:“姑娘别怕,只不过我丢了几件首饰,所以按例四处寻寻,也是小事,姑娘只管睡自己的便是。”
话虽如此,但几个人在屋里翻箱倒柜,她一颗心提着,如何能睡得着?
华鑫有意算计人,也懒得装模作样,随意翻了几下便看到衣柜里掉出几样首饰来,她故作惊讶地走过去看了几眼,然后拿起来对着董三娘质问道:“姑娘,这是什么?”
董三娘傻眼了,正要进来帮忙的李锦也傻眼了,华鑫一脸沉痛地道:“你这是为何啊姑娘?我和我家哥哥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无德之事,真是…哎!你若是喜欢,跟我说一声,难道我会不许?”
董三娘心知这是遭了算计,反应极快地喊起怨来:“小姐,妾身虽是小家女,但也知道廉耻,怎么会做出偷拿别人东西之事呢?!而且妾身昨晚上一直在自己房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这是人所共见的,如何能拿小姐的东西呢?”
华鑫问道:“哦?谁见了?”
董三娘咬着牙道:“是妾身的哥哥。”
华鑫嗤笑道:“你哥哥自然是向着你说话的,如何能作证?”
如今情势比人强,董三娘就是有满肚子的道理也讲不出来,只能咬着牙道:“小姐想要如何?”
华鑫心里乐的不行,面上还是沉痛地叹了口气:“本来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只是姑娘做了这般事,我实在不敢与姑娘同行了,那就请姑娘先行一步吧,不过我会奉上路费,算是尽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吧。”可得让他们平平安安地到西北才是。
董三娘生怕再多说连这点钱也拿不到,只好冲着李锦打了个眼色,地收拾狼狈包袱走了,她一生骗人无数,没想到一辈子大雁,却反被雁啄了眼。
华鑫才不愿理会她的脸色,只知道自己终于送走了瘟神,兴冲冲地回去到谢怀源的房间求表扬去了。
一路上没了讨人嫌外人,华鑫心情舒畅,知道进了西北的地界才重新凝重起来。
今日又是一大早起来赶路,一路赶到黑,这才找了间客栈歇下,跟她同时进客栈的还有一对儿夫妇带着儿女,看打扮倒是华贵,只是行色匆匆,面带风尘,华鑫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此时客栈已经客满,那家人面带失望地离去了,华鑫更有些奇怪,不过是订不到客栈,有必要如此难过吗?
她摇了摇头,压下心中心思,回到自己房中睡下,第二日一早起来,便听说城中客栈有户人家出事了!
☆、70|731
华鑫正在吃饭,本来没有在意,倒是谢怀源放下手里的筷子,凝神细听,隐约听到些消息。
邻桌的几位男子提起这事都是一脸惊吓,其中一个连连唏嘘道:“真是造孽啊,那李家是城北有名的积善人家,这些年乐善好施,不知帮助了多少穷苦人家,怎地就死的这般惨?”
旁边一个短打扮的道:“就算是寻仇,但也有祸不及家人的规矩,何至于连李夫人和李家一双儿女都不放过?”
最先开口那人脸上动了动,又露出了感叹不忍之色:“说的也是,李家公子身上连着中了十几刀,连脸面都给毁了,李家夫人和小姐更是不堪,据说据说……”他抖着嘴唇了半晌,才咽下一口吐沫,艰难道:“据说是奸/淫致死。”
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又同时叹出一口气,其中一个身量颇矮地忽然把声音压的极低道:“听说…此事与天水教有些关联。”
他声音低的跟没气似的,若非谢怀源耳力极好,此时也听不见,旁边人倒是听见了,立刻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又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最先开口的那人低声道:“王兄,不是我们不让你开口,只是你虽和那李家有生意往来,知道些内情,但这又能如何?你还能给他们申冤不成?你也知道,在西北这地界上,一旦什么事跟天水教沾了边,那不是聋子,也得把自己当成聋子。”
那身量矮小的人面色一黯:“李兄是我生前知己好友,如今…他死的冤啊!”
华鑫正在给谢怀源夹菜,见他表情不对,低声问道:“怎么了?”
谢怀源淡淡摇头,伸筷子给她夹了筷子菜,华鑫喜滋滋地吃了,就见他忽然起身,转身向着客栈外走去。
华鑫犹豫了片刻,也起身跟了上去,谢怀源见她跟来,轻轻皱了皱眉,但见她笑的小心翼翼,到底没有出声苛责,只是任由她跟着向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李家人遇难的地方,此时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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