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件事,新婚房子,购买家具,结婚仪式。而对于高寒来说,最头疼的问题就是把家按在何处。高寒由于父母双亲已经下世,孑然一身,身边连商量的人都没有。而他又不能直接去问张曼丽和黄江河,他只能把心事悄悄说给黄姗。
腊月十五,高寒晚上又来到黄姗的家里,在二楼的卧室,高寒把话题引向了结婚。这是讨论房子的序幕。黄姗是个天真的姑娘,在她的心里,高寒自然应该落户在她的家。她离不开这个家,更离不开她的爸妈。高寒听黄姗这么一说,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黄姗就问:“怎么了。”高寒这才说出了心事。
“我不想住在这里。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小子无能,更名改姓。这倒是其次,如我一结婚就住在这里,会被别人笑话的。”高寒顿时眉头紧锁,忧郁起来。
“那我们住到哪里呀?”黄姗天真地问道。
“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到乡下吧。乡下的空气好,我们在院子里把菜园整理一下,再种些花草。除了上班,还能过着半隐居似的的生活。”高寒一脸正经地说。
“要住你一个人住,我可不想去。”黄姗撅着小嘴,竭力反对。市委书记的千金小姐,怎么能住在乡下,她知道高寒是在和她开玩笑。
“那可怎么办呀。”高寒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要不我让爸妈想办法。”
“别,你可千万别说,免得让你爸妈看不起,说我还没结婚就唆使你要房子。我还是另外想办法吧。对了,在你们家我不是还得到过一笔意外之财吗,我想就用这些钱先买一套小点的房子,你看怎样。”
黄姗高兴地说:“寒哥,你太伟大了,我听你的。人们不是常说,能让心宽,不让房宽吗?我们要的是温馨的家和美好的感情,而不是宽阔的房子。”黄姗通情达理地说。
第二天早上,高寒上班时刘燕妮还没有来到。他打开了饮水机的电源,从抽斗里拿出茶叶,等水加热之后,先泡了一杯茶放在刘燕妮的桌子上。然后又用抹布把两张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光彩照人,等待着刘燕妮的到来。
刘燕妮来了,她脱下了外套一坐到椅子上。热气腾腾的茶水散发出的一股清新的香气,她把鼻子靠近茶杯,闭起眼睛,夸张地深呼吸,然后扭头看着高寒,问道:“你是不是把茶水放错地方了。”高寒笑嘻嘻的,两眼眯成一道缝,回答说:“不是的,我是特意孝敬你老人家的。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泡一杯,请你老人家千万笑纳。”刘燕妮皮笑肉不笑地说:“现在是晚上几点?”高寒说:“才醒来怎么会是晚上呢?晕!”
刘燕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那我怎么感觉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呀,简直不知东西了。”高寒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就装傻道:“找什么东西呀,你本身就是东西呀。”
两人一人一句,轮流打击着对方。最后刘燕妮才说:“说吧,什么事。人家都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依我看是茶无好茶,你肯定有求于我。”高寒也想缓和他俩之间一直以来紧张的气氛,就先给刘燕妮戴了一顶高帽子,说:“我就知道刘姐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什么事也瞒不过你老人家的法眼。我敢说,你就是活到七老八十,还是牙齿坚固,耳聪目明。”刘燕妮着急地说:“有屁快放,你还是把高帽子送给别人吧。老人家长老人家短的,我真的人老珠黄了吗?”高寒没有理会刘燕妮后半句的质问,直接就问:“我不想在黄姗的家里结婚,想买小一点的房子,烦请你给黄姗的爸妈带个话。”刘燕妮贫嘴道:“你们快要成一家人了,我是个外人,凭什么叫我带话。有什么话你们自家人关起门来讨论去吧。”高寒也不依不饶地说:“你是月老,是中介机构,就因该尽到义务,负起责任。”刘燕妮知道此事不能置身事外,就说:“干嘛要买小房子,要买就买大一点的,来他个两百平米。”高寒讽刺道:“刘姐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哪来的钱呀。”
刘燕妮站起来,倒背双手,走到高寒的面前,一副庄重严肃的表情,对高寒说:“这个问题我来解决。钱,不是问题。”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横划了几下。高寒看刘燕妮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问道:“莫非你要借给我钱吗?我可还不起。”刘燕妮再次把手指在空中划了几下,说:“不,不。我不会借给你钱的。再过几天,就会不断有人把钱送到你的手里,到时候,你什么也不要问,只管收钱就是了。但是有一点你必须保证,那就是,这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未来的岳父母。”听着刘燕妮的高谈阔论,高寒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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