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料本身味道,香味更浓郁,毕竟是用猪油炸的;而后者比前者更有层次和厚度,外酥内软,不易吃腻。
注重养生之人,多数不爱油食,程袖知道不论古今,都有许多人追求养生之道,所以不仅是考虑罗宇翔能易学,她也该用烤箱。
四十分钟后,萱花酥出烤箱。
黛色甜点上,芝麻散落,白白点点,犹如花蕊。
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和芝麻香,罗宇翔已经忍不住拿一块尝尝,程袖含着笑意看他等不及的模样,道:“尝完把剩下萱花酥放到冷箱中挂上新品售卖标牌。”
罗宇翔连忙点头,而滚烫的萱花酥已经落入他的口中,那香气终于化为实质,让他如愿品尝。
融进豆沙的酥皮香气竟然这般悠长,层层叠叠的口感叫人欲罢不能,桃仁、杏仁、橄榄仁、瓜子仁、芝麻仁也不似他以前中秋节吃五仁月饼时,那种甜的乏味,腻的呕人的感觉,而是食材本身精华全凝聚其中,美味不言而喻。
又当罗宇翔回忆到程袖那云手揉面、卷袖捏皮的情景,让他的心顿时心情澎湃,恨不得自己也立即学会这样的本事,做出这样的美味的食物。
再之后的十几天,都是程袖教,罗宇翔学。
程袖教导严格,极其微小的问题都会说上几遍,但在勤学苦练的罗宇翔眼里却算不上苛刻,只会觉得程袖很有耐心,而且,每次见识过程袖高深的厨艺,都坚定了一次他向程袖学好手艺的心。
终于到了七夕。
客人们上午来到甜点屋,打趣地问道:“袖袖,七夕节店里有没有特价活动?”
程袖笑吟吟道:“有。”
客人们眼睛亮起来。
程袖道:“今晚五点,本店会去参加瀚溪酒楼的乞巧节会,甜点全都7.7折售卖,欢迎各位前来。”
客人们高兴起来,七嘴八舌聊起来:“乞巧节会,是不是就是那个‘乞巧厨王赛’?”
“袖袖也要参加啊!我们一定捧场!”
“参加比赛是不是有新样式的甜点?”
“上次乞巧节会后咸党们向王瑰强烈抗议,要把咸口点心算在厨王赛当中,所以这届‘乞巧厨王赛’只要做的是点心都可以参加,不限制甜口还是咸口。”
“那袖袖会不会做咸口的点心?好想吃啊!”
程袖微微一笑,道:“乞巧节会期间,本店的点心甜咸口皆有,而且很多都是以前从未卖过的点心。”
惊喜来得太突然,客人都愣住了,然后兴奋拍着胸脯道:“袖袖,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捧你的场,让你直接进‘乞巧厨王赛’的十名选手之内!”
“对,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们吧!”
两个月前,他们彼此还是陌生人,有的即便不是陌生人,也不熟悉。而现在他们已经愿意跑到瀚溪,为她参加‘乞巧厨王赛’加油助威,那张张熟悉的面孔,让她觉得亲切无比——
有那嘴贱、每次都买五斤甜点的年轻人,也有最爱穿绿裙子喜欢碎碎叨叨的妇女,还有那个总给孙子买甜点,到头来自己也喜欢上吃程袖家甜点的老者,以及那对买过她现做的橙皮蜜饯和茉莉西芹柠檬汁的母子……
程袖认真地点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乞巧厨王赛’大展厨艺,一举夺得厨王称号,应该是对你们如此期待最好的回报。
晚五点,一辆低调的黑色福特suv刚开到瀚溪酒楼前,就有迎宾员认出车牌的使用者是谁,立即小跑过去,指引司机把车停进车位当中。
车停好后,车门打开,果然是连家那对姐弟俩。
迎宾员热情道:“朗月小姐,朗鸿少爷,连学孝先生已经来了,正在添香间等你们。”
朗月却道:“你等一下。”
迎宾员微微一愣,只见朗月回过头的时候,后车门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女孩,还有一个相貌平凡,有些瘦弱,肤色黝黑的男人。
女孩模样娇俏可爱,气质却安静雅致,眸中含有古韵风情。
男人虽然平凡,却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衣着扮相干净清爽。
这两位应该是连家姐弟的朋友,迎宾员再次露出热情笑容道:“二位是朗月小姐的朋友吧?小妹妹俏丽佳人,一瞥一笑古韵十足,有淡妆浓抹之风情;先生有‘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沉稳大气。”
女孩正是程袖,男人正是罗宇翔。
程袖赞道:“不愧是瀚城第一楼,观迎宾可见楼阙,有百年古楼之底蕴。”
罗宇翔却不习惯这种场合,不知如何表达才合适,只好和气地笑了笑。
迎宾员和程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用文绉绉的半古不古话相谈甚欢。
朗月和朗鸿看着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这是瀚溪酒楼一大风气,也是一大特色,进了瀚城酒楼,这样说话的人随处可见。
朗月对迎宾道:“袖袖要以厨师的身份参加乞巧节会,不跟我们上去,你来找人送他们过去。”
迎宾员已经得知程袖和罗宇翔的姓名,却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听到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冲着‘乞巧厨王赛’来的。
迎宾员立即道:“程小姐和罗先生这次来得巧不如来得好,今年‘乞巧厨王赛’跟以往有点差别。”
程袖兴趣盎然问道:“怎么说?”
迎宾员道:“以往的规则是由我们酒楼的主厨及其他评委,隐藏身份在乞巧节会上挑选出十位参赛者,然后十位参赛者进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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