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走到此处了,说起来,将南风馆交给他们打理后我便没再回来过。反正到也到了,表姐就随我进去一趟吧,绝对不会久留的!”
在李宛如专属的雅阁坐下不到片刻,几个清秀俊美的男子便鱼贯而入,围住了李宛如。
“宛如……说好了只待一会,等你清了账册我们就走。”
“我差点忘了!”李宛如一拍脑门,立即推开身边的人,将一个看上去比较成熟的男子叫了进来。
“从新来的那一批里头,挑三五个姿色上乘的过来,顺便把江琴师也叫来。在胡国待了几年,都快忘了听琴是什么滋味了。”
等等,这话怎么说的好像她们要留很久似的?
“宛如!”
“清点账册可能要花费一两个时辰,就你我二人这么干坐着,怪无趣的。”
李宛如一脸无害的解释着,见李隆苑不放心,她便煞有介事的翻起面前的账册来。
一炷香之后,同李宛如说话的男子便领着几个面目俊秀的男子走了进来。
“瞧瞧,这里头可有姐姐瞧得上的么?”
李隆苑红着脸使劲摇了摇头,恨自己这么容易就上了李宛如的当,眼下只想着赶紧趁机溜走才好。
“奴名唤闵珏,公主叫奴珏儿就好。”说了不用考虑她的,但李宛如还是装作没听见一般,留了一个清秀瘦弱的推到了李隆苑身边。
“一醉解千愁嘛,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李宛如苦笑道,“这里这么多男子可陪你聊天为你抚琴解闷,还比不过一个驸马么?我不也是抛下了胡国太子流连于此么?男人嘛,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说好的账册没看多少,酒却喝了不少。不到一会儿李宛如便醉醺醺的拉着李隆苑要跳胡国舞给她看。
“还是我们祈月国好,只要两厢情愿便不必考虑三妻四妾的事,早知如此我不该答应他的。”
说到此处,李宛如声音里已有几分哽咽。想到她那么早便离京去了胡国,李隆苑不由得心疼起她来。她此次突然回京,多半是因那位胡国太子的缘故,李宛如看似出格,可若真遇到什么事也惯会一个人咬牙忍着,
这性子,倒是与聂清远有几分相像。李隆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会儿,聂清远只怕还没回府吧。
不知因何而起的别扭,他连当面询问的机会都没给李隆苑,罢了……罢了……
“既然已经回来,就别去想胡国的事了,今夜我舍命陪君子,你要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说的,一醉解千愁嘛。”
…………
觥筹交错间,李隆苑决定舍命相陪的李宛如,倒在一堆美男怀里醉的不省人事。李隆苑只喝了几杯便不敢再喝了,苦酒入腹时,脑海里聂清远的脸就越发清晰起来。她撑着身子,匍匐来到李宛如身边倒头靠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砰”一声,门被人从外头重重推开。
南风馆的老鸨见到地上睡得七七八八的一群人,吓得脸色惨白,扯着嗓子喊道,
“你们几个还不赶快退下!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驸马爷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尚在外面忙着替公主选男宠,公主自动跑到南风馆提前感受什么的......
和尚)
☆、黑化的驸马
“你们几个还不赶快退下!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驸马爷来了么?!”
鸨父一声令下,里头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小馆们,立即很识相的作鸟兽散,偌大的雅阁很快变得空旷起来。
推开门之后,始终没有再往里踏一步的聂清远面色阴沉,周围笼罩着“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鸨父在南风馆待了三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南风馆又是京城中少数几家只接待贵宾的场所,平日里,各色身份尊贵的贵妇、千金往来于此,但……像庆安公主这样被驸马直接找上门来的状况,鸨父还是头一回遇到。
南风馆的大东家李宛如,此刻正与公主殿下横躺在那个名叫闵珏的小倌腿上,睡得香甜。
有着郡主身份的主子眼下是指望不上了,鸨父觉得他若再不说点什么,这位来势汹汹的驸马爷很可能会将南风馆给拆了。
“驸马爷……公主与郡主久别重逢,心下难免欢喜所以多喝了几杯……您看这”
鸨父还在努力凑齐一些能够说明现场状况词语之时,聂清远已经走到了公主身边。
心下暗叫不好,适才只记得将地上那几个赶了出去,竟忘了公主还靠着一个闵珏呢!那小子刚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逐渐逼近的驸马。可怜他才来南风馆几日就要遭此大难,眼下公主、郡主还在睡着,驸马又在眼前。贸然起身,惊扰了两位殿下是罪,不起身便是难逃勾引公主的罪责……他感觉驸马投来的目光中,带着炙热的杀气,没有开口就已让他汗毛耸立。
“你是自己起来,还是留在这里等你的家人来替你收尸呢?”聂清远蹲下身,扬唇轻声道。
这一笑让闵珏毛骨悚然,再顾不得怀中的两位殿下,猛地起身拔腿就跑了出去。
聂清远立即用胳膊护住李隆苑,李宛如就没那么幸运了,闵珏一起身,她便顺着重力摔在了地上。
“宛如……你的胸怎么变小了?”李隆苑转醒,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只手戳了戳面前的结实“胸部”。
这一摸让她顿时清醒起来,以此生用过的最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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