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发什么疯!”
杨堔一过来就看到白静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还自己打自己。
他走上去把白静压-到墙上,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她脸上的掌印。
傻-逼么。
妈的,活了二十多年了,还没见过有人自己打自己这么狠的。
“我不可以再做了……”
白静闭上眼睛对杨堔说:“求求你,放开我吧。”
被杨堔压到墙上之后,白静以为他又要开始了,于是赶紧开口和他求情。
杨堔听完白静的求情之后呵呵地冷笑了几声,接着就松开了她。
“你当老子是畜-生么,就你这德性谁他妈硬-得起来。”
**
杨堔和白静的关系从这一天开始正式恶化。
白静基本上不会主动和杨堔说话,但是对于他的要求也从来不会拒绝。
不管杨堔提多么过分的要求,白静都会照做。
有时候他大半夜回来,把她叫起来让她做饭,白静毫无怨言地给他做。
杨堔嫌不好吃了,就会直接把碗摔掉让她重新做。
不管他怎么闹,白静都不会有一句抱怨。
她会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再做别的东西给他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杨堔每天都过得特别暴躁,和蒋彦进他们出去吃饭喝酒都集中不了精神。
这天早晨,杨堔从蒋彦进那边出来,到医院替他拿药。
昨天晚上他没有回家,直接在蒋彦进这里过了夜。
早上无聊,正好帮蒋彦进去医院拿药。
杨堔开车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却看到白静拎着一袋子东西往里头走。
杨堔当时就纳闷了,她到医院干什么?难不成她家有人住院了?
这么一想,他才发现自己对白静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
杨堔不是那种没品的人,所以他没有跟着白静往上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还不至于上去窥探。
经过这么一番的推测,杨堔大概也知道白静当初为什么会到蒋彦进那儿了。
大概是家里有什么人生病了需要钱吧。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单纯拜金的那种女孩儿。
杨堔这么想,也是安慰自己。
毕竟是他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外头那种拜金的女孩儿。
人真是最会自我安慰的动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找到自我安慰的借口。
……
杨堔从医院里帮蒋彦进拿好药,之后又给他送了过去。
杨堔拎着袋子扔到蒋彦进办公桌上,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到他面前。
蒋彦进一眼就看出来杨堔的不正常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杨堔。
“说吧,又有什么事儿了?”
杨堔一脸傲娇地看着蒋彦进。
“你看,老子这么辛苦一大早给你跑去医院拿了药,让你帮个忙也不为过吧?”
蒋彦进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事儿,说吧。”
“今儿我拿药的那家医院,你有认识的人吧?帮我打听一下白静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人住那里。”
杨堔很少求蒋彦进办事儿,虽然关系好,但他好面子,基本不求人。
所以吧,突然要求人了,杨堔还挺不自然的。
“白静?”蒋彦进放下手里的笔,“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啊。”
杨堔无所谓地挥挥手。
“就上次洒我一身酒的那个傻-逼。”
蒋彦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上次你让我查员工手册也是因为她吧?杨堔,你不太正常啊。”
蒋彦进和杨堔认识有几年了。
在杨堔的世界里,面子比命都重要。
他之前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让老子求人,老子还不如去死。老子宁愿高贵地死也不要低着头活。
杨堔被蒋彦进的话弄炸毛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哪里不正常了?老子很正常。”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也没听你说。”和杨堔比起来,蒋彦进淡定多了。
“我-操你有完没完了!谁跟她在一起了,老子就是看她好玩儿了包几天玩儿!”
杨堔怒气冲冲地说,“你不想帮就算了,老子自己去问!”
蒋彦进被杨堔的反应逗笑了。
笑过之后,他对杨堔说:“这样吧,我明天告诉你结果。”
杨堔哼了一声,然后得意洋洋地走出了蒋彦进的办公室。
不知道为什么,今儿心情格外地舒畅。
**
白静照例在医院陪了梁朝阳一天。
今天梁朝阳也要化疗,白静看着他受罪,哭得眼睛都肿了。
化疗结束之后,梁朝阳的嗓子已经哑了。
白静蹲在病床前,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心疼地问:“朝阳,是不是很疼?”
“静静,咱们放弃吧。”
梁朝阳有气无力地开口,声音已经没什么底气了。
“你也放弃吧……”
白静哭着摇头,她紧紧地抱住梁朝阳,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到最后一秒,她绝对不会放弃的。
如果现在放弃了,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化疗很痛苦,她是知道的。
可是……化疗会有效果的啊,万一出现奇迹呢?
“朝阳,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不会放弃你的。”白静吸了吸鼻子,态度很坚定。
梁朝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垂眸,看到了白静胸-口处的淤-青,目光越来越无力。
梁朝阳收回视线,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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