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将扑倒在地上的小厮拎起来,问道:“怎么回事?王妃怎么会昏倒了呢?难道她的病还没有好?”
木圆儿被他扯着衣领,收紧的衣襟让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法子答话,只得努力掰扯着胸前的手,示意某位军师放开他,不然他就要窒息了。
温良也发现自己太激动了,讪讪地放开他,“木圆儿,话不能只说一半,快同本大人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圆儿心有余悸地退后几步,暗忖明明温大人看起来fēng_liú不群、温雅随和,却不像是个会武的急性子,力气咋那么大呢?
“军师,奴才也是听到了下人的话才匆匆忙忙地过来找王爷的,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呢。”
温良啧了声,觉得还是他亲自去城守府看一下比较好,若是肃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担心某位王爷会端着一张严肃无比的脸,直接将城守府给掀了,届时多对不起何关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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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宁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走进城守府,问清楚了自家王妃的所在之处后,也不理人,直接找到了偏厅,掀开帘子,就见原本应该“昏迷”的人此时正坐在匟上,喝着丫环端来的水。
看到他出现,屋子里的人惊讶不已。
“王爷,你翘班了么?”阿难惊讶地问,大白天的,他竟然有闲心跑到城守府里?
楚霸宁并未回答她的话,锐利的视线细细地在她身上扫视一遍,见她面色红润,精神状态也不错,就是那张苹果脸没有以前的圆润讨喜,瘦了点。这也是上次受伤时所致,现在他已经努力喂养了,应该过不久就能恢复原来珠圆玉润的样子。
楚霸宁走过来,接过如翠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喂她喝水,说道:“听人说,你昏倒了……”
阿难理解了他的意思,马上笑道:“没事,如翠被我压在身下当垫底了。”
“……”
如翠一听,马上同自家王爷表忠心,拍着胸脯说:“王爷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小姐摔着的!”
“……”
楚霸宁:=__=!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这二货主仆俩的回答,顿时囧然有神。为毛这话听起来就是让人觉得那么囧呢?明明里面的意思挺正常的……
何夫人略略定神,朝里面的人说道:“王爷、王妃,大夫来了。”何夫人有些诧异前脚她去请大夫来,后脚这肃王已经出现了,难道肃王已经深爱自己妻子到如此地步了么?看那张严肃无比的脸,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宠妻的……当然,当初肃王妃来桐城时,也是他亲自抱进府里来的……
说来,这事儿是这样的,阿难今天见天气挺好的,便来城守府串门子了,原本与何夫人有说有笑挺好的,谁知道在何夫人说院子里的迎春花开得正好,邀请她去赏花时,她刚站起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栽倒了。
不过,也只是昏了一下,大夫还没有找来,她已经醒了,那一阵晕眩过去后便无碍了,自我感觉身体好得紧,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口有点渴。这不,她刚让如翠倒了杯水来准备喝时,楚霸宁就来了,让她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又安了什么探子……
算了,他也是关心她,自己就当作不知道吧。
“不用看大夫了吧?我身体挺好的。”阿难一看到大夫就头皮发麻,前阵子她吃药吃到怕了,生怕这大夫迫于她家王爷那严肃得教人蛋疼的脸色不得不开个补药给她补身体,这不是瞎折腾么?
阿难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就是倒霉了点受了些伤外,很少生病的。
可她的自我感觉良好从来不被某王爷接受,只见楚霸宁撩起衣摆坐到一旁,很大爷地说:“大夫,过来给王妃号脉罢。”
话落,自有丫环已经捧来了一段白绸巾,覆在阿难手腕上。
阿难无奈,看了眼屋内的几人,不知道为毛连温良这丫也跟着翘班一起来了。
被何夫人请来的大夫是城守府附近药堂的坐堂老大夫,在几人灼灼的目光下,十分淡定地上前把脉,半晌,老大夫继续淡定地将手收回,捻着须对一旁面容严肃、眼眸专注的王爷说:“恭敬王爷,王妃有喜了,看这脉相,应该有一个月了。”
“……”
众人一脸茫然,仿佛听不懂老大夫的话。
阿难眨巴眨巴眼睛,瞅瞅在场的一些人,忍不住说道:“大夫,那个……你再把一下脉确定一下吧。”
听到阿难的话,原本淡定的老大夫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不高兴地说:“王妃,老夫行医一辈子,可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老夫的医术!你这脉象,脉来流利,应指圆滑,气通肺腑,绝对是喜脉无疑!你若是不相信,再请其他大夫来诊断!就算是京城里来的大医,老夫也相信他们的诊断也绝对会和老夫诊的一样!!”
阿难没有听到老大夫说什么,见他气得脸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连带花白的胡子也在一翘一翘的,看着真有趣,让她很想去摸一把,看能不能扯下几根来。
“那么就去请太医过来吧!”低沉的男中音很平稳地说。
听到某人的话,老大夫更是气得胸腔鼓起,不过也不是完全没脸色的,知道这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他脾气再大,也不能做出犯上的事情,只能翘着胡子坐在一旁生闷气。
不过,老大夫生自己的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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