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皇叔担心。只是,据侄儿所知,这名女子应该不是简单的婢女吧,她到底是什么人,我想皇叔一定比我更清楚!”
端木楚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欢。
“怎么?暗中调查过我?有没有得到什么结论?!”
“侄儿不敢,父皇一直告诉侄儿要尊重皇叔,所以侄儿怎么会做这种事。”
端木楚冷哼一声“明白就好!”
端木楚将目光又放在躲在端木仁身后的杨一一身上。“只是这个女子居然敢对我皮鞭相向,显然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所以,我的乖侄儿,你还是把她交给我,本王替你好好管教管教!”
端木仁将杨一一又推后几步,目光笃定。
“还望皇叔见谅,她是侄儿从大越请来的贵客,对于北疆的习俗不太清楚,确实无意冒犯皇叔,还请海涵。”
“大越?”端木楚目光变得浑厚,他绕有兴趣的细细咀嚼。“看来你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个地方,不过如此崇拜敌国可不是一件好事。”
端木仁笑得十分坦荡“皇叔这话怕是说错了吧,如今大越与北疆是休战时期,两个也一直有通商往来。连父皇都大力支持,皇叔怎能说是敌国呢?”
“这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大越与北疆这平和的日子怕终有一日会结束!”
端木仁不悦皱眉,眼底的目光早已结成霜。
“皇叔,身为帝王之家当以百姓福祉为首,两国能相安无事,百姓才能过上安稳生活,父皇也一直很推崇,你如此父皇可知晓?”
端木楚将手中鞭子狠狠甩在地上,拍拍两个手,嘲讽的看着端木仁。
“行,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也不再多说。不过这丫头既然你想留着,我也没意见,我们北疆规律你也知道!”
至于端木楚口中所说的规律,杨一一后面问过宝音才知道。在北疆如果要从一个人手里拿走一样东西,就必须用同等价值的物件作为交换。不知道端木仁给端木楚什么好处?这样下去怕自己怕是永远也还不清这些人情了。
到是这个端木楚为人太过好战,看今天的情形怕是早已把端木仁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今天在端木仁的部落都敢这么嚣张,日后怕会有更多的乖张行为!她要怎么办才能在走前帮到端木仁?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端木仁不知何时出现在帐里盯着她问到。
杨一一也不奇怪,只是这么看着他。
端木仁说“有什么问题就问,这么不说话的盯着怪吓人的。”
“那我问你,你就会如实回答吗?”
“当然!”端木仁回答得十分坦荡“我何时对你隐瞒过什么。”
杨一一满意的笑了,然后朝他伸出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把你的手伸出来。”
“干什么?”
“伸出来就行了,这是我在离开前送你的礼物,所以是秘密。”
温暖宜人的春季一过,燥热的夏天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在这个燥热的天气里,大越帝都也因一首童谣而波云翻涌!
风来了,雨来了。
和尚背了鼓来了。
哪里藏?庙里藏。
一藏藏了个小儿郎!
皇家密事一直都是百姓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话题,虽然在天子脚下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但是只要有闲言碎语兴起,便会像雨后春笋一般。这首歌谣暗指的就是五皇子炎泽,曾经在帝都城外的青云寺暗藏小官之事。这件事本身被隐藏的很好,但不知为何突然在帝都城内传得沸沸扬扬。
已经到达帝都的杨一一与云菀乔装打扮成男子坐在人来人往的茶馆中,听着台上说书人把这首歌谣编成一首感人肺腑的男男故事,让她不得不感叹,原来古人也有这么好的创造力。只是她跟好奇,像这样的事本来就属于秘密,怎么会被闹得人尽皆知?而且,从这首歌谣里也能听得出,这五皇子与小官的事,应该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看来这个肯定是有人想对付这个人,所以才相处这么一招,让他声名尽毁!
会是他吗?
以他的能力与聪明,想做这件事易如反掌!而且他那么奸诈,会这么陷害自己的兄弟也不奇怪!
可是,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防备点,怕也难以活命!
杨一一将褪了皮的花生丢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着,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闷。她深吸口气,斜撑着脑袋看着云菀平静的脸,头紧紧发疼。他们是到了帝都,可是甚行欢是御前制衣师,长期居住在宫里。那个地方又守卫森严,他们怎样才能进到宫里?
“哎~”
她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愁什么呢?眉毛皱成这样。”
“在想怎样才能让你们尽早见面,你们分别这么多年,都还在想念着对方,如今,近在眼前却不得见,连我这个外人都忍不住着急。”
云菀温柔一笑,将脸上的面纱往上拉了拉,晶亮的眼底闪烁着泪光。
“这段时间真的很谢谢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一路开导和支持我,才能让我有勇气站在这里。从北疆到这里,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我与他之间隔了太多东西,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即使见面也不会改变什么。所以,我只想这样呆在他生活的地方,离他近一点,就很满足了。”
杨一一心里忍不住泛酸,心疼的握紧她纤细的手。她很明白云菀的痛处,因为太爱,所以不想用最不完美的自己去对待爱的人。可是,她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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