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开门看到方逸和赵洪涛一起过来的,余宣不由愣了一下,转过头说道:“老孙,你这两位得意弟子一起上门了。”
“余老,我可是专门来向您请教的……”赵洪涛笑着扬了扬从办公室拎来的一提茶叶,说道:“今年刚下的碧螺春,手炒出来的,余老您品品?”
“哎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一口啊?来,尝尝……”余宣虽然是闽省人,但却是不怎么喜欢和铁观音,他最喜欢的还是绿茶中的碧螺春,每年出新茶的时候,总是要买上一些的。
“没吃饭喝什么茶啊?”
孙连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方逸在桌子上摆好了饭菜,开口说道:“先吃饭,再品茶,然后老余你可不能藏私,把拿手的绝活亮出来,让这俩小子见识见识……”
“老师说的对,余老您杂项断代的功夫,可是国内一绝啊……”赵洪涛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被孙连达称做小子,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样子,他知道老师越是不见外,称呼上才越是随意的。
“老师,我今儿可是没办法听您和余老的教诲了……”摆好了碗筷之后,方逸说道:“今儿有个朋友喊我去趟扬州,她想买块玉石,让我帮忙看看,我也想去见识一下……”
除了和蓝莲之间的那行因果关系之外,方逸并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事情,当然,他也没上赶着介绍自己那位“朋友”的身份,方逸相信老师们是不会追问的。
“哎呦,小方,你现在就能帮人掌眼了啊?”
听到方逸的话后,余宣不由笑了起来,说道:“玉石这行当,又分为软玉和硬玉,软玉以和田玉为代表。硬玉就是翡翠了,在杂项里自成一派,水可深着呢,你小心看走眼……”
“余老。我就是跟着过去见识一下而已,有合适的我也买两块玩玩……”
方逸闻言笑了笑,跟赵洪涛学习杂项文玩的这段时间,接触的大多都是木头,根本就没学习过玉石方面的知识。他哪里懂得什么玉石的品质好坏啊。
方逸这次去的目地,给蓝莲挑选适用于制作法器的玉石都是在其次,他主要是想看看原石中是否也蕴含有如同那块龙形玉佩中的气机,从而让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
“嗯?你也要买?”听到方逸的话后,孙连达拿着筷子正准备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刚才听赵哥说了,买点原石自己加工比较合适,我先去看看再说……”方逸笑着回了一句,如果原石中的玉石真的能促进修为的话,那方逸肯定是要买的。
“你别听他的,玉石行当的水很深。很多都是以次充好的,你小心一点……”
孙连达没好气的瞪了赵洪涛一眼,方逸入行这才多长时间啊,赵洪涛居然就敢让他接触玉石的原石交易,要知道,在那个市场里固然有很多人能一夜暴富,但也有很多人会赔的血本无归的。
软玉市场还好,最多是有人用俄罗斯白玉或者是青海玉冒充和田玉,或者是用做假皮等手法将山料制作成假的籽料,玉石本身总归还是能有点价值的。
但如果是硬玉。也就是翡翠的交易,那风险可就太大了,因为翡翠原石大多都是用赌石的方式来进行交易的,也就是隔着石皮去猜测里面究竟有无翡翠。这纯粹是瞎子摸象,让人无从辨别。
玉石行里有句话,叫做神仙难断寸玉,说的就是翡翠赌石,在翡翠原石的交易市场里,几乎所有的玉石商人都能称得上是行家。但没有人说自己有十成的把握,买翡翠原料就是赌博。
孙连达就有位老朋友,去年的时候在缅甸公盘花了280万,买了一块原料,这块料开了很多口子,每个口子呈现出来的,都是比较好的绿色,而且基本上围绕着原料的一周。
如此表现,懂行的人都知道,很有可能的是原料中有这样一层绿色,算来能做出好的手镯和挂件,但切开之后才发现,绿色仅在这些表层的表面,完全没有进入原料当中,虽然开口的地方绿色鲜艳,但数量很少,最后280万买的料子,仅仅仅卖了十万块钱。
当然,有赔的人,也就有赚的人,孙连达就曾经亲眼在南方的一个翡翠交易市场见过,一个初入行的商人,花了3万元买了别人不要的一块原石,这是一块完全切开的原料,主体已被加工,其中颜色很少。
这块原石的种水算是不错,但外表看不出一点颜色,当时的卖家觉得能卖3万元已很不错了,没想到切开之后,里边竟有一团艳绿,加工成成品之后卖了将近五百多万。
所以在翡翠市场里,还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一刀天堂一刀地地狱”,不过孙连达知道,国人的性子是报喜不报忧,因为赌石沦落地狱的人,要远远超出赌涨的人,是以他并不希望方逸去接触翡翠赌石。
不过这种赌博的方式,却是深受玉石商人们的欢迎,因为每个人的人性里面,或多或少都有赌的成分,当一块不值钱的原石在自己手上变成价值万金的翡翠之后,那种心理满足感,甚至要超过玉石本身的价值了。
“老师,没事的,翡翠的交易公盘大多都是在南方,扬州的只是和田玉而已……”
赵洪涛自然知道老师瞪自己那一眼的意思,别说方逸了,就是赵洪涛自己都不敢轻易去碰翡翠原石,他虽然去过翡翠交易市场,但却是从来都没赌过。
而赵洪涛之所以赞同方逸去参加扬州的这次玉石交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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