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我知道了……”
陈凯低下了头,这几年来他的确赚到了不少钱,但却是感觉少了很多东西,像是和儿子的亲情,和妻子的感情,和朋友的友情,似乎都淡了很多,听余宣这么一说,他才明白了过来。
“行了,知道就好,有些事情是钱买不来的……”
余宣摆了摆手站了起来,说道:“要用平常心去看待你的事业,但一定要用爱心去看待你的生活,明儿开标是否能中,都要摆正你的心态,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余叔,您说的对……”
陈凯用力的点了点头,听完余宣这番话,他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许多,就算此行收获不大,陈凯也感觉自己得到了很多。
“老师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啊……”
听着余宣的话,方逸心中却是一阵发笑,这原本正说着交朋友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扯到了赌石上,而且看陈凯那样子,在被教育了一通之后,似乎还很受用。
“都早点去休息吧,明儿封标,咱们也休息几天,然后就要开始明标拍卖了……”
余宣看了一眼方逸,说道:“你的钱全都投在暗标上了,后面几天就跟着看看热闹吧,开标之后应该就有人现场解石,到时候你也能知道这翡翠究竟是如此被分解出来的……”
对于方逸此次在公盘上的作为,余宣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方逸所表现出来的赌性,恰恰是作为一名鉴定师的大忌,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鉴定师,在大胆推测的同时,更重要却是需要有实际物证的认证——
第四天的公盘,果然与前几天有些不同,首先就是公盘上摆放的那些标箱都陆续的被人给收走了,紧接着工作人员入场,将一些翡翠原石给搬运了出去,原本偌大的场馆,顿时显得空旷了许多。
还有就是前来参加公盘的玉石商们,脸色也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反正标单都已经投了出去,是否能中标那就要等到三天之后开标的时间了,现在的他们,则是将心思都放在了明标上。
由于要封存的原石很多,而且还要对应标单上的原石编号,所以在看货后的三天里,场馆将会是完全封闭的,玉石商们只能停留在大厅里,而无法再进入到场馆,所以今天过来的玉石商也不是很多。
余宣和陈凯带着方逸,在大厅里转了一圈,问清楚了明标的时间之后,也离开了场馆。
不过余宣也没让方逸闲着,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他带着方逸参与到了玉石商们自行举办的一些聚会,将方逸介绍给了国内外知名的一些翡翠商人。
这种聚会也不是全无用处,最起码三天下来,几乎所有参加此次翡翠公盘的玉石商,都知道了方逸的名字,出于余宣的名头,这些圈里人对方逸也都是热情有加。
由此也能看出余宣在玉石行里那惊人的人脉和关系,就算是脾气再古怪、身家再丰厚的人,见到余宣之后都会称呼一声余老师,连带着方逸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按照方逸以前的经历,他对于俗世中的人际交往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方逸的情商却是很高,他知道所谓的红尘炼心,就是要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进去,让自己的内心发生真正的改变。
方逸的适应力很强,在经过最初的不耐和不适之后,逐渐在这种聚会里变得如鱼得水起来,几天下来只要是和方逸说过几句话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有能力并且举止谦卑有礼的年轻人。
经过这几天的交际,方逸也明白了老师的苦心,余宣老师是想让自己做一个比较接地气的鉴定师,而不是像孙连达老师那样学术水平很高,但却是和整个行当都近乎脱节了的学者型鉴定师。
在第七天的时候,原本沉寂下去的公盘会场,又变得热闹了起来,前几日大多都在仰光游玩的玉石商们,一大清早就齐聚到了场馆的大厅里,因为今天将会开始明标的拍卖。
前文曾经说过,缅甸公盘买卖翡翠原石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暗标,另外一种就是明标了,而明标所拍出去的料子,大多都是为暗标没有人投的原石毛料,也就是被淘汰下来的原石。
或许有些人会说,暗标没人投的原石,明标怎么可能有人会去拍呢?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每一届翡翠公盘的明标拍卖,总是会进行的异常火热,也不乏拍出一些金额很高的标价来,像是去年的一块明标原石,就拍出了三十多万美金的价格。
明标受到追捧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由于公盘场馆太大,投入的原石太多,想要在三天的时间看遍数万块原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有很多好的原石或许就会被遗漏掉,这些遗漏的原石,都会出现在明标的拍卖场之中。
第二个原因就是,明标原石的底拍价很低,对于公盘而言,这也是一次清仓处理原石的行为,很多原石的底拍价只有几百乃至几十美元,由于数量太多,往往花上一两百美金就能拍下一块料子。
这种低价的拍卖,也是玉石商极为欢迎的,因为翡翠原石的不可控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一块普通的原石也有可能开出极品的天价翡翠来,所以很多人都愿意在明标上投入一笔钱来碰碰运气。
像是之前的那些职业赌石人,他们除了在全赌的暗标上有投入之外,也很喜欢明标拍卖,花上几千美金买上一大堆原石,只要能切出一块品质不错的翡翠,那他们此行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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