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还想说他不知过得如何,没想到竟然还能再度遇见啊。
对方见到是她的时候表情也有些惊喜:“楚姑娘?好久不见。”
楚云嘿嘿一笑:“确实是有一段时间了。”他身上穿着的依旧是绿色系的衣服,与他身上干净的气质挺相衬的。
聊了几句发现他是嘴馋了才来城里想要再吃上次的烧饼,楚云便带着他往那个摊子的方向走去。只是他们还没走到那里,半途就出了点事。
其实严格来说出事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城里又有普通居民出事了。
这一次死的人是一个卖地瓜的老伯。听附近的人说,他原本正好好卖着地瓜,可不知怎的突然吐了好一大口的血,接着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死了。看他周围流淌的血以及嘴边的血渍,是黑色的,黑得可怕。
她走过去的时候在人群中见到了温瑞的身影,有些惊讶他会出现在这里,她便走到他身旁唤了他一声:“你怎么在这儿呢?”
温瑞回道:“路过。”
“……”好吧,这个答案也没什么问题。
这老伯好像在这里卖地瓜卖很久了,周围的居民似乎都认识他,她还听见有人用着伤感的语气说:“唉,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出了事儿呢?他这都六十余岁的人了,家里无依无靠还有一个孙女要养,他这么一走那才五岁的孙女该怎么办呐?”
听到这里连楚云都有些心疼了起来,清羽宗的人也在这个时候赶到,开始隔离人群以免魔族还在啊老伯身上动了手脚。
在楚云注意老伯的尸体时,她身旁的温瑞察觉到了一道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便望了过去。
见到人群之外那名穿着绿衣的男子时,他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些波动,甚至还带着些难以察觉的惊诧。
与他相比,对方显然激动多了。虽然他面上依旧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但双目里早已闪过万千情绪,袖子下紧紧握成拳头的手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俩人就这样对视了片刻,直到楚云将温瑞的注意力拉回:“你在看什么呢?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温瑞这才将视线放回楚云身上。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哦,我正要带一位朋友去吃烧饼呢。他姓柳,是一个挺不错的人,我给你介绍介绍……咦?他人呢?”等楚云望向那柳公子原本站着的位置时,那里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楚云刚准备去找人,温瑞却拉住她说:“算了,大概是有事所以先走了。”
她嘴里应了一声,不过心里却是在想好像没听说柳公子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啊?
他们俩只站在人群外看了一阵子,直到宫凌羽带着清羽宗和武斗门的弟子出现时才离开。
只是她有些感慨,最近他们已经加强守卫的事情了,结果一如她所料还是被魔族钻了空子。
等她回去客栈的时候,流歌门的人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就等着她回来逮住她呢。偏偏这事情真正的罪魁祸首温瑞在了解情况之后只递给她一个眼神,就事不关己那般离开了。
最后,她还是被流歌门的人给拉到了曲流生的房门前。
她默默在心里吐槽几句后准备敲门,没想到手还没敲下去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房内的曲流生在开门的时候见到那么多人围在自己房间前好像有些吃惊,半响才微微皱着眉头问:“怎么了这是?”
楚云无奈的把事情告诉了他,听得曲流生脸上的表情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彻底沉了下来对着流歌门的人低喝:“想什么呢你们?我只是找楚姑娘商量点事,你们这是往哪儿想去了?还不赶紧跟人家道歉?”
流歌门的弟子这会儿才耸着脑袋和她道歉,而她嘛反正也没受到什么伤害,自然也不会和他们斤斤计较。解开误会之后,她也终于得到解脱,可以回房休息修炼了。
隔天早上她准备去饭馆吃早饭的时候再度遇到了宫凌羽,便顺道问了一下追查魔族事情的进展。
没想到宫凌羽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其实已经有点头绪了,而且他们似乎还在城外准备了另一批援兵,具体位置在哪里却还是个未知数。”
说着,他们俩再度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宫凌羽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说来,楚姑娘为何会在淮阳城待那么久?”
宫凌羽虽然还是礼貌上地问了一句,但她从他眼神里也可以看出他心里估计也已经猜出她的目的了。只是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人家是一整个宗门过来找神器的呢,她单枪匹马的竟然也有这个意思,说出来岂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也许是看出了她面上的尴尬,宫凌羽忍不住又笑了几声:“其实楚姑娘你没必要顾忌太多,每个人都有做自己想做的事的自由。只是,我有点好奇原因罢。”
楚云缓了口气才回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真要说的话就是我对它们很有兴趣,我的朋友清安公主也是。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修炼,那也得做些有意义点的事情对吧?其实我也没觉得自己真能够从那么多人手中拿到,但其实偶尔出来这样走走看看,当成是历练也挺好的。”
宫凌羽点了点头:“确实,四处走走看看可以结交不少人学会不少东西。既然楚姑娘对它们有兴趣,我不如把一些我所知道的基本事情告诉你吧。”
楚云愣了一下:“可以吗?”
“无碍,又不是透露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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