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理科在上面,文科在下面。
“你怎么又是第一呀?好厉害。”路占占的声音还有些微哽咽,糯糯黏黏的,特别惹人怜爱。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很快找到我。”周景然低下头,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一阵温热的气流扑在路占占的面上,有些暖,有些痒。
“以及,我的占占也很棒。”
你说,什么时候的天空最是漂亮,不是烟花绚烂的那一刹那,是淡淡稀落的星星围绕在弦月身边,因为,那是我爱的人的眼。
路占占沉浸在这眼里,弯月形状的桃瓣,里面粹着点点星光。
路占占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有些不知有汉,何论魏晋。
好像一切都已经发生过,又好想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害怕自己误解了什么,或许那只是来自一个普通朋友的安慰。
眼泪已经风干,残留在殷红的眼眶上,显得娇弱可怜。
姜暮雨将此景就忍不住了,拍案而起“玛德,要是被我知道谁在外面传风言风语,老娘非弄死她不可。”说得气势汹汹,一脸强抢民夫的山大王样儿,逗笑了略微郁郁寡欢的路占占。
“唉,不哭了啊咱们,下午还跟我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生气的呢,晚上回来就哭成个泪人模样,可心疼死我了。”姜暮雨放下自己一米七二的身段,抚摸我们的路半仙。
“再熬两天咱们放国庆了,到时候姐姐带你出去浪啊不哭了呢~”
“姜姜。”
“?”
“你好像我妈唉,好啰嗦呀。”路占占说着往外头也不回的跑了,留下一串银铃声。
“路占占!”
“你是不是要造反了???”姜暮雨的怒吼震得四面的窗户颤了两颤。
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除了路占占和周景然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丢丢进展。
还有那一系列事件的幕后推手,她似乎愈加愤怒。
-
今年国庆恰赶上周一。
按照学校安排,前后两个周末补课,然后连放五天。
得到通知的学生们叫苦连天,哀嚎遍野。
但据某官方说法,学校已经非常仁慈了,周六本来就要补课的不是吗,应该让你们连读一个月才能销假,抗议声瞬间消失。
果然什么七天十天的假期只有梦里才会出现。
由于周末补课,这周的数学补习自然而然地改期了,具体时间未定。
周日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前三分钟,整栋楼开始出现轻微抖动,而后逐渐加剧,天花板上的白漆斑驳掉落,有点像换季的时候的动物大迁徙。
下课铃声响,三秒后,整个教室一扫而空,只留下被飓风带起,漂浮空中的试卷。
路占占没有匆忙离开,而是磨磨蹭蹭地收拾课本,还趁着这闲工夫背了几个单词,大约十来分钟后,才慢悠悠地晃出了教室。
走到16班门口,空荡荡的教室,布满白字的黑板,堆着凌乱的试卷的课桌,和两个角落密谈的人影。
路占占就这样作为第三者,不,第三个存在的活人,目睹了傅矜傅美人又拒绝了一位大好青年的告白。
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这次的人影有些眼熟。
等到路占占和傅矜一起出校门的时候,已经过了接送高峰期,整个校门口空落落的,门卫师傅都准备换班吃饭了。
“刚才那位是陆潇潇?”
“恩。”
“又是他,第几次了?”路占占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后有些震惊,开始掰着手指算自己目睹的次数。
“我怎么记得清楚。”
傅矜看着她那智障模样稍稍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无奈我们路半仙不要脸死死揪住人家的衣袖。
“你说陆小花有哪里不好,这么不得你心。”
“你也知道他不得我心啊。”
“可是他多执着啊,要是我,我只要被周景然拒绝一回,我们以后可能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你也知道自己有多怂啊?”
“我!”路占占试图抗议,但是……
“你什么你?”路占占在傅矜面前嘴炮秒变钝葫芦,人家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让她心虚的不行。
“对了,那件事怎么回事查出来了没?”
“恩?什么事?”路占占还沉浸在方才的挫败当中,有些回不过神。
傅矜单手扶额转过脸不看她,担心自己一下控制不住被路占占气死,“说你月考作弊的那个。”
谈及此事,路占占显得有些沮丧,兴致缺缺的样子,“哦,这个呀,我拦住了姜姜不让她查,怕她激动做出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
“老师那边呢?”
“这种事情虽然在学生之间传播很广,谁都当个乐子听听,但是一般都传不到老师那里去的,反正老张头不知道。”
“周景然呢?”
“他呀,这两天我们都没有碰见。那天下午他是不知道的,现在就不一定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应该无所谓的吧。”路占占说得有些难过,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傅矜突然面色凉凉,一脸严肃,“你也觉得不确定了是不是?如果他觉得这件事无所谓,那么你们根本就没有结果,你还是歇一歇去算命吧。”
-
路占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家,望着昏暗的窗,路占占叹了口气开了一甩,扔在沙发上,路占占瘫躺在沙发上,双眼漫无目的地寻找些什么。
居然没有?路占占疑惑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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