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实惠的沟通方式。
张姐先是问了我的近况,我告诉她自己回国后就一直在家做啃老族,脸是养的越来越圆润了。
“对了,尼亚去美国这事儿你知道吗?”张姐突然开口问我。
我微一愣神,“去美国?不知道啊。他去表演吗?”
“不是,”张姐说,“他和老板解除关系了。”
我忍俊不禁,“解除关系?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尼亚和老板有一腿儿似的。”
“嗨!通俗点儿说就是尼亚替自己赎身了!这下你可明白了吧小傻瓜?”
“啊?”我可是真明白了,也真是有点儿发傻,“不……会吧?”
“什么不会啊!八卦报纸上都破天荒的登了头条,说尼亚执意告别红艺人身份。”
“……为什么?”别是因为我吧?我甩甩头,自作多情什么呢,尼亚不是早就说过想做正常人吗,也许现在时机到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细节,大概是因为想要普通的生活了吧,毕竟他那个职业……一直做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嗯一声敷衍。
“铃铛,还有一件事儿,我知道有一阵子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考虑了半天,觉得你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嗯,你说。”我换了个姿势,更方便长时间倾听。
“你还记得你在曼谷的时候,有一次你我还有尼亚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吃饭吗?”张姐问我。
“记得啊,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尼亚他们当红艺人很艰难。”我回答。
我还记得,当时的那一顿饭因为气氛的骤然冷却吃的也很艰难……
“嗯……”张姐顿了顿,“我几天前碰到他了,他说,尼亚认识我们不久之后违规了好多次,过的……嗯,不太好……”
我紧紧地皱着眉,“什么叫不太好?张姐你别挑着说,我想听完整的。”
“那你得保证听完之后淡定点儿啊!”张姐好像有些心虚的先要我的保证。
“嗯,”我答应她,“放心吧,我没问题。”
“我推测应该是他陪你去华欣的那天,那人,嗯,叫做凡纱的,说尼亚回去的太晚了,大概是半夜一两点才到的。他作为头牌,虽然自由一些,可并不意味着能够完全无视制度。听说,老板那天晚上很生气,是坐等尼亚回去的,然后……当着手下全部红艺人的面,拿着藤条把尼亚狠狠的给打了。”
“……怎么可能!尼亚不到十点就离开了,怎么会那么晚回去?难道……”
我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说那天站在我楼下的,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尼亚?!!!
“具体的大家都不知道,凡纱说他也问了,可是尼亚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张姐的语气有些心疼。
我的脑子立时一片空白,自己欠了情不说,还让尼亚因为我挨了一顿毒打……
“那天去机场,尼亚是真的偷跑出去的。凡纱说,尼亚那天之所以穿一件长袖的运动服,一是为了挡住里面的纱裙,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掩饰手臂的伤了。他说虽然当天尼亚手上做了彩绘,可是他怕你看出来心里自责难过,还是用了保险点儿的方式。”
“尼亚他……那个叫凡纱的为什么不拦着他呢!”我急了。
“你以为他没有啊!”张姐叹气,”他一开始不知道尼亚是要去找你,因为尼亚只说有要紧事出去一下,马上回去,他说,如果知道是要来见你,打死他也不能让尼亚出去啊!”
“后来呢?”我发现,我的嗓音已经在不自觉的颤抖了。
“后来……唉,因为尼亚短时间内三番两次的破坏规矩,还冷了场让客人不快,结果……”张姐说不下去了。
“你快说啊!张姐!”我已经带了哭腔,要是……要是尼亚因为我而有了什么闪失,让我以后的心里可怎么好过。
“我还记得凡纱当时是恶狠狠地盯着我说的,他说尼亚那晚上被老板毫不留情的教训了。我问他到底怎么个不留情法,恳求了半天他才说,老板把新帐旧账都翻了出来,什么尼亚藏着的*录影带、*杂志啊什么的,一个劲儿往尼亚身上砸。”
“他……他怎么这么笨不躲呢!”我已是掩不住的满脸湿意。
那边张姐的声音也哽咽了,“凡纱说当时有四个人箍着尼亚,他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那个老板说,既然尼亚还妄想着做正常男人,他就要彻底断了他的念头。然后……然后他就让人拼命往尼亚的*器那里踹……”
“呜……”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尼亚被人欺负的样子仿佛就在我眼前,挥之不去,一寸寸的折磨着我,让我钻心的疼。
张姐一边安慰我,一边却也哭的有些难以继续,良久,她才勉强能够发出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铃铛,别哭了,你这么一哭姐也受不住。不过还好当时是凡纱主动要求的,他说如果换了别人,尼亚恐怕真的永远做不了男人了,也许死都不一定。他虽然为了瞒过老板用了力气,可是也留了分寸,尼亚这一劫就算是过去了。”
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却还是被现实打击到了。我强忍着抽泣声,断断续续的问张姐,“所、所以,尼、尼亚才要去美、美国的吗?”
“嗯,算是个导火索吧,凡纱说尼亚为了这一天等了很久,也暗地里攒了不少钱。本来老板是不放人的,可是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僵持了那么久之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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