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咣当一声,随着石头落地,除了溅起的灰尘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牛丫一撇嘴,“吓唬……”
话没说完,就见那两扇黑色木门突然打开了,随后一阵石块扑簌簌的从门里射了出来,全数打在对面的墙壁上,使得那些土墙好似雨滴打过的沙滩一样坑坑洼洼的。
如果刚才自己真的站在那里敲门的话,只怕就会变得头破血流了,华容华不由一阵后怕,“怎么这样?”
云秋却是见怪不怪的道:“龚老就是这个脾气,不耐烦总是有人上门来找就会做这些机关,除了熟悉的人知道他这个习惯的大多都会中招。不过等机关发射完再走就没事了,来,我们进去吧。”
这回让进,华容华却感觉腿肚子有些转筋,想打退堂鼓了。
云秋笑道:“没事儿,跟着我进来吧。”
总归是都来到这里了,就这么回去还真有些不甘心,而且华容华也比较好奇这位能做出各种机关的奇人,便乍着胆子跟云秋一起走进了院里。
院子里跟平常人家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只是云秋却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而是立在门口的石阶上让牛丫喊人。
“你为什么不喊?”牛丫对于云秋支使自己有些不满。
“牛丫你喊吧,你的声音大!”华容华觉得云秋可能是不好意思,而且人家特意陪着自己来,喊个人什么的就不必劳烦人家了吧?
见自家主子发了话,牛丫便不再牢骚,双手拢在嘴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喊道:“有人么?有人么?来人啊!”
一连喊了好几声却连个应气的都没有,还待再喊时云秋却拦住她,“先等等。”
等了约有一个钟,只听得有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出现在院子的另一侧,定睛看了看并排的三个女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华容华的肚子上。
那渗人的目光唬了华容华一跳,下意识的躲在了牛丫身后。
“我这可没有管生孩子的工具!”老者的声音喑沉沙哑,让人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云秋在一旁道:“龚老别吓坏了我新认的妹妹,赶紧的让个路我们好进去歇歇,这位妹妹大着肚子赶这一路可都累坏了。”
老者白了一眼华容华,“大着肚子还瞎跑,累也活该!”又对云秋道:“从左边的石子路进来。”然后转身回了屋子里。
华容华看看云秋不明白龚老说的是什么,却见云秋拉着华容华手朝左面走去。直到踩上去她才发现,下面的路是用鹅卵石铺的一条仅供一人侧行的窄路。
云秋解释道:“龚老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院子里突然设置一些机关,偶尔放置机关的位置还不一样,所以要问过路之咱才能走。”
好麻烦,早知道就不来了,华容华心里有些不耐。
等终于进了屋子,却发现龚老又坐在窗前的桌旁,手里拿着一个木质摆件不知在雕着什么。
靠屋子里侧,连着摆放了三排的博古架,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有各种材质的簪子钗子镯子,项圈吊坠玉佩,还有许多华容华仅在电视里见过却压根叫不上名字来的饰品。
“这是什么啊?”华容华见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类似手镯的东西摆在了一间格子里,那物件约有两指宽半厘米厚,比手镯还在大,一时好奇就要伸手去拿。
“别动!”龚老一声怒喝,赶过来将怔住的华容华推远了些,然后将自己刚雕好的木质摆件,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放在了旁边的空格里,这才转向面赤耳红的华容华,“你是谁家的女人好不晓得规矩,这里的东西也是你随便能动的?”
华容华不服,“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动你这些东西吗?”
云秋见状急忙在一旁解释,“妹妹,龚老这里的物件都是带有机关的,有的装的是暗器,有的装的是毒药,他是怕你不小心触碰了机关伤到自己!”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华容华的脸又红了,这次是臊的,“对不起啊!我也是想请你帮我打只镯子才想看看那个。”
“要打首饰去外面的金铺!”龚老头也不回的道。
“不是,我是想打一个空心的。”华容华急忙解释。
龚老这才回头看过来,目光落在华容华露出半截的手镯上,不屑道:“像你手上的那种吗?那么次的东西我可做不出来。”
云秋笑呵呵的道:“这不是知道龚老您的手艺好才来找您的吗?”
“哼,你少打马虎眼,别忘了上次给你的东西还没付钱呢!”龚老和云秋说话时神色到是缓和了一些。
华容华一再被冷待有些待不下去了,不过好不容易来一回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龚老你这里有没有做好的空心镯子我挑一个,要是有其他的能随身携带的空心饰品也行!”
“那种东西多的是!”说着话,龚老从角落里搬起一个木箱来放到桌子上,“自己挑吧。”
箱子上的灰尘扬起呛的华容华忍不住咳了几声,牛丫见状急忙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块黑布将灰尘擦掉。
龚老的眼睛瞪了起来,“你个混蛋丫头怎么用我褂子擦灰?”
牛丫一边打开箱子盖一边问:“那是你的褂子吗?怎么好像比我爷爷的擦脚布还黑?”
云秋见龚老吃瘪忍不住偷笑,也附和道:“就是啊,龚老,你到把我送来的那些衣服穿上啊,起码就不会给人当成抹布了。”
华容华见状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让丫环去给您洗干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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