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帅一噎,虽然也觉得这华容华太能作了些,可此时安抚好自己的徒弟才是最重要的,他愤愤的又踢了公西楚一脚,气道:“糊涂,有谁出轨还会宣扬的人尽皆知?笨想这也不可能是你媳妇派人送来的,你这脑子长哪儿去了?人家随便使个计你就傻傻的往里跳?”
公西楚紧咬着牙,双拳紧握,愤怒的几乎连发丝都燃烧起来了,虽然觉得袁帅说的有一定道理,却还是感觉心里翻腾的厉害,总感觉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再说,就算是真的,你回去了又能怎么办?”
“当然是……”
“杀了那对奸夫?”袁帅冷哼一声,“你想过没有你杀了人出了气之后会怎么样?你还能活吗?”
“那难道就让我一直戴着那顶绿帽子么?”公西楚恨得牙痒痒,只觉得自己的血管里有什么在奔腾在咆哮,叫嚣着要冲出来一样。
袁帅又踢了他一脚,“什么绿帽子不绿帽子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别急着往自己头上扣帽子。”
“怎么就不清楚?那贱人都让永安伯送腰带来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就说么,她刚到京城怎么就和永安伯联系上了,原来她们早就有一腿了!”公西楚咬牙切齿的道。
“永安伯?这事儿怎么就和永安伯扯上关系了?”袁帅只知公西楚因为收到一条腰带而大发雷霆,却不知具体缘由。
事到如今,公西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何况面前还是自己的师傅,“昨天,永安伯派人给我送了个包袱,说是我夫人送给我的礼物!你说如果那贱人要是真心给我送礼物为什么不自己派人来?反而要永安伯来送?还不是她们早就有了一腿。”
“这个嘛……”袁帅和徐副将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公西楚看着两人的表情却是越发的恼了,“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还是徐副将笑着道:“阿楚,你猜的对不对我们是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永安伯送来的话,那即便真的有奸夫也绝不会是他。”
这回轮到公西楚发愣了,傻傻的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袁帅实在看不过去自己徒弟这副傻样子,“你不知道永安伯因何从韩王世子变成永安伯吗?过年的时候他围场救驾虽保住了一条命,但却落下了残疾,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徐副将清了清喉咙,对仍旧有些不解的公西楚道:“据坊间流传,永安伯不止站不起来,就连床上那事儿也不行了。”
轰地一下,公西楚宛如被炸雷惊醒一般,仔细的想了想,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当初刚听说永安伯站不起来时自己不是还担心过表妹来着,怎么一涉及到那个女人竟连这个都忘了。这么说来,永安伯和华容华确实不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关系,可那女人干嘛要让永安伯把腰带给自己送来?还是这根本就是永安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为了来害自己?
袁帅见自己徒弟有些暴躁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不由微微出了一口气,“你还是先在军营里待着吧,等事情查明白了再说。”
公西楚忽的抬头,“师傅你肯给我假了?”
袁帅被气的一顿,又朝公西楚的身上踹了几脚,“我给你个屁,现在北戎虎视眈眈,不定什么时候就开战,你把这儿给我丢下要回去找个婆娘?你脑子也被女人夹了?”
“是师傅你说让我查的。”公西楚一边闪躲一边有些气怒的顶嘴。
“让你查你就非得自己去吗?说,是不是舍不得女人的被窝?”袁帅觉得自己的脚又痒了,总想踹他一下。
公西楚的脸一红,强辩道:“我不回去怎么查?”
“出息!”袁帅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眼窘迫的徒弟,“你不是留了个小厮在京城吗?等会儿我让府里的人去找下那小厮,不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莫安哪!”
公西楚回不去,只得等着袁帅从京城捎来莫安的信。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月,他们来到边疆后已经和北戎的少量骑兵交过几次手,北戎骑兵数量少而精,马速又快,极擅袭扰,虽然不能造成实质性的损失,便却易使士气下降,情况并不容乐观。
公西楚也渐渐将腰带一事抛于脑后,每天专心应对于战事中。
收到莫安的回信这一日他刚刚率兵赶走了一队骑兵,虽然斩杀了不少人,但也逃走了不少,他正要去洗掉满身的血腥味儿就听见有小兵跑过来说袁帅有请。
公西楚将自己黑马的缰绳递给身边的莫言,“你去将黑风刷干净。”说完自己就直奔中军大帐而去,而莫言则牵着两匹马去了溪边。
“师傅,你找我?”见大帐中除了袁帅和徐副将并没外人,公西楚直接叫道。
袁帅见是公西楚便将拿在手里反复查看的一封信递给他,“喏,京城来信,打开看看吧。这也太厚了些。”
公西楚怔了下伸手接过信,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也不知这信里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带着一丝的迟疑,公西楚撕开了封边,从里面取出了约有十几页纸,不免有些诧异,莫安用楷书写了这么多,华容华究竟是做了多少事啊!
展开信纸,首先是莫安的恭喜之词,只说华容华顺利生下两位公子,都很健康,然后又写到少夫人给两位公子取名。看到华小七华小八这两个名字公西楚满头黑线,身旁伸着脖子偷看的袁帅和徐副将也喷笑出声。
“师傅!”公西楚略带不满的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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