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过的很好。
“嘉白。”
陈嘉白疑惑:“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任慧:“你们辅导员告诉我的。”
他们的辅导员是个女老师,三十多岁,刚结婚,对他们还算好,就是偶尔会唠叨。
告诉任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知道他辅导员电话也很容易。
“您有什么事吗?”陈嘉白问,任慧今天的态度很奇怪,看起来有些在讨好他。
“如果是上次严橙的事……”
任慧打断他,“不是,小橙说她已经交到男朋友了。”
陈嘉白松了一口气,“那是什么事?”
任慧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一副情深的模样,说:“我就是想见见你。”
“……”陈嘉白一阵沉默,这话他不信。
任慧看着陈嘉白,小苗抽芽,气质变得不像之前那么y-in郁,更像个大男孩。
她记得以前陈嘉白总是喜欢低着头说话,然而这次却直视她的目光,并且看起来有些耀目,似乎要看穿她的心思,她定了定神,“嘉白,你上次的那个朋友在吗?”任慧看了一眼身后的学生,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也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学生。
“什么朋友?”陈嘉白不明白。
任慧有点没面子,轻声说:“就是上次我去你家,在你家的那位。”
那天任慧没有看到陈嘉白,心说可能是把房子借给别人住。
陈嘉白还是有点不明白,周寒蛰?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会和任慧碰面,等等,任慧什么时候去过他家?
“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嘉白问。
任慧稍微说了一下日期:“就是接机第二天。”陈嘉白回忆了一下,一下子想起来了。
就是那天,那天白天陈嘉白睡死过去……因为晚上被弄的太惨。
想起那天,他稳住,没让自己红起脸,问:“您找他什么事?”他对任慧见过周寒蛰这件事有些不爽,甚至觉得一点都不想让自己的任何一个朋友和任慧见面。
任慧很想像以往那样硬气的说话,但是想到求由于人,不得不放软声音,“是这样的,嘉白,他是你什么朋友?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似乎说错话得罪到他,想找个机会见面赔罪一下。”
陈嘉白有些疑惑,为什么周寒蛰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他不在这里,我也找不到他。”陈嘉白实话实说。
任慧顿时急了,“嘉白,这些日子是妈不对,但是现在确实有急事……”
“我是真的找不到他,平常也只是短信联系而已。”陈嘉白说。
任慧认定他肯定是撒谎不和自己说实话,想发火又憋了回去,“嘉白,这件事真的很严重,你还在生妈的气吗?”
陈嘉白心中觉得好笑,他这几天算是看开了,他之前总是畏畏缩缩,害怕别人生气,害怕别人不理他,害怕失去关注,但也更害怕被人关注。
其实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越想得到别人的肯定,就会越在意,而越在意就会让自己患得患失,这样的滋味很难过,并且会迷失自我,变成一个特别容易让步的人。
体验过被很多人关心的陈嘉白,已经不想回到过去,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的感受迎合别人。
陈嘉白浅浅一笑,“没有,我没有生气。”
任慧皱眉,不相信,陈嘉白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不安。
她拿出包包里的小盒子,递给陈嘉白,“这是从国外带给你的礼物,那天本来要给你的,我记得你之前很想白色的手机。”
是一款很昂贵的,陈嘉白不得买的手机,他是很喜欢这款是手机,在上大一的时候。
但是这时候看到对方手上拿着这迟来了三年的手机,觉得很讽刺。
突然对这款手机失去了兴趣。
他抬手将东西推回去,“礼物太贵,我不能收。”
任慧一愣,其实这是她临时买的,他记得陈嘉白以前从高中毕业之后就开始缠着她要买手机。
任慧张嘴还要说什么,陈嘉白直接问:“您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我或许下次见到他还能转告一下。”
任慧见他真的不像是作假,便娓娓道来,“这次回国,一来是看看你,二来是你叔叔他要找几个朋友帮个忙,只不过不太顺利……”
陈嘉白呵呵一笑,看自己?
开玩笑吧。
“那和周……我朋友有什么关系?”陈嘉白问。
任慧把那件事和他说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身旁有木有人,轻声的说,“你的朋友是不是‘哪方面’的大师……?”
陈嘉白立刻敏感起来,没回答。
任慧把那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听到周寒蛰随随便便就将她制住,心跳的很快。
周寒蛰原来那个时候就在为他出头……!
“一来是想赔罪,而来也是想委托一些事……你朋友看起来是个很有本事的‘大师’。”
上次那件事之后,本来任慧和冯程久他们已经和国内一位商量好的大师谈好价格,可突然就崩了,问缘由,说是惹上不该惹的人,最好也不要从事买卖行业,找个单位踏实干还能过上寻常日子。并且还把任慧支出去,单独和冯程久谈,结果这一谈就是一小时,出来的时候,冯程久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就改变了。
任慧立刻就联想到之前的这个事情。
结果这两天,两人就闹矛盾了,冯程久在气话里就说了,是她挡了他的财路,而且还惹了不该惹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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