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那边,扒着人家的座位各种纠缠黏糊,西门庆好几次看到水谷同学手里的铅笔都快掰断了,又顾虑到新环境生生忍了下来。
显然是被对方烦到了极点,又因为场合不得不压下不发。
西门庆一开始还乐呵呢,然后突然觉得吉田春的样子有种既视感——
没错,就是她自己,她缠着迹部的时候也这德行,迹部也经常被她气得要发不发的。
以自己的视角看来,恋人那种无可奈何的反应是很可爱的,但今天头一次作为旁观者,西门庆就突然开始反思,会不会迹部心里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是特别烦躁的。
紧接着悚然一惊,早上迹部那么严肃的说中午有事要跟她说,不会就是积攒下来的不满要来一次性算总账吧?
西门庆深深的觉得前面有坑等着她,本来还傻乎乎满心期待上午快点过去的她一下子又觉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这才没一会儿上午的课就快结束了?
最近她是被收拾怕了,胡萝卜近在眼前却被凭空拿远几百米,好不容易追上去又被按住头,说暂时还不能吃,本来就是盼着天数日子,结果又撞上犯事,生怕一个不好就拉倒。
她只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却如此命运多舛,每次都是眼看着就成了又横生意外。
所以当西门庆哆哆嗦嗦焦虑不尽的来到会长办公室,被迹部告知下个月四号去他家的时候,西门庆首先空白了一瞬。
然后反应过来脑中的各种纠结宛如烟花一样被推挤出去炸裂成烟花,她人都快乐疯了,本以为要倒霉,没想到有这种好事——
“那,那就说好了啊!下个月四号。”她把迹部压在椅子上,眼睛放光的确认到。
现在已经九月下旬了,掰着手指数也不过还有十来天的事,西门庆兴奋得直搓手,眼中的亮光逼得人不可直视“不是说比赛结束以后吗?怎么想通了?”
迹部让她看得脸红,还得强撑气势到“比起比赛后的褒奖,我更想把那当做生日礼物。”
“哈哈哈!也行也行,虽说早了两个月,但提前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我也乐意。”说着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岂料这平时都不会拒绝的动作被迹部一把打开,西门庆莫名抬头,看到他的脸已然黑了——
“啊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西门庆一开始还傻乎乎的问,随即把他说过的话回味了一遍,顿时脸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对,对哦!你的生日是十月份。”她不是不知道这日子,之前还在琢磨准备礼物来着,也不是没想过趁那个时机一举搞点大甜头,只不过是希望不大,毕竟那天估计会有很盛大的宴会,迹部顾不顾得上她都是两说。
可去了古代一趟,两个多月的时间,把她这会儿的时间认知已经搅乱了,之前的计划也忘得差不多,一时半会儿真的没想起来。
迹部见她心虚的样子冷笑到“怎么?要是本大爷不在今天提起这件事,到了当天还只能等到女朋友彻底无视了?”
“这就是你成天挂在嘴里的有多爱我?你的爱就是除了本大爷的身体以外其他的毫不关心?”
“不,没有!”西门庆手忙脚乱的解释“我要是说我这么多年连总二郎的生日都记不住,你会不会高兴点?”
这是真事,她记得住亲近之人的生日,但自己对平时的日期没多少概念,所以老是临近了才猛然反应过来,偶有还有当天都还没自觉的情况。
小时候有一次忘了总二郎的生日,整个家差点没有被他掀了,要知道那特么也是她自己的生日啊。
所以家里人如今谁要过生日都会早早的有了准备的气氛,这才从此以后没出过差错,好朋友的生日也被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提前就会提醒她。
可自从搜缴了迹部的手机过后,她觉得比自己的好用,也就成天带着这一部了,自己的那一部放在抽屉里都不知道几天没有充电,可不就一口气忘了个干净?
迹部听了她的话,更是怒由心生“完全没看出哪里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呢?”
“我也为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本大爷不得不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的进度是不是快了点。”
“还快?”西门庆惊声叫到“你真的想被按草丛里是不是?”
说着见迹部脸已经黑得没法看,又顿时怂逼的换了一张可怜巴巴的嘴脸“我真错嘞,我不是人,你别跟我拉距离,我心里难受。”
说着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捧着他的脑袋,不顾他的拒绝追着擒住他的嘴唇,一个劲的又是亲又是哄。
好半天迹部脸色才稍微好看点,他清楚这事也不能全然怪她,有些人就是对日子漫不经心,俗称活得糙。
交往以来,这家伙的心大他也是早有认知,可自己眼巴巴的跑过来告诉她,对方却根本没把重点放心上止不住的就是邪火丛生,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扑不灭。
恋爱的甜蜜其实是不能掩盖一些根本性的问题的,就像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两人的生活态度大不相同。
迹部自己对于华丽精致的追求即使不算到了极致,那在正常眼光看来也是极为苛刻的。而西门庆呢,即使剥掉大小姐的身份,把她扔到中产阶级,甚至平民阶级,恐怕适应起来也毫无违和感。
不能说谁对谁错,但如果要在一起,这截然不同的方式就得互相磨合,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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