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绵绵挣脱他的手说道。
“人家要跟你分手,你不懂啊?”秦楚生气而不解。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分手啊?秦楚,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的。你走吧。”赵绵绵正在气头上,说话决绝冷酷。
“你——”秦楚气得说不出话。
“走吧,你要走就跟他走吧,我成全你们。
“反正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喜欢谁,就跟谁去吧。”钟煜背对着他们,声音有些哽咽。
“煜哥。不要,我不跟他走。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还在怀疑我,但是我绝对没有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赵绵绵哭得声音已经嘶哑。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这么晚了,秦楚你先回去吧。”苏臻示意秦楚先走。
秦楚看着她,只好识趣先走,临走前对钟煜说:“好好对绵绵,不要再让她伤心了,如果她有错你也不能伤她的心。
“如果你看不起她,也请你善待她,她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钟煜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讪讪地笑笑,或许他认为秦楚很可笑吧。
秦楚走后,钟煜用怪异的腔调说道:“你还真是魅力四射啊,这个男人又是哪里跑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臻听了这话如针刺在心上,自己喜欢的钟煜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中伤自己朋友的话。
钟煜,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苏臻在心里问自己。
其实钟煜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并不异于别人,只是因为苏臻感情用事所以看不透他。
“煜哥,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再也没有下次了。”赵绵绵哭哭啼啼地哀求。
或许大吵之后钟煜的火气也发泄了,他平静说道:“道歉有什么用,如果你真的悔改了,那就要说到做到,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你自己清楚,我说到做到。”
“煜哥。”赵绵绵从沙发上爬起来扑进钟煜怀里。
钟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在赵绵绵腰上将她抱住。
苏臻见此情此景心里舒了一口气。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她看着他俩故作轻松的说。
她想走,不想多留一刻,因为心里的醋坛子早就翻了,掺杂着心里的苦涩,不知是啥滋味。
“苏臻,谢谢你,不好意思。”赵绵绵又转过身来,抓着苏臻两只手说。
“没事,以后你们要冷静些,不要这么冲动。吵架不好,你看你动不动就跳楼,万一你真的跳楼了,我怎么接受得了。”苏臻挠了挠她的头发。
“知道了,谢谢。”赵绵绵说。
“苏臻,今天的事,真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赔礼。”钟煜说。
“你啊,绵绵吵,你也跟着吵。我的天,天花板都快被你们吵翻了。以后大家都冷静点,吵架影响感情。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苏臻说着就出门。
“我送送你吧。”钟煜主动提出送她。
她心里狂喜,却还是说:“不用了,谢谢。”
走在路上,苏臻的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掉。
泪水浸透她的五脏六腑,她边走边哭,泪水滑过的脸庞生疼。
一辆taxi在她身边停下,她上车,告诉司机她要去“boxauds”。
又重新回到店里,用钥匙打开门,店里的灯居然亮着,开始停电然后出门忘记关开关了。
合上门,走进吧台,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就打开倒了小半杯,估计有三盎司,放了两块冰块,一片柠檬就喝起来。
烈酒灼烧着她的咽喉和胃,她却任由那痛在身体里蔓延。
放了一曲《目击者》,一直很喜欢黄义达那伤感的声音,此刻这歌如大雨将悲伤的她淹没。
喝掉杯子里的威士忌,又打开啤酒开始喝,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喝醉。
她已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东西似乎都有了重影,手里的酒杯因为酒后手发软没有拿稳,跌碎在地上,她又拿出一个杯子倒酒喝……
好像真的喝多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打吊针,其中的过程居然没有一点记忆。
窗外天刚蒙蒙亮。
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还好内裤和长裤都在,心里才踏实下来。
坐她面前的是项善君。
“我怎么在这里?”她眯缝着眼睛问。
“你喝得太多了,就带你到医院来了。”他温柔道。
“哦。”她微微皱了皱眉,想回忆什么,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喝那么多?什么事不开心?”他关切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很好。”她不想跟他说什么,心里却微微感动。
嘴上却说着,“其实喝多了,睡一觉就好,干嘛来医院,男人总以为女人脆弱的经不起世事。”
“恩,快打完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睡觉。”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背的针管,又抬头看了看床上方挂着的小半瓶药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烦死了,为什么你无处不在,真不知道你怎么送我来医院的。你真的令人烦啊。”
她后悔自己喝了这么多酒,但是出于礼貌,她决定陪项善君去给他亡妻扫墓,以此两不相欠。
不然自己太无情无义,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
清明节那天清晨,天空飘着细雨。
苏臻陪项善君来到墓园,还有他六岁的儿子,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白净的脸蛋,清澈的黑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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