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关心。
“没事吧。”
童童摇摇头,还未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手机收到条新讯息,一串未存进通讯录的号码,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点开。
“童小姐您好,对于您的请求,已为您预约我公司相关负责人,若您明日下午5点有时间,迁业建设诚挚欢迎您的光临。”
原来是她下午刚打过的电话。
该来的总会来,回复了对方的信息,她靠着沙发仰头望向天花板,眼底的浓雾如巨浪翻滚,那是她从不示人的情绪。
许久,童童打破客厅寂静的氛围,她声音没有往日的轻快,反而像在压抑着什么:“介意我去阳台抽根烟么?”
这是于景行今晚第二次认真看她,他见多了她平日里没心没肺调戏他的样子,现在这种严肃清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片刻就收回视线,继续放在手里的书上:“随便。”
推开阳台的推拉门,快入冬了,夜晚的风变的更加冷冽,扑面而来。
转身拉上门,将室内温暖的空气隔绝,她将从室内拿出来的烟盒打开,抽出支烟,两指夹住送进红唇叼着,一手护着风一手打火点烟。
趴在栏杆上眺望安市的夜景,不得不说,这套小区的地理位置不错,最起码看夜景的位置极佳。
楼层高,下面的车水马龙宛如细流,高楼大厦林立城市,却也是小小的一块,人就更显得渺小,各种复杂情绪一起涌上心头,突然让她产生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身边一切都在不停的催促着她成长,曾经的那些事压在她心里,透不过气。
佛曰:缘分有三,善缘,孽缘,过客。
无论在什么时候,仿佛冥冥之中总有一双手在暗中操控,你想躲的,不想回忆的,到头来还是会再遇见,无论走多远,终究还是会回到原点。
最近烟瘾似乎又严重不少。
童童刚抽完一支烟,身后的门被推开,她回头,于景行缓步向她走来。
他身上夹着室内的一股暖流将她环绕,方才陡然变得阴冷的眸色缓缓恢复正常,只是放在身侧的右手依旧紧握,任由新长的指甲嵌入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不要脸童:“我想做一个围裙,缠在你腰上。”
于医生正经脸:“……你出去。”
☆、r21
童童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从烟盒里重新抽出一支烟点着,一套动作下来流畅又不失美感,烟雾笼罩下的一张脸愈显妩媚。
于景行走到她旁边站着,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两圈,后不动声色的移开。
他倒是从未见过这样子的童童。
看得出她有心事,但他却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你怎么出来了。”
两人同时出声。
于景行没说话,倒是童童看了他眼,笑了笑:“大学那会儿,具体时间不记得了。”
他嗯了声,又是一阵沉默,想起她刚才的电话内容,问:“有朋友受伤了?”
“我小姑姑。”
她不想多谈,他也不是八卦的人,看到她成熟老练的磕烟灰:“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烟瘾上来了。”童童看他,“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出来了?”
想了想,凑近一步,直直看进他深色眼瞳,最开始吸引她的就是这双眼睛,晶亮的不像话,此时的夜色下,只有室内的灯光射过来,他眼里的星光却丝毫不减,反而更摄人心魄。
童童看着就不移眼:“担心我?”
于景行故作咳了声,偏头看向远处的万家灯火:“时间不早了。”
原来是来下逐客令的,不过他耳根处的那抹红色取悦了她。
她本就靠的近,借着栏杆的力踮起脚尖凑近他耳垂,轻吹一口气,红唇勾起:“好。”
耳垂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于景行反射性的后退一步,回头震惊的瞪着她,已经退回原位的某人笑的像只狐狸,狭长的凤眸眯起,随意散在风中的长发和红唇旁的一支烟,更添魅惑。
童童见好就收,沉重的心情因成功调戏男神后重新变的愉悦,笑眯眯的返回客厅拿起包走人。
只是被调戏的某位医生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方才的那股酥麻直窜他心,还酥了他四肢百骸,她凑上来时被风吹起的几缕发丝拂在脸上,也痒痒的,空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味,不同一些气味浓烈的香水,淡淡的,却舒心。
他站了很久,才喃喃低斥道:“什么样子。”
翌日下午,童童站在迁业建设的楼前,抬头望着这栋高耸的建筑,嘲讽的扯扯嘴角,这才向门口走去。
跟前台说明情况,被告知负责人正在开会,童童被带到会客室等待。
将桌子上用来消遣时光的杂志都翻了一遍,依旧提不起半点兴趣,越安静的环境下,越容易胡思乱想,回忆就像风,从一点点的缝隙里钻进她的内心深处,带去微凉。
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还是四年前?
那时的迁业还未有现在的辉煌,正是迁业生死存亡的大关卡,忙着上市,忙着拉赞助,却遭遇股份流失,投资商纷纷撤资,乱的一塌糊涂。
二十岁的童童正是年轻气盛时,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在国际设计大赛上一举成名,且师出杨老,再加上她姣好的外形条件,被称为当今设计界的一枚新星,备受关注。
她的背景却被隐藏的很好,所有人都认为她只是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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