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空气很好,蔺迟想着,有空的时候拍点照片给官绍书发过去,虽不能感同身受,好歹饱饱眼福。
到地后,蔺迟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小山里原本就冷,坐摩托车,风呼呼的刮,蔺迟的头发吹乱了,鼻头红红的,刚打完喷嚏,眼眶也湿润。
大叔看着蔺迟可怜的小模样,着急的手拍额头,“城里娃娃身子嫩娇啊,别着凉了。一会儿,俺让俺媳妇给娃娃你熬点姜水。”
蔺迟感激大叔,但是要大叔一家为自己操劳,心里过意不去。
“叔叔,不用不用,我带感冒药了。谢谢叔叔了,叔叔也累了一天了,回家和阿姨好好休息。”
大叔憨厚的笑笑,儿子在外地上大学,教他们学过普通话,听得懂。
城里娃娃就是有礼貌懂事,也不知道啥时候,小子给他带个媳妇回家。
等安排住处,蔺迟不得不感叹,她和大叔真有缘分,她和刘蓓蓓,温柏吴非凡班长还有老师等人住在大叔家。
大叔家有个寨子里唯一出山上大学的大学生,学习特别好,年年拿奖学金,自己还打工,不花家里一分钱不说,年年还往家里拿钱,寨子里谁见了大叔,都夸大叔有福气。
儿子这么争气大叔天天走在寨子里都倍有面子。
大叔家里是寨子里唯一有小二楼的,房间很多,大叔和阿姨也很欢迎蔺迟他们来住。
蔺迟的手机早没电了,智能机待机时间是真差,充电宝冲了两次也告罄了,因为渣了一会儿王者荣耀,结果没撑到今天早上。
今天一天都没联系官绍书,自己的手机又没电,她也不好意思借同学手机打电话给官绍书,毕竟路程很长,手机电量很宝贵。
充了一会电,蔺迟拔下来决定先给父母打电话。
山里的信号有点不好,但是夜色很好。
皎洁的月亮圆盘那么大,天幕满天星斗,像一粒粒珍珠,似一把把碎金,撒落在碧玉盘上。
此刻是那么的宁静,安详,微微的山风吹的树叶在沙沙作响,星星在不停地眨着眼睛,是喧嚣的城市见不到的美。
蔺迟顺着楼梯来到小二楼的楼顶,大叔家的楼顶还晒着今年新下来的玉米,玉米棒子很大,玉米粒饱满金黄,大叔家今年妥妥的大丰收。
蔺迟小心的挪出一片下脚地,手机来回举高,终于找到信号较好的地方,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嘿,皇后娘娘,儿臣给额娘您请安,身体安好?”
蔺迟的家在北方的城市,天黑的晚,这会儿估计他们那里天估计天还黑。
这里天已经黑了,幸亏学长还订了很多桶面,等会儿开水烧开了,每人一碗面,吃完大家洗洗睡觉。蔺母正在电脑跟前追剧,看的正兴头,蔺迟的电话打的真不是时候。
“我儿子书书呢?”蔺母故意调侃道。
蔺迟翻白眼,一天到晚叫儿子,他也不是你儿子。
“娘娘啊,儿臣心口疼,被您伤的五内俱崩心如刀绞,胸口还有碗口大的疤,无法愈合。”蔺迟说的雨声泪下,十分煽情,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蔺母电话那头轻笑起来。“少贫!最近累不累,生活费够不够,不够,我给你微信转点。”
“哎呦喂!您怎么突然变成我亲妈了,深深怀疑,我是不是打错了,您是不是蔺太太?再说我多久没跟您要生活费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钱,快说,是不是做了什么读不起您闺女的事。”
“臭丫头!我不虐待你都不起我自己,别人都说生闺女好,闺女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你哪里贴心了?还是书书贴心,怎么书书不是我生的呢?书书昨天打电话给我们说,你去利川县了,电话要是打不通不要担心。你倒好!”
还是书书想的周到。
蔺迟听后尴尬的吐吐舌头,“皇后娘娘,我错了。回去给您捏腰捶背赔罪。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你和老爹别担心我。”
“好。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别生病了,不然我和你爸想照顾你都不能立马赶过去。”
“嗯哪嗯哪,娘娘放心。让娘娘操心,您就治儿臣不孝之罪,下放天牢。”
“贫嘴。按时吃饭啊。”
“嗯哪嗯哪,老妈再见。”
……
“想不到蔺迟同学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一直以为蔺迟同学是害羞不爱说话的小女生呢。”黑暗中温柏拉着吴非凡从玉米堆那边过来,惊诧说道。
他和蔺迟不同级,真正接触的次数不多,他对蔺迟一见钟情,是他第一次接蔺迟时,那个甜甜的羞涩的微笑。
他当时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林徽因的《笑》。
笑的是她的眼睛,口唇;和唇边浑圆的漩涡。艳丽如同露珠,朵朵的笑向,贝齿的闪光里躲。那是笑,——神的笑,美的笑。
然后,爱神丘比特手中的箭射中了他的心脏,他对蔺迟一见倾心。
蔺迟看到温柏学长和吴非凡从晒干的堆砌的比较高的玉米堆的另一面走出来。
这么说,她刚刚和老妈打电话的内容他们都听见了?
迷之尴尬啊!
明亮的月光星光下,蔺迟脸上的表情的变化,温柏双眼视力一点五,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陪吴非凡上来瞭望京都的。”说完,他手背抵唇,轻轻笑起来。
笑声温润纯净,像高山潺潺流水声,非常好听。
吴非凡趿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神情萎靡不振,两只黑亮的大眼幽怨盯着蔺迟,愤愤道:“他是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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