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色比基尼的水嫩模特,有人进门了,头都不抬一下。
“要是有女客来了,肯定会被你吓跑。”我说。
假道士头也不回:“要是有就好了,我的熟客名单里还没有女性生物。”
“这话回头我会转告绿衣的。”
假道士听了,立刻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你不是许成文,你是谁?”
他已经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下,一个不慎,我和尤坚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扇门。
脱下斗篷,露出尤坚的脸,我认真地说:“我是天齐。我们是来求助的。”
假道士的脸上溢满惊讶之色,目光在我和尤坚脸上扫来扫去。
“好吧,”他终于正视起来,神情凝重,起身说:“你们跟我来。”载着满屏模特的电视在他的身后自动关闭。
我们跟在他后面,室内灯光大亮,柜子里的茶叶主动飘到桌子上的茶杯上方倒出恰当的分量,墙角装满沸水的水壶自觉自发地跳起来朝杯子里倒入了适量的水,等我们坐下的时候,三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分毫不差地摆放在各人的面前。
“恭喜,”见此情景,我由衷地道贺,“你的修为又精进许多,对魂力的掌控也越发精准了,恐怕离化魂境不远了吧。”
“没什么,”假道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上却还要谦虚几句,“比起你来,差远了。”
我苦笑:“那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连个最普通的小鬼都不如了。”
假道士收起笑容,正色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苦笑:“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把任务交接一下吧。”
自从知道我急需大量魂力之后。假道士便将许多他不方便去做的任务转手给我去办,反正委托人只要求任务圆满完成,具体是谁做的,并不在意。
我之所以跑到人间去,就是为了假道士交给我的一个任务。
这次的委托人姓宋,来到鬼域后一直忙于为生计打拼,最近才混出点名堂来。他找到假道士,说希望可以打探到自己亲人或者后人的下落。
鬼域向来跟貔貅似的,许进不许出,不过我因为法门独特,倒是可以在人间鬼域来去自如,因此,假道士便把这事告诉我。委托人给出的报酬非常丰厚,我没作犹豫便答应了。
我在人间东奔西跑许久,总算把委托人交代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可好死不死在准备回鬼域的路上碰到尤坚,就悲剧了。但无论如何,出于职业操守,我都得先回来将我打探到的消息告知假道士,再由他转告委托人。
“委托人叫宋兴德,生于光绪十五年,死于光绪三十七年,家住长龙,去世时父母双亡,剩有一姊一弟……”假道士拿出个一次性录音石,我便对着这块石头将我查到的娓娓道来,“经查,现有曾孙女宋春雪,年三十一,居住于临江镇,玄孙宋宏博,现居于瀚海市……”
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假道士把录音石收起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吧。”
我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他听。假道士并不多话,安静地听我说完了全程。
“你还记得那天你看到的那些线是怎样排列的吗?”他问。
“只记得一点了,”我为难道:“那些线条非常凌乱,我对这些东西又不敏感……”
假道士示意我把记得的那些画出来给他看。我便用手沾了杯子里的水,画了个火柴人代表尤坚躺在那里,又略略画了几道线条环绕在他的身边。假道士看了,眉头紧锁,我见他这样,心中直跳,“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原以为是阵法,但看这情形又不像。阵法讲究平衡,即使再杂乱无章的阵法也有其规律可循,但我看你画的这些,如同小儿涂鸦,随意之至,与阵法追求的相去甚远。”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见识浅薄,无法看出其中所藏的意图。”
“哈哈哈哈哈见识浅薄,假道士就是假道士,装得再像也成不了真的,”一阵洪亮的笑声在空旷的石室里炸开,“我看你还是趁早关门滚蛋,不要再误人子弟了,不然说不定又要被追杀个百年。”
早在笑声响起的刹那,我被惊得浑身一颤,手指在桌上拖出了一道扭曲的痕迹,但随即猜到了笑声主人的身份,便镇定下来,鄙夷地看了一下尤坚——他刚才吓得打翻了茶杯,翻滚的魂力倾倒在身上,此刻,他正被烫得跳脚。
假道士几乎与笑声同时勃然大怒:“贼秃驴!死不要脸!居然偷听别人说话!”
被骂“贼秃驴”的那人哈哈大笑,显得极为开怀:“是你自己的门没关好,说话的声音传过来,还要怪别人没有捂好耳朵?”
假道士拍案而起,杯中的水凌空震荡,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路朝外激射而去。我摸摸自己杯中的茶叶,是干的,如果不是舒展开的叶片,你绝想不到就在一息之前它们还浸泡在水中。
“像武侠电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样。”尤坚怀着崇敬的心情轻轻触碰着茶叶。
“哈哈哈!假道士,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请我喝茶。不过你的东西,呸!老子看见了,回去都要洗洗眼睛!”对方嚣张不已。
假道士脸色一变,很显然,刚刚那些变成武器的茶水被拦下了,他怒不可遏,挂在墙壁上的桃符剑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直直飞到主人手中。
握紧手中的剑,假道士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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