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标了。”
莫梵随意的靠在床头,“嗯,我看到内部公示了。”
随后是一段时间的静默。
岳修瑾也不知道他打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这是除去刚创业的那两年里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就在莫梵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天给聊死时,那边又说,“晚上还有德盛的宴请。”
“嗯。”这时基本商务礼仪,他为什么又强调了一遍?
“不用等我吃饭了。”
“嗯。”
随后岳修瑾挂掉了电话。
莫梵脸上发热,她想一定红了,他这是进入角色状态了么?好快,她有些不太适应。
她将脸埋在自己的腿间蹭了蹭,脸上有些许淡红,眼间全是小女人姿态的幸福,若是现在的她看一看自己一定会被吓一跳。
莫梵内心喜悦又有些不安,我真的能得到幸福吗?
……
岳修瑾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机,忍不住自嘲了两声,竟然跟她说了两句话就有落荒而逃的嫌疑,但他不否认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中一时……有些别扭,就像孩童时期想和玩伴和好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后又怕被嘲讽一样,于是他说完后就急忙挂了电话。
他扶额摇了摇头,多大的人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起身去了大厅。
大厅里的薛海面色红润,神色激昂,手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动的飞快,连岳修瑾坐到他旁边他也毫无察觉。
“挺高兴啊?”岳修瑾笑呵呵的问。
薛海那边聊嗨了,头都没抬,顺着话就说,“可不是么,两个月没睡过好觉,这下终于能舒坦会儿了。”
岳修瑾拍了拍他的肩,“还有件事,你干完了在休息。”
薛海一僵,这才发现了岳修瑾,吓了一跳的想站起来,又被岳修瑾压了下去。
他苦着脸问,“什么事,岳总您说。”
岳修瑾眼斜着他,“我平时太压榨你了?至于吗?”
薛海心想,不至于,但是做不好了我心颤呐。
岳修瑾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可是薛海怎么有种要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是什么大事,你去找一个懂得照顾孕妇的阿姨,做饭要好。”
薛海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岳修瑾,久久不能出声,最后迫于岳修瑾的气压下,才颤抖的说:“岳总……岳总,您……”
岳修瑾看着他那想知道又不敢问的样觉得好笑,他今天心情不错,于是问,“想知道?”
薛海点点头,诚实的嗯了一声。
“不告诉你。”
薛海:“……”
“这两天给我找到位,没办好扣你奖金。”
薛海苦着脸的唯唯应下。
“行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收拾一下,我们要去接着打仗了。”
接下来的细节合约谈的很轻松,两边都是诚信合作的人,最终德盛负责人尽地主之谊,带着他们一顿吃喝,喝酒时也为强行,生意已经谈成,没有再灌酒的道理,大家量力而行想喝多少都没所谓。
饭局的气氛很好,岳修瑾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回家,这还是第一次,因为他知道家中为他存留的不是一室黑暗。
或许有满园春光。
……
莫梵脸红了有一会,看下时间下午四点,反正她也出不了门,无事可做便给自己煲了一小盅汤,要等两个来小时,期间她拿起昨晚从家中带来的书慢慢的看,不过她没有找到一个像在她自己家中一样舒舒服服看书的地方。
岳修瑾自是有书房,可是在莫梵眼中,书房是干公事时用的,不适合享受型的看书,她们家的客房被她可以改造成了一个十分安逸的看书区,有采光很好的阳台,阳台上有吊床和竹篮椅,她没有公务缠身时可以再里面待上一个下午,直到日落西斜也毫无察觉。
可是,这不是她家啊,她只能靠在屋里将就着看。
“正义是心灵的德行,不正义是心灵的邪恶”
这是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和友人对做人应是正义还是不正义的辩论,有些晦涩难懂。
正因如此读起来要格外的用心,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已到,没想到本想来打发时间的到最后却入了进去。
她放下书,去厨房看她的汤。
她打开盖子,用勺子舀了一点,吹了几口气,小口小口的喝着。
果然美味绝佳,她平时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煲汤。
喝完汤后,时间仍旧尚早,不到七点,她坐在客厅舒适的沙发上又无事可做了,看来这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日子真不适合她。
这个时间姥爷(外公)应该还未出去遛弯,想了想便拿起了手机,为了避免过久的辐射她还插上了耳机,因为每次和姥爷通话时间都会有些长。
她按下电话,没响几下,那边很快就有爽朗的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
“莫总今天不忙,有时间理我老头子啦?”
“姥爷,连你也打趣我。”面对这个和她亲厚的长辈,莫梵难得的小女儿姿态。
“呦!老头子可不敢。”
紧接着那边哈哈哈大笑。
听着老人的笑,莫梵有些愧疚,她当年任性的和岳修瑾出来打拼,唯一愧对的就是这个老人,从小到大姥爷对自己无话可说,在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面前,姥爷给了她足够的关爱与保护。
可是由于工作太忙,有时春节都不一定能回得去,她知道姥爷很想她,于是她有时间就会和老人煲电话粥。
“最近你有没有去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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