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该表什么表情了,为什么她这个爸爸都三十好几的人,也算是有经历的,怎么就看问题,看人还这么的“单蠢”呢?
“你见过舅舅所说的那个中间人了吧?你也去津州市那边的工地实地调查过了吧?那他们房产公司的公司的人有没有告诉过你,签合同的时候,会规定还款的期限?如果,超出了还款的期限,给予多少的违约金,或是拿什么实物做抵押?”
“啊?一个欠点工钱,有你说的这么复杂吗?咱们都是老农民,小打小闹挣点工钱,太强势了,人家看我们不顺眼,不再让我们接工程了怎么办?这不是因小失大吗?再说了,你说的这些内容该怎么写,不要说你爸我了,就你两个读过高中的叔叔也不懂呀!”苏建国一听苏小灿摆出来的条条款款,这才一项,就听得有些头晕眼花了,唯恐这闺女在说下去,自己这个文盲就该无地自容了。
不同于苏建国的糊弄,苏小兰则是越听眼睛越亮,只听她突然插嘴道:“姐姐,你太厉害了,懂得太多了!我虽然一句话都没有听懂,但我觉得你这些话都特别有理,就凭咱爸都回答不上来,就说明你说的对,说的好!姐姐,我支持你的意见!
爸爸,你看姐姐说的多专业呀,你都听不懂姐姐说的,回答不上姐姐的话,还不知道要被外边那些比姐姐更厉害的人骗成什么样子呢!你就该听姐姐的话,姐姐说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苏小灿低头看着腿边坐着的苏小灿,说这些话的时候那样理直气壮,对她完全的信任。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呀: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至于空瓶子嘛,最好处理,再摇也不会晃,也不会溢出来。
苏小兰因为不懂所以她不会装懂,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短处,不去试图挑战自己不懂的东西。
而苏建国正是因为要懂不懂,对修建楼房一知半解,所以,才敢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敢去凭着一口气,去闯荡。运气好呢,一下子就闯出了名堂;运气不好,打回原形还是轻的,最倒霉的怕是打击得无翻身之日。
如果是别人,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人还不听劝,也就活该他自作自受了。如果他们家很富有,能经的起这场折腾,她也会袖手旁观,看着苏建国吃了个深刻的教训。
但是,没有如果……
人生没有如果,他们家也经不起如果!
苏小灿摸摸在自己身边如同小狗一般温顺听话的苏小兰,从她身上吸取了一些能量和信心,才给自己力量,重新来说服苏建国。
“爸,关于迟发工资的事情,我们先不说,我们来谈谈这个工程,撇开这些不可预计的可能性,分析一下你的行为是否正确。
首先,我要问一句:爸,你不觉得自己太草率了吗?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爸,我问你,你也自己会想一下。
你当初开砖厂的时候,就是听人说,只要有机器,有土,有个烧窑的师傅,就可以开好一个砖厂,就能挣钱吗?
你初开砖厂的时候,规模有多大,砖厂有多少工人,一个月有多少产量,挣了多少钱?
开砖厂,真的很轻松吗?生产出砖,就是钱,就能赚很多钱吗?”
苏建国睁大了眼睛,十分生气地反驳道:“谁说的?要是开砖厂这么容易,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去开砖厂了吗?我们砖厂上现在可以烧窑的师傅也有好几个,也没有见他们有本事就把砖厂开起来,还开得像你爸这样有声有色!
我当初开砖厂的时候,你和小兰还小,根本不记得那些日子我们的生活有多艰苦,前一两年不要说挣钱了,不亏本都该晚上做梦偷着乐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说服(三)
说到这里,苏建国停顿了一下,整个人都陷入了回忆之中,满是怀恋地继续追忆道:“这烧砖窑的技术,还是我跟你妈当时在省城打工的时候,在一个砖厂当搬运工,偷偷跟人家的烧窑师傅学的呢!私底下,你都不知道,我请了人家吃过多少次饭,喝过多少酒。那边才辛辛苦苦攒下几个钱,这边就给掏空了。
最后,我回来开砖厂,才明白,那个该死的老头,只是教了我半懂。
我回来承包了砖厂刚生产的时候,你们都不知道我烧坏了多少砖,赔得你爸我半夜偷偷跑到茅厕哭的稀里哗啦。想起来,都丢人呀!
真是的,好好的,我怎么跟你们这些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
“所以呢,爸,你在开砖厂上吃过的亏,受过的教训,只因为现在顺风顺水了,所以就要忘记了吗?”苏小灿毫不客气地直插苏建国的心窝说道,“你开砖厂,还知道要跟人家烧窑师傅多学学技术和经验。你都没有修建过一间房,连楼怎么修都不知道,就要去盖五六层的单元楼。
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完全是还没有学会走路,就急着跑步了!小孩子都知道这样要摔跤,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越说,苏小灿的语气越尖锐,语言越难听,最后都快赶上扇人巴掌了,仿佛她面前坐着的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苏小兰再一旁听着都忍不住挪了挪屁股,远离了一下苏小灿。
直接面对苏小灿的苏建国心情更无异于五雷轰顶般凄惨,张大了嘴,抬着手,颤抖着,一连几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小灿眉毛一竖,眼睛一瞪,气势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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