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男艺人,像木村拓哉,柏原崇,他还能叫得出名字,九十年代日本的影视剧在中国也曾风靡过,他上学时,周围比他大的女同学们天天把这些人挂在嘴上,买花边杂志互相传阅。特别是柏原崇,杂志上宣称他是日本最后一个美男子,女孩子们买来他的贴纸,贴在日记本和铅笔盒上。韩国的全部脸盲,在他看来,长得都差不多。
恩,舒主编的确心比天大,博爱的胸怀广纳五大洲七大洋……
高旻指了其中一个人问乔航,“认识吗?”,后又自语,“还以为她只喜欢大眼男人呢”
乔航摇头,朝外招手请求支援,几个八卦主力军在余田田的带领下围了上去,叽叽喳喳地开始科普,“满脸雀斑的这个外国男星叫埃迪·雷德梅恩,他演过霍金;这位亚麻头发的叫瑞安·泰勒,是一位超级男模;这位长腿的是韩国明星赵寅成,那年冬天风在吹看过吗?他演的男主角不要太灵……”
舒楝走进爱比邻办公室看到了冲击性的一幕,她的办公桌前围了一圈人,高旻俯身盯着电脑屏幕,几个女孩子则捧着脸露出目眩神迷的花痴笑容。
高老板就算盘靓条顺气质佳,也不至于让人神魂颠倒吧。
搞什么鬼这些人!舒楝竖起食指抵住双唇,示意外面没凑热闹的人屏气收声,她放轻脚步,悄悄走到格子间,顺着人缝朝里边望去,还当他们看什么稀奇,原来被电脑屏保上的男人们吸引住了目光。
“大家干吗呢?这么喜欢我的屏保,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每个人拷贝一份?”
余田田“啊”的大叫一声,战战兢兢地回头,“舒,舒主编你来了?”
舒楝指了指门外,上班摸鱼的八卦主力军顿作鸟兽散,各就各位。
“高总,您从纽约千里迢迢回来也不在家里歇着倒倒时差!”
“爱比邻开张,我不是没到场恭贺吗,现在我回来了,把礼物给大家补上”,高旻笑眯眯的,一点也不介意舒楝的假客气。
“有礼物?”,舒楝不太相信。
“是的,老板亲自为你挑的”,乔航替高旻作证,并指向窗台。
舒楝这才注意到窗台上的纸箱子,格子间外的同事们热烈要求主编到外面拆礼物,一般压轴的大戏,箱子里的礼物肯定非同寻常。
舒主编顺应民心,把箱子抱到外边的工作台上,有人自动为她呈上剪刀。
“神神秘秘的,是什么呢?”,舒楝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剪开纸箱上的胶带,打开箱子,是一个黑色抽绳天鹅绒袋子,摸了摸手感很硬。
“是花瓶吗?”
“花瓶能是方的?”
“怎么不能,形状不规则的花瓶都有!”
众人看着天鹅绒袋子被撑起的形状猜测。
舒楝眉开眼笑,“我办公桌上缺一花瓶,这袋子里边要是的话,以后上班我都买一束绣球花,花店老板说了,我要成了长期客户,甭管白色*情人节还是七夕,只要是表达爱意的日子都免费赠我一把玫瑰,咱们爱比邻的单身人士情人节不用愁没人送花了,你们的玫瑰我承包了!”
但很快她的笑凝结在脸上,从袋子里拿出的东西是方的不假,可它不是花瓶,是一盏高三十公分的双层琉璃灯。瞧着内层海底世界的卡通画,这货它压根是一儿童台灯。
“高总,你确定这是送我的,不是送你小侄女的?”,舒楝觉得不可思议。
“我没侄女,我瞧它挺适合你的”
“哪儿适合了?”,舒楝恍然大悟,“哦,莫非你暗示我幼稚?”
“舒主编,你又误会我了,这是盏走马灯,放你办公桌上,既可以照明,又可以缓解视觉疲劳,灯设计得很科学,你的眼球跟着走马灯内绘制的投影涂鸦上下左右转动,相当于帮眼睛做了一次保健操,这么有趣的放松方式比盯着屏保练对眼健康多了!”
“谢谢,我还是觉得看屏保比较有趣!”,舒楝斜了高旻一眼,当她听不出讽刺吗,别人的屏保他也管得着,事多!
刚才叫嚷着拆礼包的围观人群荡然无存,都回到自己座位上装失忆。
舒楝揪住余田田,“诶,你们什么礼物?”
余田田吭吭哧哧了半天,决定让事实说话,她从包里取出香喷喷的打了丝带的烫金礼盒,掀开盖子。
“送女同事的礼物?”,舒楝问。
余田田点头,飞快地把礼盒塞回包里,以免刺激到主编。
舒楝无语,“又不是愚人节搞笑的,哪有送成年人儿童玩具的!高总,我也是女人啊,香氛礼盒是不是也有我一份啊?”
乔航别开眼睛,前天下午在纽约第五大道的苏荷区选购礼品时,他就提醒老板送舒主编的礼物要用点心,哪怕选一支金笔都比儿童台灯看着体面。
高旻摊手,“香氛礼盒送完了已经,你就安心收下走马灯吧,这可是我费心专门为你选的!”
舒楝把走马灯装回天鹅绒袋子,“这灯不太适合放办公室,放我卧室吧,当个小夜灯,样子看上去挺温馨的”
既然是别人“费心”挑选的礼物,再挑三拣四显得不礼貌。
高旻的笑容渐渐变大,舒楝像看二傻子一样,心说莫名其妙。
“高总,乔助,请移步会议室”,舒楝往前走几步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都在办公室杵着多影响别人工作。
高旻坐下来环视了一周笑着说:“你们办公室弄的还挺齐全的”
“麻雀虽小,五脏具全,都是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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