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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是z国独有的节日,为了这次年节,能将胖子给挤成瘦子。
白晗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飘落的雪花,思绪蔓延。
南月国明启帝十七年,大雨滂沱,在南月最高的城楼上,他们将见证所谓神圣的一幕,即便,他们看到看到的只有月重宫经久不衰的红莲业火。
红莲业火每年燃烧一次,听母亲说,那是月神降临的神迹,世人病态的信仰,所有人都会在这一刻为此匍匐,但这其中从来不包括她的母亲。
母亲从来不会屈服任何人,哪怕是神,也不会让母亲臣服,而母亲的性格也注定了南月国和月重宫注定不能并存。
雨浇不灭业火,她仿佛可以听到有孩子凄厉的声音,哀嚎得心碎。
千珑发烧了,七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严重,一病就是三个月,病一好,她已经八岁了。
三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屋外的花又换了,身边的宫女也不再熟悉,原本唤着姨母的女人住进了文俱阁,大家都管她叫做夫人。
苏夫人是美丽的,没有丝毫母亲的侵略性,温婉而舒雅,她占据着帝王的目光,时时刻刻的在母亲面前做出与身份不合适的举动。
这一切,母亲毫不在意,只是在某一天将她送往了月重宫,她不知道母亲的考虑,也不知道她走后发生了什么,她在月重宫最禁忌的地方度过了长达七年的时光,等再次回去的时候,父皇在母亲面前如同那些朝臣一般变得谨小慎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走的哪一天,天空下雪了,母亲蹲着身子抱着她,笑容依然的慈爱,相比于母亲,父皇帝临和哥哥千寻显得极其冷淡。
那个时候她只有母亲,到了最后她也只有母亲,直到后来她都不明白,母亲为何不曾给予哥哥如她般的母爱。
“阿月,母亲将玉蝶给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母亲。”
“母亲,阿月会想念你的。”她笑眯眯的蹭着母亲的脸颊,脸上酒窝生生,弯起来的眼睛像一弯明月。
这个时候,母亲也会蹭着她的脸,笑着捏她的鼻子。
“去了要和师傅好好学,知道吗?”
“嗯,阿月都听母亲的。”
“来,母亲抱你上去。”
是母亲亲手将她抱紧马车,也是母亲亲手将以后种种书写,她以一个母亲最简单的心愿将自己的女儿送走,原以为会避开她的前生重重,却无形的将命运推向更难以掌控的局面。
母亲很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满月之地是月重宫的禁地,传说中月神居住的地方,除了最正统的皇室,月重宫的大祭司都不得来此。
白色的花,碧玉的明台和樱粉色的神木,她每日都会以服侍月神被送进来,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满月之地是寂寞的,趴在明台上,周身浮云缭绕,眼前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沟壑,那下面沉淀的是寂寞也是孤独。
浮浮沉沉,是宿命轮回下的悲苦。
回了c市,白晗就洗了澡就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白晗侧着身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昏黄灯光下的一张熟悉面孔。
发丝堪堪盖住眉宇,倾覆下来的眼睫浓密漆黑,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眼睫,笑嘻嘻的全然没了晕车造成的病弱的模样。
如生也赶回来了,真好。
在指尖触上的这一刻,苏煦睁开了眼,深黑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静。
白晗有些坏孩子做错事被抓住的尴尬,又见他神情冷淡的握了自己的脉搏,然后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子准备离开,下意思伸手抓住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你别走。”
前身才支起来又沉重的跌下去,苏煦回头看她,有些无奈:“我去给你拿吃的,不走。”
白晗眨了眨眼睛,乖巧的点头。
只要不走,一切都好说。
厨房亮起了灯,苏煦将温着的白粥端了出来,拿了白瓷勺回到卧室。
这个时候白晗已经坐了起来,见他进来,眉眼弯弯,笑得极甜。
苏煦坐在床边,持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待吃了六分饱就没再喂她,自顾自将碗放回厨房,又拿了毛巾给她擦脸。
白大小姐神清气爽,不见丝毫阴霾,睡不着还死缠烂打央着苏煦一起看恐怖片。
笔记本放在苏煦曲起的膝盖上,白大小姐歪着脑袋靠着他肩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五点。”
那就是比她晚三个小时了,“那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我妈知道吗?”
提到这个白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说道:“我爷爷在家的。”
“爷爷和薛爷爷喝酒了,今晚不回来。”
“那你也不能跑我这来睡啊,我还没嫁你呢。”
沉默了五秒,苏煦冷然的说道:“栩栩,你今晚的话很多。”
白晗:“……”
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电影没有看完白晗再次睡了过去,苏煦关了电脑,看着睡得安然的白晗,眸光暗了暗。
早上,白晗一起床就给帝都大院里打了电话,一群老顽童围在一起先嘘寒问暖了一番,随后就开始讨伐苏煦。
“丫头哎,你是不知道,苏小子电话都不接,害我们几个老家伙打游戏都输给了年轻人,真是苦啊,我们年轻的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喂大,到了晚年还要得不到一个尊敬,心酸,难受。”
“哎,爷爷,你别,我们没要你们喂,这太恶心了。”幕子期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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