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世界对他充满恶意。
地主家的傻女儿:女神,速将你家一定美丽惊人今晚又不得一见的弟弟帅照交出来。
……
☆、轮回已千年
白晗趴在苏煦肩膀上,一边看手机,一边看苏煦,然后捧着手机一个人傻乐。
“她们说你很漂亮。”将头埋在苏煦颈窝,又偏头看周围路灯映照的昏黄景物,白晗悄然红了脸。
漂亮这个词苏煦听过很多次,无论是诚心的赞美还是恶意的冒犯,他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触,于他而言,都只是一个词汇。
他背着她,走得很慢,小哈跟在后面,转了圈又跑到前面,看上去各位兴奋。
月光很温和,周围虫鸣的声音很悦耳,回家洗漱完,白晗揉着眼睛抱着一本装订好的习题册来了苏煦房间。
他没有睡,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见白晗进来,又自然的合上,“你该睡觉了。”
白晗轻车熟路的爬到苏煦床上,举着习题册和大头娃娃的圆珠笔给他看,“外公给我的习题,我不会做,太难了。”
她没有说谎,的确很难,一天下来能做一道都还是在顺利的情况。
没有意外的,苏煦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白晗将习题册双手呈到苏煦手中,嘴角带着浅笑,“你教我怎么做,我明天写。”
苏煦翻看了白晗之前做的,纠正了几个错误的地方,然后挑了几个难度较大的给白晗讲。
其实,如果,他一直这样讲下去也不错,只是,他从来没有因为谁而停留过,白晗最后还是睡了过去,她倒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他的嘴角有极浅的笑意,纤长的手指轻轻拂开白晗散落脸颊的发丝,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晚安。”声音浅然而温柔。
……
幸福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早就已经习惯他不在身边自己长时间等待,白晗掀开被子起床,穿着苏煦的拖鞋回到自己的屋子。
门口,小哈小公举正神采奕奕的守着,脖子上挂了一个粉色的礼品盒。
白晗取下盒子,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哈摇着尾巴跟着后面,眼神十分清澈。
盒子的颜色是她喜欢的颜色,连绑的蝴蝶结都是她最习惯的,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手表。
红色的手表,表带是丝带搭配小珠粒红豆,没有牌子,独一无二。
拿起手笔,脸上的笑意无法掩盖,声音却佯装着怒气,“你主人真可恶,别以为我会原谅他,不说一声又走了。”
“汪汪汪。”
白晗笑,摸着小哈的脑袋,“你懂什么。”
“那你又懂什么?”突来的气息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小哈倒在地上,脸颊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你告诉我,你又懂什么?”
“你来了。”
那种压抑在周围的恐惧令人心悸,她艰难的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冷吗?”她问。
“如果是你,你会觉得冷吗?”他上调的尾音是那样的华丽而妖媚,那种罂粟般的诱惑令人无法拒绝,似凄似怨,“你还是和以前那么无情呐,既然你千年前杀了他,千年后为什么还要执着,难道你还爱着他。”
“不,公主殿下,你不爱他不是吗。”
白晗没有说话,她能感觉到那人的手落在她的眼眶来回抚摸着,“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一切,还会和现在一样吗?”
“他不会知道的。”
那人轻轻的笑了起来,讥诮肆意,“公主殿下,您究竟是在欺骗我,还是,在欺骗您自己。”
花落无声,小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他又走了。
看着手腕上的红豆手表,好似看到了两千年前那个孩子,那时候,她也还只是孩子。
……
一转眼,她已经在满月之地待了三个月。
师傅待她很好,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好,许是因为她的身份,总让师傅在面对她的时候有些恭敬,作为君臣,师傅是合适的,然而作为师徒,千珑只感觉到压抑。
明明她才是徒弟,不是吗?
满月之地是寂寞的,周身只有浮云缭绕,前方也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沟壑,荒凉得令人心疼。
千珑从来不敢朝下看,她害怕那种一望不见底的感觉。
深渊沟壑下是堆积如山的骸骨,小孩就是用这些骸骨堆积成阶梯,踩着骸骨一步又一步的爬了上来。
本来他还有伙伴,却在三天前抛弃了他,伙伴顺着突然开启的冥河通道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身上全是被火焚烧后的痕迹,看上去极其的狰狞,却在爬上满月之地的这一刻消失了所有痕迹。
金瞳,是南月国传说中破坏神的标志,是神,也是灾难。
满月之地,迎上孩子的是一把剑,顺着这把剑,他看到了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女孩,女孩戴着莲花冠,穿着金线红衣,一双眼明亮到了极致。
剑锋抵上了孩子的眼睛,千珑恶劣的笑了笑,“不知道你这双眼挖出来会不会同样好看。”
她的话音一落,那孩子突然放开抓着土地的手,纵身朝下飞跃。
“喂……”
千珑赶紧趴在地上看他,下面,除了堆积如山的尸骸,什么都没有。
千珑病了,被下面的尸骸吓病的,她从来没见过死人,更不要说这些尸骸,一想到自己日日修炼的地方有这么多的死人,她害怕得不敢入睡。
母亲来的很快,她拖着满身的疲惫来到了月重宫,听到外面的动静,千珑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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