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再一次提醒:“苏芦,林夏天要、报、复、你!”
苏芦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撑开苏蕾,比寒风更冷的声音随之传来:“即使那样,也与你无关。”
转身,脚腕上的痛仿佛感觉不到,苏芦一步一步走远。
夏天说:睁开眼看我!
夜太黑。天空中依然冷清。
那些星闪,那些月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销声匿迹,毫无影踪。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那样冷清。
又似乎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天空,只是肉眼看不见。
真真假假不是肉眼能够辨清。可是那片无底洞般的黑暗,是真实的。
晚上十一点多,苏芦停在公寓楼下。不知不觉中,她竟就这样从苏家一路走回公寓。抬头看向那扇黑漆漆的窗户,苏芦的脑袋茫然空白。
寒夜冷风。
苏芦的手指僵冻。
连续两天了,林夏天也没有回来公寓。
拨通林夏天的手机,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再拨,好久好久,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什么事?”
冷硬的语气如箭射中苏芦的心。他那边很吵杂,声色犬马。
听不到她的声音,林夏天不耐烦:“没事我挂了。”
苏芦用指尖掐进掌心,强忍着心底的痛意:“我……我的脚扭到了……很痛……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
林夏天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焦急或是多余的情绪:“你在哪?”
苏芦也要求自己的声音平直,可是鼻端的酸涩却无法忽视:“我在公寓楼下……”
林夏天沉默了一秒,而后道:“你在那等着,我会派助理过去处理你的问题。”说完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
苏芦听着那些无情的忙音,泪流满面。
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他的不在乎……?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她让他不耐烦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俩背对背渐行渐远……?
十五分钟后,林夏天还是亲自出现了。
他看见公寓楼下对出的花坛边,坐着一团身影。没有月色,没有路灯,只有楼道处微弱的灯光罩在她身上。
林夏天走过去抱起她,然而她很警惕地先是一躲,而后看清来人是他,才温驯地依进他怀里任他抱起来。
林夏天欲带她到医院挂急诊,可是她低低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我想回家……”
林夏天的手臂绷了一绷,没有多说什么,抱着她上楼去。
回到公寓,林夏天放她在沙发上,脱了她的鞋子察看伤势,发现她的左脚已经肿了起来:“你去哪里弄得这伤来?”
苏芦咬牙忍痛,他轻轻一碰那块肿起来的地方都痛得要紧:“没哪里,不小心扭到的……”
林夏天取了云南白药过来,喷在她的伤患上,然后再用纱布轻轻包扎:“如果明天没有消肿,我助理会来带你上医院。”
苏芦轻轻抓住他的手:“你……不带我去医院吗?”
林夏天抽回了手:“我没有时间。”
苏芦收回手,低下头。
林夏天替她把另外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下,然后抱她进睡房。
刚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又抓了抓他的手:“……我还没有洗澡……”
林夏天思考了一秒,点头,然后到浴室里放水。一会儿后他再走进房,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抱起她走到浴室里。他试了一下水温,接着开始脱她的衣服和裤子。直到苏芦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时,林夏天的动作顿了一顿。
苏芦低着头,露出红透的耳根。
两秒后,林夏天恢复动作,继续没有多余表情tuō_guāng她的衣服。抱起她放进水里,把她的左脚搁在浴缸边缘,用凳子托着她的脚。
苏芦接过林夏天递过来的毛巾,开始洗着身体。可是她的身体动不了,洗起来极困难。
冲了几下,苏芦看见林夏天脱了西装外套,走过来蹲在浴缸边,拿过她的毛巾开始帮她洗。先扭干了毛巾擦着她的脸,动作很轻柔,毛巾擦过她的额头,眼睛,顺着鼻梁移下来至耳背,接着放下毛巾,用手抹了沐浴液,然后分别涂在她的脖颈、肩膀、手臂……当手移至她的胸口时,苏芦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林夏天抬眼,发现水中的女人两颊已爬满了潮红。
拿开她的手,林夏天的手掌继续滑过她胸口,小腹,腰侧。
浴室里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一起一落的水声以及渐起的喘息声。
苏芦闭了眼感受他的大掌游走在肌肤上。昔日的甜蜜回忆随之丰盈起来。
自从再遇见他,她的日子充满颜色。她记得和他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说过的情话,笑过的面容,温存过的触感……每个细节如醇酒一样被她珍藏着。喜欢他无赖的腔调,惦记他任性的表情,眷恋他温柔的亲吻。只要他在身边,苏芦从未觉得生活原来可以如此温馨而又多彩。
苏芦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时他的笑容很晃眼,他说:嘻嘻,苏芦。
五年后再次相遇时,他装醉扮傻,却很诚恳地说:我努力了五年,可还是没有办法不想你。
两人温存时他努力克制自己,然后他很认真的说:苏芦,我在等我的身份……
……
再睁开眼的时候,苏芦发现林夏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衣服和她一起泡在水里。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手在她的上身走了两遍,沿着她腰部的线条慢慢抚摸至大腿。然后开始摸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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