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各路大军为实现张角治霸天下的梦想杀赴了各地,可张角和那个神秘人不知道的是,由于军粮和扩军的问题,再加上黄巾将领普遍的素质低,贪小利而忘大义之徒比比皆是!各路黄巾大军几乎都是一路烧杀抢劫过去。百姓怨声载道,黄巾军已经逐渐从百姓心中的救星转为了贼寇。而张角却尤不知此时的变化,只是不断接到各地将领胜利的消息。
却说程远志这一路人马自打光宗出发以来,一路上各州县,长吏逃亡,士卒望风而逃,州郡为之失守,倒是各村庄结社自保,可又都没有刘明那般的实力,皆被程远志聚众摧毁,而程远志所到之处,燔烧官府,劫略乡邑,收刮金银粮草以充军用,拉走青壮乡丁以扩军备。他这一路慢慢的逼近幽州范阳,可把幽州太守刘焉吓坏了。
当时刘焉闻得贼兵将至,连忙召集校尉邹靖商议。那邹靖言道:“大人,现今黄巾贼子众多,且初立之时,士气正旺,锐不可当,而我处兵丁得享太平多年,具已年龄老大,且兵戎不整,士气低迷,人员稀少。恐幽州难守。”
刘焉道:“事已至此,如之奈何?难不成,以我汉室宗亲之身,竟还要殉城不成?”
“这倒不必!”邹靖说道。
“哦!你有何妙计?快快讲来!”刘焉此时也顾不上身份了,连身催促道。
邹靖沉稳地说道:“明公莫要惊慌,我幽州地界豪杰众多,有一人明公能够招徕,可解此忧,定保得幽州的太平!”
刘焉大喜,忙问到:“此乃何人?”
邹靖说道:“此人乃是原辽东郡附属国长吏,也曾为涿县县令,后曾于我州得三千精锐骑兵,朝廷赐予他行都督事的符节。”
刘焉皱眉说道:“你莫非说的是公孙伯珪不成?”
“正是此人!”邹靖平静得说道。
刘焉长叹一口气说道:“此人领三千精骑,平边章,韩遂之乱,勇猛无比,又有善骑射之数十人,都骑白马,互为左右翼,号称“白马义从”长隧此人之左右,自是当世的豪杰,我又如何能够不知?然此人刚愎自用,领符节而行都督事,不服我之管束久已!时常想取我而代之。此时又如何能够助我?还是另作他议吧!”
邹靖皱了皱眉说道:“此时国难当头,他还会如此不识大体不成?不过既然明公想另谋他路,我就再向明公保举一人,如此人到得,也足可保得我幽州无碍!”
刘焉喜形于色,忙问道:“还有何人值得你如此夸奖?”
“此人非是旁人,也是您的本家。前不久探马来报,黄巾贼子犯我幽州。同时还说得,您那侄儿也曾灭了黄巾五万大军。灭黄巾犹如游戏,易如反掌一般!灭黄巾五万而本身竟无一伤亡。此次来犯我幽州的黄巾贼子也不过是五万之众,如您那侄儿肯来助您,我幽州定可安然无恙。”
刘焉心说: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如此的不痛快。倒是一起说完呀。可是此时又不好责备邹靖。只能急忙问道:“究竟是我那个侄儿,竟有如此本领?”
“明公你不知道吗?”邹靖奇怪的问着刘焉。可一看到刘焉要把他吃了的模样,连忙补充道:“不就是您刚认得侄儿,前不久您还给他划了一片土地。他的名字叫刘明,字汉光。”
刘焉恍然道:“原来是他!不成想此人到有如此的本领。嗯,此人是我认回宗谱的,也是我保举的官职,平时汉光这个侄儿,到也孝顺,总时不时地进献一些新鲜玩意给我,而且与我那孩儿也是交往密切,如若他真有如此本领,到也能勘大用。好!你就招他前来效力,告诉他,就说是我说得,如果他能保得幽州太平,我必面奏当今圣上,保举它大大的官职!”
邹靖领命送信。但是邹靖又不敢穿过黄巾大军到刘明的虎啸山庄报信,只好来到涿郡刘明虎啸山庄的别院送信,让刘明得手下代传。可邹靖信是通过刘明手下的苍鹰传过去了,可是邹靖随持却持事不密,在酒店中,多贪了几杯高粱美酒,竟把黄巾势大难挡的消息泄了出去。这涿郡之中,原有张飞,后有虎啸山庄,那刺激的是涿郡之中,人人好武,在听到黄巾作乱的消息后,有的不信黄巾如此厉害,恶毒,只拿这个消息当个酒话,当个乐听;有的却坚信,张飞了得,刘明,六大庄主厉害,黄巾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畏惧,以前那些来这里传道的黄巾,不是都被刘大庄主的手下揭穿了骗局,赶跑了吗?这回也应是如此而已。可有一枭雄却嗅出了一丝乱世到来的味道。此人不甚好读书,相识之人皆言此人,性宽和,寡言语,可是喜怒不行于色。且此人好侠尚武,暗地里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知道此人是谁了,不错!此人正是刘备,刘玄德。这刘备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之玄孙;昔日里刘胜之子刘贞,在汉武时受封涿鹿亭候,后坐酎金失候,也就是在皇帝祭祀宗庙之时,没有上交四两黄金助祭,结果犯了祖宗规矩,也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于是被免了爵位。要使用现代话描述就是因偷税漏税,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总之,也就是从那晚儿,刘备这一枝从高干子弟,沦为了普通百姓;刘备的祖父刘雄,父亲刘弘,都希望能重振祖业,打刘备小时候,就对刘备灌输和教育,天下人的好处;以至刘备在小小的年纪与其他的顽童嬉戏时,就因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其形如车盖,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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