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找到,浮图岛,终将陷入一种困境。
管鹰还在沉思,管虎走来走去,一刻不得停歇也没能打扰他的思绪,但一无所获。
管图的几位夫人听到消息想来看望,也都被拦下了,管虎直嚷,这些事,女人来添什么乱,便把他们赶了回去,他却忘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两个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女人,整个房间只有管虎的脚步声,无端的让人烦躁。
“报……”有信!
看见来人,管虎两眼放光“怎么样?抓到了?”在他眼里,区区两个女子,根本逃不掉。
却未想,“启禀二当家三当家的,我们一路沿着足迹追到山腰,就没了踪影。”
“什么?”管虎一听,当即炸毛“让她们给逃了?”
两个女人都抓不住,真是一群废物,他倒忘了,就是那两个女人,他家大哥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知生死。
“逃不了,今天没有放一只船出去”管鹰还算理智,知道没有船,他们在这岛上,根本是插翅难逃“去搜,给我挨家挨户的搜,就说岛主的新娘子跑了。”
不能说出真相,但岛主跑了新娘却不是第一次,不过是唯一成功坚持这么久的。
没有船出海,没有粮食没有水,我看他们能坚持多久,对了,水!
“快派人去后山,把后山给我看好了!”管鹰又急急吩咐到,还不知道大哥是怎么了,若是毒,他们下到水源里,岂不是一个岛都要遭殃。
若说管图是浮图岛的帝王,精神象征,管鹰绝对就是浮图岛的宰相,行动指导,可以说,管图倒下了只是人心惶惶,管鹰倒下了浮图岛也许就是一锅乱粥。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不一会便有人来报,“三当家的,浮图泉,出事了!”
随着来人的禀告,管鹰心理咯噔一下,遭了!调虎离山。
那后山虽无人看守,但浮图泉却是派了重兵的,那可是浮图岛的水源,浮图岛的命根啊!
可现在,来人却说,看守浮图岛的人,仅有一人存活。
“一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武功极好,不一会,兄弟们就都……”说到此处,甚至有些哽咽,“我是中了一掌就躺在地上装死才逃过一劫。”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哪里,完了,管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急,又难看了几分,也不说什么,打发了手下,匆匆就走向管图的床,
管虎自然是不懂,一头雾水,“三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怕她们是发现了密道,从密道逃了!”
“什么!”管虎一听,急忙跑过来,正好管鹰转下了床头的开关,原来密道,竟是在管图床挨着的墙里,“不可能,他们发现不了。”虽是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有些不确定,对于管鹰,他是信服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去查探一番我不放心。”说罢管鹰就往里走去,管虎也急忙跟上。
这无论是帝王还是匪盗,凡是有那么点条件,都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的,而浮图岛作为一座石岛,物资水源样样缺乏,这样的密道就更不可少,一来避难,二来存粮,危机时有个喘息之所,以待时机绝地反击,即便反击不行,起码苟延残喘暂且无碍,而浮图岛的密道,不消说,离浮图泉不远,引了浮图泉水凿了一汪水塘,又存了不少粮食,而入口,就在这管图房里。
他们入了密道,查探了一番,所幸,完好无损,看来他们没有发现密道。
“我就说吧,不可能,三弟你想多了!”管虎放下心就笑起来,声音那叫一个豪爽,自己这三弟,就是有些敏感了,有时容易想太多。
管鹰眉头微锁,淡淡不说话,像放了心,又像在思索。
领了管虎出去,管鹰还有些恍惚,兀自出神。
管虎见状,道他是想太多了,叫他回去休息,管鹰考虑一阵,同意了,这几天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走之前还叫了管虎也去休息。
入夜,管图的床底爬出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大红的喜袍有些凌乱,精致的妆容也花了个彻底,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不就是逃婚的阮阮吗。
阮阮按着今天管鹰摸索的方位,果然摸到了一块凸起,研究了半天,终于是转开了,看着那道墙缓缓打开,阮阮很是得意,原来是这里!
可是,“看你还往哪里逃!”
看着突然走出的管鹰,阮阮有些惊讶,更有些绝望。
管鹰立刻令人绑了阮阮,又吩咐了手下去叫管虎“去,把二当家叫来,就说人抓到了。”,管鹰拉了张椅子坐下,很是得意。
今天入密道发现他们没有发现密道时,他确实是放了心,可是后来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想了很久也没有头绪,直到管虎劝他去休息……
他们不知道密道,这一出调虎离山可不就知道了,再万一他们再调一次虎,可不就真的入了密道,于是,守株待兔也好,请君入瓮也罢,在听到动静时管鹰就知道,他猜对了。
管虎匆匆赶来,一看见阮阮,什么也不想了,立即火冒三丈,“说!你们把我大哥怎么了?”说话间就提起了阮阮领口,面目凶狠。
“二哥你别急,待我慢慢问她”劝住了管虎在一旁观看,管鹰大人开堂就审。
“晏夕在何处?”本以为能一举抓获,没想到还是跑了一个。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床底下了,听见你们在找我,怕你们要杀我,就没敢出来”阮阮一脸的诚恳,说着还配合的缩了缩肩,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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