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痛哭了。
晨曦眼睛也红了。邵一杰不住安慰康康:“乖乖,宝贝儿,没事的哈,爸爸在这儿,爸爸在这儿。
等护士粘好胶布,康康还在抽泣,但此刻她已经不再抗拒留置针,反而很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去碰它。
晨曦和邵一杰把她抱回病房。过了一会儿,值班护士过来打上吊水,康康好奇的看着水瓶。她问妈妈,“这是什么?”
晨曦说,“是药,给康康治病的药。”
康康问,“我用了药就会好了吗?”
晨曦点点头,她摸摸康康的头,“用了药,康康的病马上就好了。”
康康似乎满意了,她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她睡着了。
康康在医院住了两天,依然在反反复复的发烧,晨曦急得嘴角起了一串水泡。
这日早晨,晨曦正在病房里给康康测体温,病房门轻轻的敲了一下,晨曦转过身,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走了进来,她笑着对晨曦说:“你是康康的妈妈?”
晨曦点点头,那女士递过一个果篮,笑着说:“我是邵一杰的朋友。”
晨曦接过果篮,连声道谢。她有些疑惑,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女士,也从未听邵一杰提起过有这样一位朋友。
那女士说:”我听邵一杰说他女儿病了,过来看一看。”
晨曦不禁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女士:她身着深色套装,身材维持得不错,手上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
晨曦注意到她脸上擦着厚厚的粉,她觉得有些遗憾,其实她完全不需要用这么厚重的粉来修饰他的年纪,而且很多女性以为粉是用来掩饰她们面部的缺点,却不知道粉才是最能突出她们面部缺点的化妆品。
晨曦说:“邵一杰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我不知道他还有您这样一位朋友。”
那女士笑一笑说:“哦,我们认识也不久,邵一杰是我们公司签下的画家,我们打算包装他,给他举办画展,他也签了我们画廊。把画放在我们的画廊寄卖。”
晨曦点点头,但电光石闪之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语气瞬间降到了冰点。她问:“哦,你就是最近收留她的那位朋友吧。”
那女士微微一顿,神情颇为尴尬,说,”哦,我们公司有提供宿舍给员工。“
晨曦哼的一声冷笑,”所以他要离婚的事情你不知道。“
那女士问:“他和你离婚?”,语气间竟有一丝轻快。
晨曦黑了脸,她不知道第三者竟然可以如此登堂入室跑来和她面对面的谈判。她抓过果篮塞到女士手中,“您请回吧,我和邵一杰很快就会解除婚约,你们到时候再庆祝也不迟,况且我现在家里还有事儿,实在没法应酬你。”
那女士看来是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神情错愕,但还是拿着果篮尴尬的离开了。
她出门的时候正好同病房的一位妈妈进来,那位妈妈与她擦肩而过,却忍不住转头打量了一番。然后过来问晨曦:“那是你朋友啊?哇!好有钱哦。她穿的那套香奈儿我前不久才在杂志上看到过。她背的那个包应该是爱马仕的吧?”
晨曦胡乱点点头,她一向不关心这些名牌,也认不出来。她心里非常乱,看来邵一杰是傍上女富豪了,难怪他底气十足。
过了一会儿,邵一杰来换班。晨曦冷冷的看着他,单凭眼神可以杀死他了。
邵一杰纳闷的问:“怎么这种眼神。”
晨曦说:“刚才你那位穿戴名牌的富贵朋友过来找你来了。”语气不无讽刺。
邵一杰有些尴尬,他说:“小声一点。病房还有其他人呢。”
晨曦冷哼一声:“怕丑?怕丑就不要做,做了就要认。”
邵一杰有来火了:“我做了什么我认。我不过是想利用机会好好创建自己的事业。这些年我窝在家里也是受够了。”
晨曦语锋犀利的说:“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看来你准备了很久啊。”
邵一杰大声呵斥:“安晨曦!”
康康尖叫起来。
晨曦赶紧去安抚,康康大声说:“你们不要吵架。”
晨曦和邵一杰这才闭了嘴。两人却在心里各自盘算。
晚上,晨曦下班回到病房,母亲已经换了邵一杰的班。晨曦把上午的事情简要的给母亲说了一下。
母亲很是诧异:“这么说,他邵一杰是攀上髙枝了?”
晨曦心烦母亲每次都抓不住重点,她说:“我算是明白了。离吧,现在离了省心。”
母亲说:“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晨曦嗤一声:“便宜他?把抚养费算清,该他捡便宜他捡。”
母亲说:“那不行。我们家又不差那点儿钱。就不离,看他拖呗,他现在出去,算是非法同居。”
晨曦说:“人家说住宿舍,怎么非法同居?我懒得去找那么证据。他要走我就不留了。本来我们俩也是拖一天算一天的。”
母亲唠唠叨叨,又开始数落晨曦当初的草率。晨曦也懒得搭理,心里只想着快点和邵一杰脱离关系。
但邵一杰却不同意。
他说:“现在康□□病,等康康的病好了再说。”
晨曦道:“康□□病就是因为你。你走了,她就会好。”
邵一杰觉得晨曦简直不可理喻。两人又不欢而散。
隔天,康康又一次发烧了。邵一杰焦急万分,他对晨曦说:“怎么会这样?医院在不停用药。怎么还在发烧?”
晨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跑去问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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