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红火,不过我可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不像这些人,什么没影儿的都编出来了!”
“从舟就没和你计较么?”叶瑕磨了磨牙,恨恨道。
说到这个,容情脸色顿冷:“小舟舟把我这两年份的春风酿都减了,”话音一转:“人家真是可怜,撒了好久的娇都没用,小舟舟实在是太过分了!”
叶瑕把“活该”两个字在嘴里转了许久,还是没敢吐出来。
想起自己还肩负着好友的托付,叶暇强忍着心酸,把红衣美人揽进怀里——
这迎波楼当家不为人知的怪癖哟!当真和猫一般。
被这样一揉,容情笑眯眯地弯起眼睛,好容易把猫主子毛顺好了,叶暇安抚道:“容姊你别难过,大不了……大不了我把我这两年的春风酿给你送来!”
春风酿乃是易从舟亲手择三月桃花,取澧山之泉所酿,其味清洌甘爽,回味悠长,饮后尤香。一般只有她们这些亲近的朋友才有幸得尝,然而毕竟只由一人手工酿造,分量可想而知。
容情好酒自不必说,叶暇也颇爱好酒,大成处处找得到二人的酒友。只这两年叶暇在沧州养伤,君未期不许她饮酒,因此才存下了好些坛。
听叶暇这么说,容情眼睛一亮。
她笑盈盈瞅一眼满脸不舍的叶暇,好整以暇道:“好啊!”
“所以……容姊,”想到几坛春风酿就要离她而去,叶暇按着眉心咬牙强忍心痛:“你知道,容小王爷去哪儿了吗?”
*
牢底湿气重,内壁上嵌着的灯盏散着幽幽的绿光。
这种环境极易滋生虫鼠,到处乱爬的小东西们发出琐碎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古远泽。
鸦青浓密的眼睫微颤,眼帘终于掀起,露出一双明亮湛然的眼睛,年轻人揉着后颈撑起身,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许是捉他的人看出来他毫无武功,连绑都懒得绑,把他随便丢进牢里锁起来就算了。
他撑着下巴等了半天,除了老鼠的吱吱声,半点人声都没有,不过幕后之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地绑他罢?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他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忆起离家前同太后的对话,古远泽忍不住苦笑起来。
“皇祖母,我甚至不曾见过那位俞家姑娘,您何必乱点鸳鸯!”
“俞大人是个真心疼闺女的,若非俞家姑娘对你有意,他怎么会亲自求到哀家面前来?”
虽不知他这样一走会不会给那位姑娘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可他若是应下,也绝非是负责人的表现。
彼此不曾相见过的两个人,突然凑成婚姻,怎么能确定一定会幸福?
正如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早逝的母亲一般。
更何况,他还有未竟的愿望,若不能亲身见过传说中的叶无暇,他怎能甘心承袭容王的爵位,就此困守在瑜州,庸碌一生。
黑暗中,轻浅的脚步声传来,古远泽挑起逸飞的眉:“剑大哥,你可算是来了。”
阴影中走出布衣皂靴的剑客,冷冷盯了他一会儿。古远泽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中发冷,却极力稳住镇定的神情,牢中湿气凝成水露,不知从何处落下,“滴答”成响。
在极端的静默里,布衣剑客终于开了口:“容小王爷,好端端的在瑜州府呆着……不好么?”
古远泽目露惊讶,他记得自己自打出了瑜州,便再没有开口说过自己的身份。
“什么容小王爷?”他手心渗出微微的冷汗,语带试探:“剑大哥,你是不抓错人了?”
“哦?”凝冷的声线里有着明显的讽刺:“你若不是,那留你性命何用?”
古远泽的脸色渐渐凝重了下来,听剑者话中含义,早已认定了他的身份,那他承不承认也没有区别了。
想到此处,古远泽果断承认:“好吧,我是。那请问阁下抓我来此,有何要事?”
剑客不答,他站得远,地牢内光线阴暗,烛火跳跃在男人的脸庞上,古远泽一时看不清他的容貌,心慢慢沉了下去:“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听到,更何况你们抓了我,也不怕引来皇室的追查吗?”
他见剑客毫无动静,眸光微动,沉声重复道:“放了我,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是真的没听到——我也不知道你们打算做什么。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惹上皇家的麻烦?”
剑客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把视线落在这贵公子的脸上,一寸寸扫过去,目光阴冷。
古远泽感受着这股视线,只觉得如被毒蛇盯上,全身都是冷汗,他咬牙顶住这股迫人的视线:“考虑一下?”
剑客垂眸,似是思考了片刻,在小王爷殷殷地期盼中,终于开了尊口。
“放了你,可以。”
古远泽笑道:“正该如此。”
剑客道:“留你一命,自有用处,饮下这毒,你替我做完一件事,我会给你解药。”
伴随着话语落下的是一个药瓶,古远泽本想避开,不想药瓶似是认准了主人,直直落进了他怀中。
小王爷不得已拿在手中,唉声叹气道:“你要我做什么,我做就是了。这玩意儿,就不用了吧?”
剑客冷冷一笑,不为所动:“谁不知道容王府的小王爷为人巧诈,你若不用,我怎敢信你?”
对峙间黑衣皂靴的剑客持剑而立,气质沉冷,不见动摇。
古远泽掂了掂手中的小巧药瓶,苦笑道:“我既没这个本事,本不该管闲事的。”
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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