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将这一生所有的幸运,都用在了与谢弄月的相遇上。
“能够与您相遇,这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运。”
三日月宗近这样的说道。
就算是隔了那么多年才得到了再一次的相见……我也依旧觉得,非常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求收藏。
☆、这才是重点
在那一次的分别之后,原以为再难相见的我却能够能够再一次的与您相逢,时隔千年之后依旧能够来到您的身边,这实在是……太好了!
付丧神渲染着渐变夜色的眼中尽是少女主君的影子,她看上还有些年幼——这并非是由于外表,而是气质上的那种未经世事未见风雨的稚嫩。女孩子这时候正咬着笔杆,对着面前摊开的书本皱着眉头在冥思苦想,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三日月宗近也曾见过其他的这个年纪的审神者,谢弄月同她们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一样的青春年少,一样的诸事懵懂。他的主君如今正是又青涩又稚嫩的时候,第一眼看过去,除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之外,和记忆之中那位令他折服的从容强大的冷淡女性完全找不出任何的相同点。
但却又能够在许多时候,做出一样的反应和决定。
于是便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这是他的主君。
不是因为过度的思念而妄想出来的荒诞,而是确切的现实。
尚且年少的,还未成长到那般程度的主君。
身边既没有莲水天色,也还尚未学会那些——如今的谢弄月,是仅只属于三日月宗近的珍宝。
“三日月宗近啊……简直像是龙守着自己的宝物一样守护着审神者呢。”本丸的长廊下,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的西方文学的莺丸这般说道。
浅金发色的付丧神像是没睡醒一样的半眯着眼睛,身体后倾,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但神奇的是,即便如此,他肩上要掉不掉的披着的那件外套还是挂在那里。“莺丸殿的这种形容……”他轻声说道,“很写实啊。”
两位正在喝茶的付丧神对视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的移开了视线。莺丸低头继续喝茶,髭切则是又探出头去看那对路过的主从。
身着深蓝色狩衣,整体来说打扮都带着一种难言古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画卷之中走出来的平安京贵公子一般的天下五剑之最美正牵着身边女孩的手慢悠悠的走着。这时候他已经侧过了脸,髭切无法像是之前一样看到他的眼睛,却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
三日月宗近居然为了照顾审神者的步子而放缓了脚步!
这种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这还是我知道的那个究极自我主义患者吗?
惯来是一副懒散困倦姿态的付丧神不由得直起了腰背,正在倒茶的莺丸注意到同伴气势的变化,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髭切殿?”
“没什么。”髭切在说这话的时候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只可惜本丸之中正是春天,这条路上惯来花繁叶茂。在方才的片刻之后,那两人的身影已经被各种花木拦住,再看不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遗憾。
大约是没有能够让同伴也感受一下自己的震惊吧。髭切这样想着,本着要惊吓也得一起的想法,髭切很大方的和莺丸分享了自己方才所看到的。
然后很满意的看到了莺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原来我之前也是这么一副蠢脸吗?怀抱着这种微妙的想法,髭切开口,十分郑重的问道:“莺丸殿。在您的眼中,三日月宗近——是怎样的一把刀呢?”
“这一点,想必髭切殿和我是一样的吧?”茶绿发色的付丧神捧着茶杯,慢悠悠的说道。
毕竟在这位新任的审神者到来之前,这个本丸之中并没有迎来过像是天下五剑这种等级的付丧神。虽说前任审神者在赌刀堵的快要倾家荡产的时候锻出了三日月宗近这把刀,但却始终无法得到回应从中唤出付丧神。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管是莺丸还是髭切,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对于三日月宗近这把刀的认知,都只停留在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时之政府统一灌输的基本理解和审神者的只言片语上面。
“像是这把特例——就不用加进去了吧?”
“从常识方面来说,我们的认知应该是一样的。”莺丸说道,“天下五剑之中的最美,平安时代的刀工,三条宗近所打造的太刀。宽宏大度,为人率直,以及究极的自我主义。”
髭切平静的补上了从前听那些审神者提到的关于三日月宗近的评价:“哈哈哈魔性洗脑、爱迷路的老爷爷、生活残废、欧皇之证、一见钟情、脸好什么都好。”
语毕,两位付丧神面面相觑。
髭切:“……有什么能够对的上号的吗?”
莺丸:“似乎没几个。”
常识方面倒是能够勉强对上几个,但是那些审神者提到的——真的靠谱吗?
莺丸:“这么比起来的话……仅就生活残废这一点来说就差的有点远啊。”
他们本丸的这个三日月宗近简直一手养活了四体不勤五谷分不分不知道的审神者,不仅能够洗手作羹汤还能洗衣打杂。因为本丸田地荒废日久的缘故,下田没见他做过,但摘水果却是利落的很。除此之外在财政所上也是一把好手,生生在短时间之内让原本紧张的财政款遇到了能够给他们这些闲置在本丸里的刀剑发钱的地步。
“同一把刀,真的能够产生这么大的差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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