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出少爷语气里的不快活,耳福也不敢多说,把菜一盘盘摆好,便拎着空食盒退了出去。
·······
宋维恒心里惦记着何锦秋,可就凭这姑娘不爱出门的性子,等他从属下那儿知道她要出门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从酒楼二层包厢的窗户往下看去,正在如意斋里挑选首饰的小姑娘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小姑娘梳着双螺髻,穿一身藕荷色的散花百褶裙,耳朵上一副白玉耳坠,再配上那副懒洋洋的表情,简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只是看到旁边陪着他的那个男子时,宋维恒端着茶杯的手,忍不住握紧了些,李明毅!
何锦秋可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看她,过几天是姨母也就是表哥娘亲的生辰,她又早和表哥定了亲,于情于理她都该亲自送一份生辰礼物,聊表心意,所以今日才会随了表哥出来。
在如意斋逛了一整圈,最后挑了一串檀香木的手串,东西不算贵重,但胜在精巧,每个木珠子上都刻了佛经,十八颗珠子,刻了一整篇心经,整个手串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姨母信佛,把这个送给她,她定然欢喜。
选好了礼物,何锦秋就跟放下了一件大事似的,看表哥也没有要买什么的意思,便打算去离这儿最近的香满楼解决了午饭问题,好早早的回家,果然还是待在家里最适合她了,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想家了呢。
自己这个表妹的心思再好猜不过了,“怎么,想回家了?”李明毅对她宠溺的笑笑,便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本朝民风开放,对女子的管束不算太严,加上何锦秋看起来就像个小丫头,两人牵手走在一起就像哥哥带妹妹。更何况两人过了今年就要成亲了,所以锦秋被她牵着也没有不自然的想着挣开他的手。
宋维恒从香满楼看到两人出来,便从楼上走了下来,远远的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书,心中一口郁气怎么也疏散不了,看了眼向他们驶近的马车,向身旁的徐立使了个眼色,对心中的计划更坚定了几分。
徐立是宋维恒的贴身近侍,因为宋维恒的身体原因,家里给他配的这个侍卫,武功高强自不必说,关键是绝对服从命令,不管他让他做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多问一句,宋维恒身边的这几个人中,最满意的就是他了。
徐立看准了距离,将手里的一颗石子向马下腹打去,马受痛,立刻不受控制,向着何锦秋他们那个方向狂奔起来。
宋维恒算准距离,冲上去抱着何锦秋在地上滚了一圈后,险险的从马蹄下躲过,而李明毅则是被他的侍卫带到了一边,也是毫发无伤。最后还是徐立控制住了马车,才避免造成更多的伤亡。
主人家连忙从马车上下来道歉,“对不住啊,这马不知道怎么就发疯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宋维恒已经扶着何锦秋站了起来,“没事,只是以后需要注意点,这样很容易伤及无辜,还有这么多的小摊子都……”话没说完,他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何锦秋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神来,看着宋维恒的样子,有些担心他刚才受了伤,扶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没事,老毛病了,姑娘不必担心,倒是姑娘刚才可有伤到?”
耳福这时已经从对面赶了过来,听见这话不禁看了何锦秋一眼,凭着自己对自家公子的了解,那一眼中一点情绪都不敢有,仿佛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眼而过,然后才换了一副近乎悲壮的面容说道,“少爷,您的身子一向不好,如今这样……还是去夏先生那儿看一下吧。”
夏先生,也就是夏明和,原本是太医院的院正,如今退了下来,就回了他的家乡丰城,开了一个医馆,由自己的儿子打理。宋维恒来这个不大的城镇休养的原因除了丰城地处江南,气候宜人之外,这位曾经给他看了多年病的夏老先生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耳福已经习惯了每次劝少爷去看病时,被他那看似和煦实则会激起他一声鸡皮疙瘩的笑容吓得心率不稳了,此时说完话,就静静的等着被虐心了。
没想到宋大少爷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虚弱的对着他旁边的何锦秋说道,“我这副身子,让姑娘见笑了。”
宋维恒这次当然不会发火,他甚至第一次觉得这个自小跟着他的随从脑子总算带出门一回,他救人自然不会白救,且还要让这份救人的好处发挥到极致,耳福的这番话无疑是正中他下怀。
何锦秋看着男人眉头微微皱着,脸色却是一片惨白,心中的感激越发深了些,想不到竟有这样光风霁月的人,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要救助他人,事后也如此的谦和不倨傲。
耳福看着自己少爷的这个样子心间重重一跳,他那被少爷训练的比女人还准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似乎正在发生,于是他那伸出去要扶宋维恒的手犹豫了几下还是收了回来,看着何锦秋有些吃力的身影,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好人有好报。虽然看这样子这姑娘大概是掉进火坑了。
李明毅此时也到了他们身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原本和表妹在一起,却在被救后和表妹相隔颇远,而且那个救他的人似乎有意无意的阻拦他到表妹这里来,但是人家明明和他们素不相识,而且还救了他们,良好的修养让他把心头的疑虑压了下去。
☆、温柔伪装
看着表妹吃力扶着一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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