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打看之下,知得只是皮外伤便放下了心来。
突地手臂的衣领被人抓住。
入目的是宁初夏悲伤的眼睛。
“沈文瑞,求你,送我去一医院。”
说完这句话宁初夏便晕了过去。
沈文瑞拧眉。
一医院?
沈文瑞突然想起,宁初夏的母亲就在那里治病,是肝癌晚期。
沈文瑞沉了沉眉,抱着宁初夏坐到车上。
“去一医院。”
……
合作谈的很顺利,对方对jl的案子十分的满意,接下来几天他们只要跟着看看计划实施的情况便可以回去了。
由于双方协调的比较好,于是今天手工的也比较早。
无奈秦修远明明是带着秘书出门出差的却是相隔着一辆车的距离,还要通过电话聊天。
安若若看到秦修远的电话也是一愣,刚刚才结束完工作,刚上车不久他就打来了。
“喂,老板。”
秦修远笑了声。
“不在工作时间就叫我名字吧,上次你晚宴那时你不是说可以做朋友的吗?”
安若若笑了笑,始终叫名字叫不太出来,便直接进入主题。
“对了,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秦修远看着车窗外道,“听说f市的风景还是不错的,竟然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安若若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竟然来了,不出来走走的确是可惜了。
“好啊,你的车在前面带路就是,我们再后面跟着。”
安若若挂了电话,阿和透过后车镜看着安若若道,“夫人不回酒店了吗?”
安若若点头。
“我去这附近玩玩,难得出来了一趟,你也别拘谨就当是出来度假的。”
阿和面露难色。
“可是老板有交代叫夫人除了公事之外的时间最好就在酒店里待着。”
安若若扶额,这个阿和也太听沈文瑞的话了。
“现在不是山高皇帝远吗,没事的,沈文瑞真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可是……”
安若若无奈道,“别可是了,阿和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再说,如果别人真的要对付她就算她整日闭门不出,他们也不是没办法。
安若若有时候都在想,自己这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的是对的吗?
可是如果这样,她一路执迷,他是不是会忍不住出来见她?
透过车窗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安若若眼前突然浮现了一番景象。
那时的她手上被手铐铐住,吴婶哭着想要将她拦下,其余的佣人个个都低着头没有说话,而沈文瑞就在楼上却始终没有下来。
警车的声音不断的在响,连同着车上的红蓝爆闪灯,都成了安若若很久很久的噩梦。
她被人压上了车,车子缓慢的行驶了起来。
安若若回头看着那时的安家渐渐的驶出她的视眼,然后身体猛地向前倾了一下,是警车突然停下来导致的。
身旁的警察都下了车,手里举着枪,一脸的堤防。
黑色的轿车里,一双黑色崭亮的皮鞋迈了出来。
然后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
面对枪支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畏惧,眼睛直直的望着车上的她,眼神悲恸。
菲薄的唇瓣,该是个薄情的人,可是他偏偏就不是。
他说,“若若,如果我愿意倾尽所有,你可愿意跟我走。”
她知他傻,却不知他这么傻。
安若若陷入深深的回忆漩涡,直至阿和在叫她。
“夫人到了。”
安若若回过神,回头看到秦修远已经在车下等着她了。
安若若露出了微笑,仿佛刚刚那充满忧伤的回忆从来也没有出现过。
……
沈文瑞赶到的时候,宁初夏的母亲刚抢救出来。
可是偏偏此时的宁初夏却在晕迷之中。
医生拿下口罩看着沈文瑞道,“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沈文瑞并不像过多的解释,便点了点头。
“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声气道,“进去看看她吧,说不定半个小时,说不定一个小时,如果能熬过晚上那也是奇迹了,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沈文瑞听得医生的话,心中一震,这话熟悉的让他有些站不住脚。
他想他比谁都能明白这种亲人丧失的痛。
……
宁初夏的母亲看上去很苍老,明明没有到那样的年纪,可是看上去却似早已迈入了六十大关,大概是常年与病痛折磨导致的吧。
沈文瑞走到宁母的面前,宁母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宁初夏,微微有些失望。
可还是礼貌的询问。
“你是?”
沈文瑞微微一笑。
“伯母你好,我是初夏的上司,她因为有点事暂时还赶不过来,不过相信很快就可以过来了。”
“哦……”
宁母似叹息的哦了声。
随后又将视线放在沈文瑞的身上。
“你就是初夏的上司啊,看见你,我总算是相信初夏说自己过得很好了。”
宁母叹了声气。
“我这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这命啊……”
宁母似有些悲痛,眼睛都有些发红。
沈文瑞怕她太激动等不到宁初夏来,便安慰道,“伯母你放心,初夏她很好,工作认真,做事积极,现在已经升做经理了,短短的时间内为公司创下了不少业绩,你应该替她骄傲才是。”
宁母吃力的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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