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准备了什么兜底的方法,是时候拿出来用了。什么天家威严,那些我都不在乎,但是再这么拖下去,我的猫肯定是保不住!保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刘悕懵逼脸。
程敬在战场上凶悍得像尊杀神,拿什么能给他保底?
刘慢风一样地奔了出去。
待她出了门,皇帝陛下脸上的茫然被渐渐剥落了下来,叹了口气:“觅之啊,朕能做的都做了,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一点评论嘛~就当是小小的鼓励我一下,谢谢~
☆、章节7
“孤乃刘氏阿时,开门!”城墙上的守军吓了一跳,验过身份,城门轰然落下。
明黄色的身影纵马而出,奔到不眠河两军对峙的地方,天色已然蒙蒙发亮——只剩下一炷香的时间了!
刘慢马如流星,秦王的这边正在冲关的军士不明所以,她顾不上这许多,直接从战壕里拉出一名程敬亲兵:“你们将军在何处!”
亲兵怕伤了她,顺着她的力道从战壕里探出半个身子,立马被敌军“击毙”了。亲兵无奈道:“将军在大后方的营帐里,从后半夜开始就没见过将军了。”
这里人多,马用不上,刘慢只能自己一路问一路跑,有了程敬“将军夫人”的认证,没有谁敢拦着她,不过毕竟不常跑,一路上磕磕绊绊,倒是跌了好几跤——快点,再快点!要是程大白猫的身份暴露了,说不定会被老百姓当做妖精给打死!
“程敬!”
日出的刹那,刘慢带着天光一起扑进了将军大帐,行军床上坐着一个眉目深锁的青年人,见了她,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盖不住的笑意取代了:
“刘慢,你喜欢我。”
他在周身泛起的白色光晕里笑得十分好看,往昔在战场上杀气四溢的眼,此刻勾魂摄魄。
刘慢看得愣了一瞬。
但也只愣了一瞬,秦王只在身后五步,眼看就要闯进来了!
秦王懵逼脸。
为什么......打了一整夜才打进来的大帐里,为什么只有一个在逗猫的少女?
明黄衣衫的女孩儿笑脸盈盈地向他福了福身:“恭喜王叔,您和程大将军打了平手。”
秦王大脑一片空白:“不,不对,一定有诈!”
刘慢奇道:“天都亮了,还能有什么诈?”
秦王:“信物呢?信物是什么?程觅之又去哪了?”
刘慢笑道:“请问王叔的信物是什么?”
秦王皱眉:“我们约定好了,将最重要的东西作为信物,只要对方抢到手,这信物就归对方所有。我留下的是秦地的调兵虎符,程敬凭本事拿了,我毫无怨言——那程敬的信物不就该是......”
刘慢:“我就是信物。阿时便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信物。”
时公主这话说得面不改色,它怀里的大猫满意地蹭了蹭她:心跳这么快,你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平静么。
秦王变了脸色:“可是,”刘慢打断了他的话:“阿时本就是王叔的,王叔没有女儿,父皇去世以后,王叔不是一直将阿时当做自家女儿在照看着么?我和哥哥的心里都一直当王叔是一家人,阿时做这个信物,才是正正的道理。”
刘慢诚恳道:“程敬早在午夜就回了皇宫,不在这里指挥了。不然王叔觉得您带来这些新兵真的能打败在西北战场上玩儿命的将士么?王叔是攒足了力气才来的妙都,哥哥不愿意让你在其他诸侯面前失了面子,所以才让程敬放水,做个平局的局面,这个道理,王叔真的不懂吗?”
秦王垂目沉吟,似是受了触动。
刘慢又行了一礼:“阿时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这就回宫去向哥哥复命。”
不再理会他,刘慢抱着猫出了营帐。
小风吹得她背后的冷汗倍儿凉。
“大将军啊,”刘慢看着太阳,无限感慨:“王叔说得对,不能选你做我男人——天天这么折腾,我可受不了。”
白猫才不管她说了什么,伸爪在她白皙的颈子上勾了一下,弄得她痒痒的。刘慢不满地握住他的爪:“别乱动,闹腾一晚上了,不累嘛?”
其实就算她不来,程敬也做了万全的准备,但在她掀开大帐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人的一生里还能有这样圆满喜悦的情绪——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民间一向有言,时殿下除了对自己感兴趣的人以外,对所有事情都表现得非常淡漠。
刘慢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可别多想,不过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来给你救个场罢了。”
随你怎么说。
白猫愉快地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刘慢啊刘慢,开府以后天天在外fēng_liú,为何心思还是这么嫩?
刘慢心道,等进了城,立马就抱着猫偷偷回家,千万不能让人看见!
妙都的守城官对着群众解释得一头汗:“哎呀,刚才出去的是时殿下,不能不放啊!”
群众满脸质疑:“那时殿下为何要出去?”
刘慢默默窝在城外墙边,还是等会儿再进去吧......
白猫甩尾巴:以为这样就躲得掉?
“来人!给老夫开门!”秦王大笑:“陛下仁厚,觅之帅才,老夫输得心服口服!”
城门轰然落下,里面的群众听了这话,都欢呼起来,主动给秦王让路。秦王一眼瞥到旁边的刘慢:“阿时?怎么还在这里?来,随叔父一道入宫!程觅之既然定了你做信物,你也得善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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