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又要一口喷出来,麻烦田易帮她收拾了。
李晓庭奇怪的问道:“为何是嫁而不是娶?”不待有人说话,李晓庭自己纠正道:“不对,我歪题了。我是说,这些算他那天把你绑走还吓得晕过去的赔偿,你只管收着便是,反正他有钱。”
莫君起问:“你怎么知道叶二有钱?”
李晓庭严肃的道:“君起,我有许多优点你都可以学,这个一不小心就歪题的缺点你就别学了吧!”
“……”莫君起撇了一眼李晓庭:“晓庭不若说说自己的优点,本公子也好知道该学那个好。”
“呵呵,”李晓庭回了莫君起两声笑,接着与丹意说:“以你晓庭姐看,除了这一箱白银,另外三箱不若让君起帮你放到他铺子里卖掉,换些银钱,你好投资些买卖,以后即便离了我们,你也能自己过得很好。不过,总还是要按你自己的意愿来安排才是。”
丹意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晓庭:“丹意不想离开你们,可不可以永远不离开?”
李晓庭开解道:“男大不中留,你总是会娶妻生子的不是?”
“可是,可是,丹意想一直与先生和晓庭姐在一起。”
李晓庭想了一下:“那也行,到时你也在那片空地上盖一套房子好了。”
莫君起忍无可忍,冷冷的打断他们:“所以,那三个破玩艺儿,倒底需不需要本公子帮你们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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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姓
上午解决了昌平候二公子的事,莫君起稍休息了片刻,对李晓庭说了一句:“既然年都过完了,本公子也该办正事了!明日,你就别带着我师兄乱跑了,在家里好好等着本公子。”便带着那三箱价值千两的“破烂玩艺”回了欢喜堂。
因丹枫提前几天架了牛车回马家村看家去了,田意便在多衣馆驾了辆马车过来。
丹意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行在街上,李晓庭依旧时不时叫停,下车买些她看中的或者她认为虽要的东西。最后,她干脆抓了田易下车逛了起来。
似乎是有某种规律,李晓庭有种自己一逛街就准有事发生的感觉。比如现在,几个明显喝了酒的男人拦在了她与田易面前。
出于对田易武力值的信任,李晓庭打了手势,示意赶车的丹意离远点儿,而她自己则乖乖的躲到了田易身后。
那几个人最前面那个,长得还算周正,此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易和李晓庭,另外五人却是有不解为何突然停下的,有起哄怕事闹不起来的。
行人很自觉的按照一向的传统,在对峙的双方还未开始剧情前,就已经围成一个圈将几人包围在了中间。
人群里时不时传来:“什么事?”“不知道啊!我看好多人看就也停下来看看。”“打起来了吗?”……之类刻意压低却又不防碍方圆两三米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
李晓庭也忍不住嘀咕一声:“玩干瞪眼么,又不动,又不让人家走。”
田易听到李晓庭的嘀咕,不由得微翘嘴角,侧了身子,将李晓庭的披风拉了拉,轻声问道:“冷不冷?”
田易这一动,对面的人也阴阳怪气的出了声:“不愧是娼妇的儿子,大街之上便与女子拉拉扯扯,不知廉耻!”
李晓庭感觉到田易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以为整天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便无人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么?”
田易把李晓庭往自己身后推了推,温柔的说了句“看在田老爷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有事快说,说完滚开!”声音冰冷,却也只是冰冷,连半丝被骂后的愤怒都没有。
那人又阴阳怪气的道:“啧,真是翻脸认人,爹死了就不认了,连老爷都叫上了。”
田易皱了皱眉:“不是你说那不是我爹么,现下你又待如何?”
那人突然愤怒了,双手拳头紧捏,作教主式咆哮:“田易,你有什么资格姓田,你为什么还敢叫这个名字!”
“若无他事,恕不奉陪。”田易见他说来说去,仍是从前那些恶语,甚觉无聊,打算带着李晓庭从旁边绕过去。
那人却是横跨一步,他身后的几人也拉开了些架式,摆明了不让田易走开。
田易又皱了皱眉,冷声道:“若是为这田姓而来,易改了去便是,可以让开了么?”
那人似是不敢置信,颤着手指着田易:“你……你……你便这般数典忘祖,忘思负义,猪狗不如……”
李晓庭翻了个白眼,站了出来问道:“你有完没完?件件事都顺着你你还骂!这姓倒底让不让姓,要不你给个准话?”
那人颤手又指着李晓庭,指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再开口时正常了许多:“若真改了姓,本公子便不再与他计较了,你们走吧!”说着让他们走,却并不让开路,而是想了一下,又对李晓庭说:“看姑娘还梳着未嫁的发式,我好心劝姑娘一句,早些离开这野种的好。”
田易突然抓住李晓庭的手臂,李晓庭在他手上轻拍了两下,嘴上回那人道:“关你屁事!”
那人又开始伸出手指抖啊抖:“你……你简直是不识好人心,你可知道他娘是……”
“啪!啪!啪!”
他话未说完李晓庭上去左右开工三巴掌,打完立刻退到田易身后才快速的解说:“一巴掌还骂伯母的,一巴掌还骂先生的,这不怪我,是你嘴太欠,勾得我没忍住!”
田易本来手一空,心也跟着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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